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1月26日,@中影发行 发布消息称,中国台湾抗日史诗电影《赛德克·巴莱》上下部官宣定档并发布定档海报,两部将分别于12月12日和12月13日接力献映。《赛德克·巴莱》上下部剪辑版曾在2012年5月10日在大陆上映,片长153分钟,当时拿到1652万元票房。这
11月26日,@中影发行 发布消息称,中国台湾抗日史诗电影《赛德克·巴莱》上下部官宣定档并发布定档海报,两部将分别于12月12日和12月13日接力献映。《赛德克·巴莱》上下部剪辑版曾在2012年5月10日在大陆上映,片长153分钟,当时拿到1652万元票房。这次上下部分开上映,片长增加了123分钟。
@中影发行 介绍,影片取材自中国台湾同胞血战日寇、反抗侵略屠杀的真实历史事件,海报通过左右构图预示上下两部的史诗脉络。海报上标明“纪念台湾光复80周年”“血战日寇,粉碎日本军国主义阴谋”等字样。
影片曾入围第68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目前豆瓣评分为8.9分。
@中影发行 11月26日发布的预告片
影片取材于“雾社事件”:主人公莫那·鲁道曾鼓舞两岸同胞抗日斗志
中影公司网站的剧情介绍显示,赛德克是一个位于中国台湾山区、信仰彩虹的部族。他们居住在山岚缭绕的世外桃源,过着生态平衡的生活。族里马赫坡社出了一位英雄人物,马赫坡社头目之子莫那·鲁道,他首度“出草”猎回异族人头而声名大噪,自此各部落间无人不晓这个名字。
但好景不长,由于日本强行侵占台湾,赛德克族被迫改变原本的生活:多数族中男子被迫搬木服劳役,女子则沦为帮佣。眼看祖先辛苦建立的家园和猎场在日方统治下逐渐消失,痛心疾首的莫那·鲁道内心深信祖灵训示:唯有在自己的猎场通过重重试炼,在脸上纹上骄傲的印记,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死后才能走上让祖灵认同的彩虹桥。
1930年,马赫坡社新来的日警与族人发生冲突,此后马赫坡社便活在恐遭日警报复的阴霾中。赛德克族的年轻人聚集起来,要求战斗总头目莫那·鲁道带领他们反击日本人。莫那·鲁道清楚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战役,甚至可能赌上全族灭绝的危机,但他明白,唯有挺身为民族尊严反击,才能成为 “真正骄傲的赛德克人”。于是,他率领族中年轻人血祭祖灵,准备夺回属于他们的猎场。
短时间内,各部落纷纷起义,所有族人集结前往雾社公学校的运动会现场。三百名头绑白布的起义族人,发起了为民族尊严而战的公学校大战……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让日本政府震怒,随即派遣陆军少将镰田弥彦率领数千名军警联合前往雾社讨伐。而一向对赛德克族友好的巡查小岛源治,在悲痛得知妻儿遭到屠杀的噩耗后,愤怒掩盖了理智,逼迫莫那·鲁道的世仇铁木瓦力斯出兵,协助日军展开他们完全不擅长的山区游击战。
日军的反攻,叠加着赛德克族内部莫那·鲁道与铁木瓦力斯之间的新仇旧恨,一场惊心动魄、以信仰之名的战役,在山林里一触即发……
本片取材自中国台湾少数民族赛德克人反抗日本殖民统治暴政的起义行动“雾社事件”。当时,日本侵略者对台湾少数民族同胞采取“理番”政策,进行了长达数十年的屠杀征讨,将他们驱赶圈禁,与汉族同胞隔绝,派驻日本警察对他们施行监管统治,收缴武器,掠夺资源,剥削劳动。
1929年前后,日本殖民当局在雾社等地大肆掠夺森林和矿藏等资源,强迫少数民族同胞从事非人的劳动。由于不堪压榨和凌辱,莫那·鲁道带领雾社族人,联合马赫坡、波瓦仑、斯固等多个部落,于1930年10月27日,利用殖民当局搞“神社祭日”、举办运动会的时机发动起义。他们袭击日本警察派出所13处,杀死日本人134名,伤26名,夺取枪支180支、弹药23000发,破坏电线和通信设施,引起巨大震动,史称“雾社起义”。
莫那·鲁道雕像新华社
起义爆发后,日本殖民当局出动军警1400多人,动用飞机大炮,甚至使用化学毒气残酷镇压。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莫那·鲁道率起义同胞凭借山林险隘顽强抵抗36天。最后一批起义者烧毁自己的家园后,在马赫坡社后山岩窟集体自杀。莫那·鲁道英勇不屈,在山洞内饮弹自尽。据统计,起义者共有343人战死,包括莫那·鲁道本人在内有296人自杀身亡。1934年莫那·鲁道的遗骸被发现后,日本殖民当局残忍地将其曝晒,后运到当时的“台北帝国大学”当作研究标本。
雾社起义给日本殖民统治以沉重打击,有力鼓舞了两岸同胞的抗日斗志。
中国台湾和日本之进步人士均声援起义者,抗议殖民当局。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进步力量也通过组织集会、发表文告等方式,对起义进行了声援。“七·七”事变后,怀着国耻家仇,不少台湾同胞横渡海峡,回到大陆投入全民族抗日的伟大斗争。
战后,中国政府将日本人在雾社所设殉难纪念碑拆除,改立抗日纪念碑,1973年,葬莫那·鲁道遗骸于当地,设雾社事件纪念公园。纪念公园中,除雕像和墓碑,人们还为他和牺牲的台湾少数民族同胞立起纪念碑和牌坊,上书“碧血英风”“抗日英雄”的字样。
导演魏德圣:没有刻意要丑化日本人,但也没有美化他们
影片2012年在大陆公映前,导演魏德圣接受大陆媒体的采访。媒体问及如何看待网上评论认为影片给人造成“亲日”或“仇日”并存的评价?
魏德圣回应说:“当然不是亲日。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但也不想说服他们,我只想大家来反省这段历史。文明与野蛮怎么界定?美国文明是我们的文明吗?那为什么我们会用美国的价值观去看待全世界的文明?他们已经陷入自己认知的‘西方文明’中了。我真的建议看电影的观众,卸下你们文明的伪装。”
魏德圣接着表示,“野蛮”的人有干净的时候,“文明”的人却在想怎么侵略别人。
他说:“在电影里面我确实没有刻意要丑化日本人,但也没有美化他们。那个跟亲日、抗日无关,只是希望观众回到一个单纯的年代,看看当时日本人想统治这个地方,怎么生存;每个部落里放两三个日本人,赛德克族有一百多人,虽说他们有枪,但五把刀对着你,有枪你敢开吗?以前山上很不安定的,日本人在山上常常头会不见了,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谁错了?人错了,国家错了。民族只是为了生存而存在,国家可以为了侵略别人而存在。我一直想理清这个观念。”
在谈及影片如何处理历史真实和艺术真实的关系时,魏德圣说,历史仅仅记录事实,没有具体细节也没有人物性格的描述,而这正是电影的基本要素。他说,“《赛德克·巴莱》的主要情节都是真实的,同时我们又根据历史记录来揣摩人物心理状态、人物性格、行为动机等等,在历史真实的基础上,对历史记录的前后顺序有一些调动,又虚构了一两个人物,用以串联故事情节。”
谈到影片创作理念,魏德圣说,影片所呈现的是台湾少数民族对日本殖民统治反抗的一段历史。他认为,每个人每个民族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颜色,而现代社会抹掉了这种个性化色彩。
魏德圣说,自己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就是希望通过台湾少数民族的这个故事,让更多的人能够思考自己的颜色。如果人们能够通过影片看到台湾少数民族的特性,进而看到自己的特性和与他人的差异,进而尊重并包容彼此的差异。
魏德圣希望,《赛德克·巴莱》能够“让世界从历史的源头了解台湾”。
来源:粗茶淡饭and诗与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