摘要:昨天傍晚在小区快递站取件,我刚蹲下来输取件码,就听见旁边两个姑娘的争论,穿碎花裙的姑娘把《大明宫词》复刻DVD往快递柜上一戳:“陈红的太平公主一出场,那才叫‘牡丹真国色’,你看这侧颜,眉峰都带着贵气!”。
昨天傍晚在小区快递站取件,我刚蹲下来输取件码,就听见旁边两个姑娘的争论,穿碎花裙的姑娘把《大明宫词》复刻DVD往快递柜上一戳:“陈红的太平公主一出场,那才叫‘牡丹真国色’,你看这侧颜,眉峰都带着贵气!”。
扎高马尾的姑娘立刻把手机屏怼过去,锁屏是许晴戛纳红毯的翡翠绿礼服:“54岁笑出梨涡的样子,才叫‘岁月开成花’,你看这苹果肌,比20岁的姑娘还鲜活!”我正想笑,修鞋摊的张师傅突然放下鞋刷接话:“你们这算啥?
1995年我娶媳妇,婚房挂历特意挑了陈红款,12月那页是她演的貂蝉,手里捏着团扇,我媳妇舍不得翻,愣是让那页挂到次年三月!”话音刚落,奶茶店的00后小妹端着两杯珍珠奶茶跑过来。
“晴姐前年穿亮红色鱼尾裙的图,我做了12张壁纸,每月换一张,现在锁屏还是她教粉丝画梨涡妆的截图呢!”
风把快递单吹得哗哗响,我盯着姑娘们手里的DVD和手机屏,忽然想起上周整理旧物时翻出的东西,奶奶的樟木箱子里,压着一本1994年的《三国演义》剧组纪念册,里面有张陈红的片场照:她穿着貂蝉的粉色襦裙,手里攥着串冰糖葫芦,化妆师正用眉笔给她调“远山黛”。
眉峰比当时流行的粗眉低半寸,眼尾还晕了层浅褐胭脂。奶奶坐在旁边说:“当年电视台播《三国》,只要貂蝉出场,全院邻居都凑到我家看电视,你爷爷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口,说‘这姑娘比年画里的仙女还好看’。”
上个月,95后博主“阿竹”在小红书晒奶奶的旧物,翻出这本剧组纪念册时配文:“奶奶说,1994年《三国》开播,她每天提前半小时守在电视机前,就为了看貂蝉的‘拜月’片段。”照片里的陈红,没有浓妆艳抹,眼神里带着点未经雕琢的柔,像刚从年画里走出来的姑娘。
几乎同时,时尚博主“小桃”晒出许晴去年参加活动的后台照:她蹲在地上系高跟鞋,颈间那粒南洋珍珠扣闪着光,后来采访里许晴说:“这是我找苏州老匠人订的,小珍珠不抢镜,却能衬得锁骨线条更柔,女人的美不用太张扬。”
这两张照片一碰撞,短视频平台直接炸了。有人用4K技术修复陈红的《聊斋》定妆照,弹幕里70后刷屏:“这才是古典美人该有的样子,眉梢都带着静气!”有人剪辑许晴近五年的红毯造型,00后在评论区喊:“原来变老可以这么甜,我以后也要活成这样!”
他们争的哪里是“谁更漂亮”,分明是在替自己的青春和时光对话。
1968年出生的陈红,1989年出道就演了《红楼梦》里的紫鹃,1994年《三国演义》的貂蝉让她成了“国民古典美人”。那时候的审美趋势,是“端庄、含蓄、有东方韵”,陈红的三庭五眼刚好符合“教科书级”的古典比例:眉骨到鼻梁的转折110度,不锐不钝。
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我见犹怜”的柔;连嘴唇的形状都像宋词里的“樱桃小口”,涂着豆沙色口红,刚好衬出襦裙的粉色。《大明宫词》的导演李少红说:“陈红试妆时没画眼妆,光靠眼神就让我觉得‘这就是太平’,古典美从来不是浓妆,是眼神里的静气,她刚好有。”
我想起语文老师王姐的故事。她是75后,从书柜最底层翻出1996年第8期《大众电影》,封面是陈红:“当年我考上师范,我爸送我的,说‘你要像这姑娘一样,看着端庄,心里有劲儿’。现在我教学生读《诗经》,还会翻这页说‘这就是‘巧笑倩兮’的样子’。”
那本杂志的边角都卷了,封面的陈红却还带着当年的温柔,像一盏旧台灯,照着一代人心底的“端庄梦”。
1969年出生的许晴,比陈红小一岁,出道时演的是《西游记》里的太上老君侍女,穿着素色纱裙,眼神里带着点青涩。后来她演《老炮儿》里的“话匣子”,穿着皮夹克,叼着烟,活成了“北京大妞”的代表。再到现在的综艺,她教大家“梨涡养护”。
说“每天对着镜子笑10分钟,不是装嫩,是让脸部肌肉保持鲜活”,54岁的她,苹果肌还像20岁时那样饱满,笑起来梨涡落在面部黄金分割线上,连说话时嘴角的弧度都刚好,她的美,是“流动的生命力”,像一杯加了蜜的柠檬茶,越喝越有滋味。
00后的表妹跟我说,她抽屉里藏着许晴的周边:“这是她代言的口红,我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这是打印的海报,贴在书桌前,写作业累了看一眼,就觉得‘以后我也要活的这么鲜活’。”而88年的设计师李小姐,手机里存着两个相册:“工作相册里是陈红的《水云间》截图。
学她的‘人间富贵花’气场,生活相册里是许晴的穿搭,约会时学她穿亮色系,朋友说我‘上班像御姐,下班像甜妹’,她们俩,刚好补全了我想要的样子。”
美学顾问李曼说:“陈红的美是‘静置的东方韵’,适合那些向往‘端庄从容’的人;许晴的美是‘流动的生命力’,适合那些想‘永远鲜活’的人。但不管是哪种,都是时代给我们的礼物。”就像广场舞领队王阿姨说的:“她俩啊,一个是外婆压箱底的银镯子,越戴越有温润劲儿。
一个是闺蜜送的新锁骨链,一戴就提亮整个人,你问我选哪个?银镯子我戴了二十年,锁骨链我天天换着戴!”昨天晚上,我翻出奶奶的樟木箱子,除了那本《三国演义》纪念册,还有一本1996年的《大众电影》,封面是陈红。
我把杂志摊在书桌上,又打开手机,翻出许晴去年参加活动的后台照,照片里的许晴,蹲在地上系高跟鞋,颈间的珍珠扣闪着光,刚好和杂志上陈红的“远山黛”对视。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杂志页哗哗翻,刚好停在陈红的封面。我摸着杂志上的陈红,又看了眼手机里的许晴,忽然明白:她们的“比美”,从来不是颜值的胜负,而是30年时光在不同代人心里,种下的关于美的共鸣。
就像奶奶的旧挂历和表妹的壁纸,就像王姐的《大众电影》和李小姐的相册,它们藏着的,是我们每个人的青春,是时光写给“美”的两封信,一封藏在旧物里,一封揣在新手机里,隔着30年的时光,轻轻说着:“你看,我还记得你。”
我把手机放在杂志旁边,许晴的笑容和陈红的“远山黛”刚好叠在一起。窗外的月亮升起来,照在杂志上,照在手机屏上,照在我手里的旧物上,原来最美的对话,从来不是“我比你好”,而是“你很好,我也不错”。
是时光把我们的青春,藏在旧物里,让它们隔着三十年的风,轻轻说:“我懂你。”
来源:半眠学姐一点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