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部精彩的电影,若能有一个出色的反派,已是锦上添花;而看着这个反派在结局迎来应有的报应,更是让人畅快淋漓。一个好的剧情,需要一个强大的反派来考验主角的实力——即便我们会因为“坏得够彻底”而爱上影史中那些标志性的恶人,但只要惩罚与他们犯下的累累罪行相匹配,看到他
一部精彩的电影,若能有一个出色的反派,已是锦上添花;而看着这个反派在结局迎来应有的报应,更是让人畅快淋漓。一个好的剧情,需要一个强大的反派来考验主角的实力——即便我们会因为“坏得够彻底”而爱上影史中那些标志性的恶人,但只要惩罚与他们犯下的累累罪行相匹配,看到他们最终败落的时刻,总会让人倍感痛快。
通常来说,比“特别出彩的反派”更令人难忘的,往往是他们“最终得到报应”的片段——而这种报应通常以死亡告终,当然,除非影片是为了续集的对决埋下伏笔。根据反派的恶劣程度不同,他们的死亡很少会平静收场:他们越坏,我们就越想看到他们承受痛苦。需要说明的是,我们并非认同“以他人痛苦为乐”的心态……但有些角色实在太过可恶,他们消失的那一刻,人们很难不感到如释重负。
一个真正“精彩的反派死亡场景”,未必是“令人愉悦的视觉体验”,但如果处理得当,一定会带来强烈的宣泄感。有些场景之所以更难忘,或许是因为其暴力程度足够震撼,或许是因为剧情节奏为反派的覆灭做好了铺垫,又或许只是因为反派最终栽在了自己的“傲慢、特权感,以及对他人痛苦的漠视”上。这些反派固然作恶多端,但看到他们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终究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在现代电影系列中,《星球大战5:帝国反击战》结尾的反转堪称“改变游戏规则”——达斯·维达向卢克·天行者揭露“自己正是他父亲”的真相。这个设定为“维达”这个角色打开了救赎之路,尽管他外形恐怖、作恶多端,却依然赢得了观众的喜爱。也正因如此,《绝地归来》中“揭露维达背后还有一个更邪恶的操控者”的剧情,才更显精彩。
影片结尾,维达突然弃暗投明,而这一转变的高光时刻,便是他迫使西斯皇帝帕尔帕廷被自己那“令人痛苦的蓝色指尖闪电”电到——后来我们得知,帕尔帕廷正是用这种武器攻击了阿纳金·天行者敬重的绝地大师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被自己的学徒背叛……对帕尔帕廷来说,没有比这更恰当的结局了。
在影史反派中,《虎胆龙威》的汉斯·格鲁伯堪称“恶中之恶”。这个狂妄自大的盗贼,原本计划从洛杉矶一栋摩天大楼的金库中偷走数百万美元,最终却演变成“炸毁整栋大楼及楼内所有人,以掩盖自己逃跑痕迹”的疯狂计划。他以威胁帮助主角的人为乐,这只会让观众更期待他迎来“灾难性的死亡”——而剧情也确实如此发展:当汉斯以为自己终于压制住了那名“浑身藏枪的独行警察”时,报应随之而来。
主角约翰·麦克莱恩在汉斯挟持自己分居的妻子霍莉时开枪射击,但汉斯抓住霍莉的手表,避免了从极高的窗户坠落。就在汉斯举枪准备射杀两人时,麦克莱恩解开了霍莉的手表,汉斯瞬间坠楼身亡,脸上还残留着震惊的表情。“Yippe-ki-yay……”后面的台词,你懂的。
《最后的莫希干人》结尾分钟的紧张刺激,最终以“反派主角——休伦族战士马瓜的血腥死亡”达到高潮。在法印战争期间,马瓜为了破坏英军势力,采取了极端手段。在同伴被杀后,他开启了复仇之路,决心追杀美国民兵霍克伊,以及霍克伊护送的英国女性和士兵,他们正穿越纽约州北部。
影片最后一幕中,霍克伊、他的印第安养父钦加哥克与弟弟昂卡斯,追着马瓜及其手下爬上悬崖。马瓜开枪杀死了昂卡斯,霍克伊用枪指着其他休伦族人,与此同时,钦加哥克与马瓜展开徒手搏斗。最终,钦加哥克在悬崖顶端为儿子复仇:打断马瓜的骨头,再将刀刺入他的腹部。
现在回想起来,把一群臭名昭著的罪犯放在同一架飞机上,本身就是个糟糕的主意。《空中监狱》中,职业罪犯赛勒斯·“病毒”·格里森策划劫持了“囚鸟号”囚犯运输飞机,而刚获得假释的前陆军游骑兵卡梅伦·波,成了唯一能阻止这些罪犯的人——他们原本计划接上其他暴力罪犯,飞往一个不引渡的国家。格里森嗜暴力为乐,四处杀害联邦探员和其他囚犯,在飞机上留下了一条血腥的尸体 痕迹。
影片高潮部分,波与美国联邦执法官文斯·拉金追查格里森及其同伙: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大道坠机后,偷走了一辆消防车逃跑。消防车坠毁时,格里森被抛向空中,恰好落在一台“液压压力机”的传送带上,最终被压碎颅骨而死。
影史反派中,很少有比《角斗士》里的邪恶皇帝康莫迪乌斯更令人反感的角色。他把“折磨、羞辱并杀死那名‘仅凭一己之力动摇其皇位合法性’的角斗士”当作自己的使命。当老皇帝表示“计划成立新的罗马共和国后再传位”时,康莫迪乌斯谋杀了父亲;掌权后,他又试图摧毁元老院,建立对国家的绝对统治。
当马克西姆斯将军以“国家新宠角斗士”的身份现身,并向康莫迪乌斯表明“要为自己的家人以及前皇帝复仇”的计划时,愤怒的康莫迪乌斯试图在竞技场中用诡计杀死他。尽管被康莫迪乌斯藏在身上的刀刺中致命伤,但马克西姆斯仍在全罗马人的注视下制服了他;当康莫迪乌斯的卫兵拒绝上前帮忙时,马克西姆斯用康莫迪乌斯自己的刀刺向他的喉咙,将其杀死。
《超人总动员》反派Syndrome的死亡,其实在之前的剧情中就有“俏皮的伏笔”:超能先生拜访他以前的超级战衣设计师埃德娜·莫德时,埃德娜出于安全考虑,坚决拒绝在重新设计的战衣上添加披风,并列举了所有“因披风而意外死亡的超级英雄”。后来,帕尔一家击败了Syndrome和他的巨型机器人,这个超级反派却潜入他们家中,试图绑架婴儿杰克-杰克——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杰克-杰克其实也拥有超能力。
帕尔一家救回了杰克-杰克,Syndrome退回自己的喷气式飞机,一边对帕尔家咒骂,一边扬言会回来报复——直到他的披风被飞机的涡轮机缠住,整个人被吸进去绞成碎片,随后飞机爆炸。对一部皮克斯电影来说,这样的死亡场景相当血腥,但没人会说他不该有这样的结局。
《潘神的迷宫》中的弗朗哥派上尉维达,简直是“恶行满身”:他对年幼的继女奥菲莉亚极其恶劣,故意让当地村民挨饿,以杀害挡路的无辜人为乐,还间接导致奥菲莉亚的母亲死亡。尽管“苍白之人”无疑是影片中最恐怖的存在,但与维达的罪行相比,实在不值一提。正因如此,在影片中其他角色承受了种种苦难后,维达的死亡成为了“甜蜜的宣泄时刻”。
当维达把刚出生的儿子交给“解放小镇的西班牙游击队”时,他请求游击队员“等儿子长大后,告诉他自己的事迹”,但曾被他折磨过的女管家梅赛德斯拒绝了他,告诉他“你儿子甚至不会知道你的名字”。随后,梅赛德斯的弟弟佩德罗朝他的脸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迈尔斯·夸里奇是个相当经典的角色类型:“顽固的军事生存主义者”,他“要么杀人、要么被杀”的理念,很快堕落成“更原始、更具报复性的执念”——任何阻碍他的人或事物,他都要铲除。从他称《阿凡达》中的原住民纳美人为“需要被解决的原始人”,而非“对这片土地拥有比人类更悠久、更深层主权的古老种族”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知道他不是善类。
夸里奇的恶行甚至惊动了潘多拉星球的女神艾娃——艾娃集结了潘多拉的所有力量来对抗他:她让妮特丽骑着黑豹般的闪雷兽参战,还让杰克·萨利能留在阿凡达体内战斗。影片高潮部分,两人联手对抗夸里奇:先摧毁了他的机甲服,随后妮特丽给予致命一击——两支巨型箭矢直接射穿他的胸膛。当然,夸里奇在续集中被复活了,但至少在这一刻,他的死亡让人无比解气。
卡尔文·J·坎迪是昆汀·塔伦蒂诺塑造过的“最卑劣的反派之一”,他像“暴力与苦难的乌云”一样笼罩着《被解救的姜戈》的剧情:他肆意折磨、杀害他人,还极度自恋。当坎迪发现“自由黑人姜戈和他的同伴舒尔茨计划欺骗自己,救出他的奴隶布鲁姆希尔德——而布鲁姆希尔德其实是姜戈失散多年的妻子”时,他勃然大怒,强迫舒尔茨以高价买下布鲁姆希尔德。
舒尔茨受够了坎迪的胡言乱语,在最后一次握手时,用藏在身上的袖珍手枪在坎迪自家的客厅里将其射杀——子弹正好穿过坎迪翻领上的白色花朵。
《疯狂的麦克斯4:狂暴之路》的反派不死乔,是“毁灭世界式厌女症”的典型代表。他贪婪地掌控着“后末日时代”唯一的清洁水源,还将一群妻子囚禁在自己“国王堡垒”的洞穴深处。当这些妻子被他的副官弗瑞奥萨解救后,不死乔集结了三个沙漠要塞的所有力量,誓要将她们追回。
他的追捕导致“他最宠爱的怀孕妻子‘璀璨安加拉德’及其未出生的孩子”死亡;而当弗瑞奥萨“将剩余妻子带到安全地带”的计划失败后,麦克斯·洛克坦斯基说服她们“折返夺回不死乔的堡垒”。在随后的追逐中,弗瑞奥萨爬上不死乔的卡车,用鱼叉刺穿他的面罩,怒吼道:“还记得我吗?”鱼叉末端的绳索缠在了卡车的轮胎上,不死乔的面罩被扯掉,连带着他的整张脸也被撕裂。
来源:莲乡情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