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放电影,我和嫂子坐在最后一排,她的手悄悄放了上来

快播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7 11:00 3

摘要:马建国,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攥着我的手。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把空气里的灰尘都照得清清楚楚。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挤出几个字:“建军……哥……对不住你……”

哥,马建国,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攥着我的手。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把空气里的灰尘都照得清清楚楚。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挤出几个字:“建军……哥……对不住你……”

我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说:“哥,你说啥呢,是我该照顾你。”

他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个破风箱。突然,他回光返照似的,力气大了一些,把我的手抓得生疼,一字一顿地说:“八二年……看电影……哥……看见了……委屈……你了……”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四十年前,我们那个钢铁厂家属院说起。

那会儿我才二十岁出头,刚从技校毕业分到厂里,跟着我哥马建国一个车间。我哥大我五岁,是我们厂里有名的技术骨干,为人老实敦厚,不爱说话,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娶的媳妇,就是我嫂子白秀兰,是隔壁纺织厂的一枝花。

那年头,谁家能娶到白秀兰这样的媳GU,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嫂子长得白净,眼睛像两颗黑葡萄,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不像别的女工咋咋呼呼,总是安安静静的,说话声音也细声细气,带着一股子书卷气。厂里多少小伙子惦记她,最后却让我这个闷葫芦一样的哥给娶回了家。

八十年代初的文化生活,贫乏得很,最大的娱乐就是厂里工会隔三差五在篮球场上放露天电影。一听说晚上有电影,整个家属院都跟过年似的。半下午,各家各户就拿着小板凳、小马扎去占位置。到了饭点儿,篮球场上空荡荡的,但地上密密麻麻全是占位置的“家伙事儿”。

出事那天晚上,放的是一部香港武打片,好像叫《少林寺》。那阵子这电影火得一塌糊涂,谁要是没看过,在厂里都抬不起头。

我哥那天正好轮到值夜班,走之前特意嘱咐我:“建军,晚上带你嫂子去看电影,人多,你护着点她,别让人挤着。”

天刚擦黑,嫂子就收拾好了。她换了件碎花的确良衬衫,两条辫子乌黑油亮,还破天荒地抹了点雪花膏,香气一阵一阵往我鼻子里钻。她递给我一把瓜子,笑着说:“走吧,建军,去晚了就没好位置了。”

篮球场上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片。好位置早没了,我们只能捡了最后一排的两个空坐下。那儿光线最暗,离大喇叭也远,模模糊糊的。嫂子好像挺满意,说:“这儿好,清静。”

电影开始了,所有人都盯着那块泛白的幕布,看得如痴如醉。我那时候年轻,也喜欢打打杀殺的场面,看得眼睛都不眨。夏天的夜风吹着,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腥味,周围是“咔嚓咔嚓”的嗑瓜子声和孩子们的吵闹声,一切都那么正常。

我浑身一个激灵,像被电打了一下。那触感太清晰了,是女人的手,细腻、微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用扭头也知道,那是我嫂子白秀兰的手。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怦怦狂跳,脸颊热得发烫。

那个年代,男女之间别说拉手了,就是走路挨得近一点,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更何况,这是我嫂子!是我亲哥的媳妇!这简直就是天理不容的事。

我的第一反应是把手抽回来,可是我的手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我不敢动,也不敢看她,只能僵硬地坐着,眼睛死死盯着幕布,可电影里演的什么,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是羞耻,是惊恐,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终于鼓起勇气,猛地把手抽了回来,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我能感觉到嫂子的身体也跟着颤了一下。

黑暗中,我们谁也没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尴尬又压抑。后半场电影,我如坐针毡,一秒钟都待不下去。电影一结束,我几乎是逃一样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家走,把她一个人远远甩在后面。

那一夜,我彻底失眠了。我反复问自己,嫂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我哪里做错了,让她误会了什么吗?还是她对我哥不满意?我想不通。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我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哪怕我只是被动地没能第一时间甩开她的手,那也是一种背叛。

我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啊。”

我哥也没多想,只当我是在厂里受了什么委屈。可嫂子白秀兰,她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我还是那么温和,甚至比以前更关心。她会算着我下班的时间给我留好饭,会趁着没人偷偷往我口袋里塞两个鸡蛋,看我的眼神,也总是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点幽怨,有点期盼。

她的这些举动,让我更加害怕。我覺得她就像一张网,而我是一条快要窒息的鱼。

我回去跟我哥商量,我哥听完,一拍大腿,斩钉截铁地说:“去!必须去!这是多好的机会!钱的事你不用管,有我呢!”

我当时感动得稀里哗啦,觉得我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他为了我的前途,宁愿自己吃苦。嫂子在一旁,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我收拾行李,眼神里看不出喜怒。

现在想来,这事儿哪有那么巧?我们车间那么多老师傅、老工人,论资排辈也轮不到我一个毛头小子。这名额,八成是我哥求爷爷告奶奶,甚至可能还搭上了自己未来晋升的机会,硬给我争来的。他不是为了我的前途,他是为了把我远远地支开,让我离白秀兰远一点。

我在省城待了一年,回来后,一切都变了。我哥用他所有的积蓄,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钱,在离厂区最远的一个新家属院给我买了一间小平房,催着我赶紧结婚。他说:“建军,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成了家,心就定了。”

我当时还傻乎乎地觉得我哥是为我好。后来我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我们两家的走动就更少了。不是我不想走动,是我哥总有各种理由。今天他说厂里加班,明天他说孩子不舒服。一年到头,除了逢年过节,我们兄弟俩见不着几面。就算见了面,他也总是刻意不让我和嫂子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时间一晃就是几十年。我的头发白了,孩子也长大成人了。我哥,也从一个壮实的汉子,变成了一个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老人。这些年,我们之间的那层隔阂,我一直以为是因为生活琐事,是因为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家庭。直到他临终前那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四十年的混沌。

看着她那张布满皱纹、泪痕纵横的脸,我再也没有了年轻时的恐惧和慌乱,只觉得一阵莫名的悲哀。这个女人,她或许爱过我哥,但她更不甘于我哥的沉默和木讷。她那一晚的举动,或许只是一个年轻女人,在一段平淡婚姻里,一次绝望的、寻求刺激的试探。

而我的哥哥,他用他的一生,沉默地承受了这次试探带来的所有后果。他没有打骂,没有争吵,他只是像一头老牛,默默地把所有的痛苦都反刍进自己的肚子里。他疏远我,是为了保护我;他冷淡妻子,是在惩罚她的也维持了这个家的完整。他把我们所有人都推开了,自己一个人,守着那个夜晚的秘密,在孤独里熬了几十年。

送走了所有的亲戚,我一个人来到我哥的房间。遗像上,他还是年轻时的样子,穿着蓝色的工装,笑得憨厚。我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四十年前的那个夏夜,他值完夜班,疲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却在篮球场边的阴影里,看到了他最疼爱的弟弟和他最心爱的妻子,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他或许没有看清那个短暂的、试探性的触碰,但他一定看到了我们之间那份不正常的、凝固的空气。

嫂子白秀兰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放到我面前,轻声说:“建军,喝点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看着她,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和我记忆里那个穿着碎花衬衫的年轻女人,慢慢重叠在一起。我平静地问她:“嫂子,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哥说,但一直没机会说的?”

她的手一抖,汤差点洒出来。她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勉强地笑了笑:“说啥,都老夫老妻了,该说的都说完了。”

我站起身,对她说:“嫂子,你放心。哥走了,我就是你亲弟弟。以后有事,只管找我。”

这是我对哥哥最后的承诺。我会照顾她,不是因为那段被错付的情愫,而是因为,她是我哥马建国用一生的孤独和隐忍,守护下来的家人。这份责任,比千斤还重。人心,真是比天还高,比海还深。我这辈子,算是活明白了。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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