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1亿却高退票率,《狂野时代》为何成票房笑话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26 08:39 1

摘要:电影院灯一亮,我旁边一个小姑娘“呼”的一下站起来,手机一开,吐出第一句话就是:“我真是……看!不!懂!”

南枫 | 文娱半截砖,爱砸不爱捧

电影院灯一亮,我旁边一个小姑娘“呼”的一下站起来,手机一开,吐出第一句话就是:“我真是……看!不!懂!”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狂野时代》在今年内地大银幕上的真实处境。

一边是釜山艺术贡献奖、戛纳主竞赛特别奖,国外场刊夸得天花乱坠;一边是国内豆瓣刚刚6.5分,“退票率”“看不懂”挂在热搜上飘。

谁能想到,这部被寄望成“国产文艺片救星”的片子,上映之后先交出来的,是这么一张尴尬答卷。

你说戏剧性不戏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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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首映周末去看的,黄金场,影院外面灯牌打得巨亮,易烊千玺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路过的学生妹都在合影。

取票的时候,前台小哥悄悄问我一句:“你确定看这个呀?退票的人挺多的。”

我还以为他开玩笑,结果刷了下数据——首日退票率直接冲到将近15%。

你想想,这已经不是“零星不满意”能解释的了。

票价都往下调了,还是有大把人退票,这个多少有点吓人。

有人说这是黑粉组织的“退票大战”?

也许有,但真要靠黑粉把退票率拉这么高,未免也太抬举他们了。

更现实一点的解释,是有不少普通观众,看了首波评价后,开始犯嘀咕:这将近三个小时,我到底要不要冒险?

更扎心的是线上预售和网售的数据。

别的片子你也就算了,《鬼灭之刃:无限城篇》在前排,《惊天魔盗团3》稳在上面,《菜单馄饨》这种几乎没啥热度的小片子,居然都卖得比《狂野时代》像样。

到了它这儿,网售占比硬生生做到了“仅次于上映快俩月的《志愿军3》”。

你说惨不惨。

按理说,这波宣传力度再加上易烊千玺的号召力,影院该是人挤人,结果票房三天才刚刚到1.2亿,后面预测总票房也就是“艰难摸一摸2亿的边”。

对比一下——毕赣之前的《地球最后的夜晚》,那年也是被骂惨了,一个吃苹果的长镜头让不少人差点睡着,但最后票房还有2.8亿,豆瓣23万人打出6.9分。

这回换了《狂野时代》,艺术奖拿得更多,演员阵容更豪华,流量也更猛,结果在国内观众那儿,反而不如之前那一部。

这事儿就值得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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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讲,《狂野时代》到底好不好看?我第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

两个小时四十分钟,对粉丝来说都是一场体力战,对普通观众来说,更像一场意志力考试。

你得很清楚自己是来“体验艺术”的,不是来放空大脑、吃桶爆米花、跟着节奏哈哈大笑的。

片子本身不是那种“进来就能爽”的类型。

镜头调度很讲究,色彩、光影、构图,随便截一帧出来都挺美;细想也能发现不少隐喻和符号,是那种会勾得人想写论文的电影。

问题在于——不是每个走进电影院的人,都愿意把自己当学者。

有观众看完跟我说:“不是不懂,是不想懂。”我很认同这句话。

因为毕赣拍这部片子的时候,明显更在乎“感觉”和“意境”。

你看易烊千玺、舒淇他们的采访,都说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角色具体要干嘛,只能顺着导演给的情景,现场临场发挥,靠一种模模糊糊的直觉去演。

这挺浪漫的,对创作者来说是一次很“自由”的旅行,对部分影迷来说是高级享受——可对大部分花钱进场的路人观众来说,很容易变成一个问题:我被丢在这场旅程里,坐着坐着就失去耐心了。

尤其是《狂野时代》用的是拼贴式结构,一段一段的单元,看着挺新鲜,但整体串起来,就让人容易出戏:

“哦,这段是这个风格啊?”

“诶,又跳到另一个世界了?”

“嗯?刚刚那条线怎么没了?”

你说观众看不懂吗?

也不完全是。

很多人完全可以凭自己理解看出那么点“意思”。

只是电影里的故事没有给他们一个足够强的“钩子”,不够想知道“下面怎么了”,更提不起兴致去回头琢磨“刚才到底表达了什么”。

于是,一场好不容易被营销到位的盛大期待,在影院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情景:有粉丝在努力对号入座,有路人开始刷手机,有人提前离场,有人一出来就上网搜:“狂野时代 看不懂 正确理解”。

而与此同时,一些深度解读文章开始出现:揭秘彩蛋、拆解结构、逐帧分析镜头,个个写得头头是道。

你要是说“看不懂”,很容易就贴上一个标签:“你不行,是你水平不够”。

这种氛围,特别像几年前《地球最后的夜晚》火起来的时候。

那时候大家也在争论:是它太“装”,还是观众太“俗”。

问题却非常简单:路人观众走进电影院,是想看电影,不是想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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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把《狂野时代》当成一部小范围放映的文艺片,那今天这些争议其实也没那么大。

喜欢的人自愿买票,不喜欢的人大可以忽略。

毕赣玩他的长镜头、意识流,影迷写他们的影评,挺好。

但这次不一样。

你看这宣传规模,海报、预告、路演、话题,一个都不落;再叠加一个刚拿完金鸡影帝、年轻一代顶流里的演技门面易烊千玺——怎么看怎么像是奔着“大盘”去的。

可一旦选择铺天盖地地宣传,你就不只是面对那一小撮“毕赣死忠粉”了,而是面对一整片真正意义上的“观众”。

他们拖着下班后疲惫的身体,挤地铁、挤公交,到影院里坐下,以为能换来两个多小时的轻松或酣畅。

结果发现,自己像被丢进了一个需要不断猜题的迷宫里,还不能提前交卷。

这时候,你再跟他们说:“这片子很有艺术价值,你要尝试着去理解导演表达的深意……”——抱歉,人家心情早没了。

《河边的错误》其实就是一个很好对比。

那片子也不算好懂,但节奏、悬疑感、故事线给了观众足够的抓手;朱一龙也不是流量极顶那一挂,宣传没有这么激烈,却硬是在豆瓣收了二十多万评分,稳定在7分以上。

喜欢这一口的观众,哪怕影片延后一年上映,照样会买票。

你不用把他们“营销醒”,他们自己就会去找。

相比之下,《狂野时代》更像是一个被强行拉上主桌的小众宴席——台上摆盘很精致,可大部分人吃不惯这个味儿,吃完也不好意思说太难吃,于是悄悄点了个差评,然后转身点了一份隔壁的小碗菜。

这不是观众的问题,这就是片方自己要想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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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狂野时代》是一部“烂片”。

它有野心,有风格,有很多闪光的小瞬间,也有易烊千玺那种“豁出去”的表演——一人分饰多角,他的脸、他的眼神、甚至走路的姿态都在为了角色试探边界。

但当你把这么多“狠活儿”都投放到一个大银幕里,让几百个完全不熟悉你世界观的人同时坐下来接受,这中间就一定要有人负责给他们牵线、解释、照顾情绪。

这份工作,电影本身没做好,营销也没做对。

毕赣的镜头还在飞,观众的耐心却是有限的。

你不能一边说“我不想迎合大众”“我拍的是给懂的人看的”,一边又在营销上疯狂扫射,把所有人往这部片上带。

《地球最后的夜晚》那次,已经给过一次提醒了——当年那场跨年“吻别”,先把观众骗进电影院再说,结果换来的后劲,就是后来大家开始对“文艺片营销”警惕起来。

几年过去,变化不大。

只是这次,站在镜头中间扛住所有褒贬的,是一个刚拿完影帝、在片场真拼命投入的易烊千玺。

如果连他这种程度的付出,最终都换不来观众愿意坐完这将近三个小时,那问题就真的不该甩给“观众不懂”,而是得有人回头问一句:这条路,到底是拍给谁看的?

文艺片可以小众,电影可以深,但观众永远没有为失望买单、还得被教训“不懂艺术”的义务。

真正好的电影,从来不是让人“被迫懂”,而是让人愿意看完,再心甘情愿地去想。

来源:免费音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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