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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青一
编辑丨小吕
今年金鸡奖,《好东西》算是拿奖拿到手软,成了最大赢家。
但比奖项更热闹的,是圆桌论坛上陈思诚抛给邵艺辉的一个问题:“邵导,有无兴趣挑战一部男性电影?”
这问题刚出来的时候,网上不少人调侃陈思诚“幼稚”。
但我倒觉得,这问题问得挺有价值,起码把“女性电影”这个被炒得火热的概念,从云端拉到了地面上,让大家不得不直面行业里的一些潜规则。
邵艺辉的回应也挺干脆,说电影不分男女,自己片子里的男性角色照样出彩,男配提名就是最好的证明。
本来想跟着网上的节奏吐槽两句陈思诚,后来发现一位博主的话挺有意思:“内娱也就敢骂骂揶揄一下陈思诚了”。
这话听着有点扎心,但细想确实有道理,为啥大家敢放心大胆说他?因为骂他既安全,又显得自己站在“正义”这边。
可实际上,很多骂陈思诚的人,潜意识里和他没区别,默认“男性电影”是主流,聚焦女性故事的作品,就得被贴上“女性主义电影”的特殊标签。
很显然,这种标签化本身就有问题,电影哪有什么性别之分?
难道讲男性故事就是“正常电影”,讲女性故事就成了“特殊电影”?说白了,这背后还是“男性凝视”的惯性在作祟。
整个影视行业,甚至文艺行业,长期以来都习惯了以男性视角为中心,女性的故事要么被忽略,要么被按照男性的审美去塑造。
聊完这场对话,再回头看拿奖拿到手软的《好东西》,问题就更明显了。
我作为一个女性,看完这部片子并不喜欢,不是说它拍得不好,而是觉得它太不真实,太“悬浮”了。
影片里的主角铁梅,被塑造成“全能妈妈”“觉醒女性”,但这种觉醒是用丰裕的物质堆出来的。
片子取景在上海徐汇区岳阳路附近,我特意查了下,那里一套带阳台的两室一厅,月租差不多要1.5万。
而2023年上海城镇就业人员平均工资还不到1.3万,全国私营单位的平均水平更低。
普通人挣的钱还不够付房租,铁梅却能轻松拥有这样的生活,家门口有能买到水果、洋酒和面包的高端超市,孩子还能上第一梯队的公立小学。
如此看来,这哪里是普通女性的生活?分明是某种“上海折叠”里的上层叙事,说是本土版“我在上东区做母亲”也不为过。
全国能达到这种生活水平的家庭,能有多少?这样的“女性觉醒”,根本不是大多数女性能共情的,更像是一种乌托邦式的空想。
其实不止《好东西》,现在很多所谓的“女性电影”都这样,觉醒必须配上洋房阳台,困境是“精致困境”,痛苦是“高配痛苦”。
女性可以被压迫,但不能真的贫穷,可以有烦恼,但烦恼得是“买哪个牌子的包”“选哪个offer”这种“高端烦恼”。
我就搞不清了,难道女性电影就只能拍这些?比起这些精致的故事,我更怀念很久以前看的《菊豆》和《喊・山》。
这两部片子都是男导演拍的,但把女性的困境刻画得入木三分。
它们没有光鲜的场景,没有优渥的生活,讲的都是底层女性的挣扎和反抗,却能让人看完心里沉甸甸的,久久不能平静。
这两部片子的豆瓣评分都超过8分,虽然比《好东西》低一点,但在我心里,它们才是真正值得被记住的作品。
这也印证了邵艺辉的说法,电影不分男女,关键不在于导演的性别,也不在于主角的性别,而在于有没有抓住真实的人性和困境。
现在的女性电影,缺的不是技术,不是资金,也不是女性导演,缺的是对真实女性生活的关注。
那些流水线的工厂女工,夜班赶不上末班车的打工族,蜗居在几百块出租屋里的灵活就业者,还有那些被拐卖、被边缘化的特殊群体,她们的故事很少被镜头捕捉到。
这些女性的生活里,没有livehouse,没有高端超市,更没有洋房阳台。
她们的困境是实实在在的,是教育资源的匮乏,是就业机会的歧视,是家庭责任的捆绑。
这些真实的痛苦,比电影里那些“精致困境”更值得被看见,更值得被探讨。
本来以为“女性电影”的兴起,能让更多女性的声音被听到,但现在看来,不少作品只是换了个壳子,内核还是阶层固化的叙事。
导演们终究还是属于同一个阶层,跨越阶层去讲述另一个群体的故事,对他们来说太难了。
说到底,“女性电影”这个标签本身就是个伪命题,电影不该有性别之分,更不该有阶层之别。
真正好的电影,应该聚焦那些被遮蔽的真实,追问那些结构性的不平等,为什么有些女性会被困住?
为什么她们很难“觉醒”?这些问题的答案,才是女性故事真正的内核。
女性电影的核心从来不是性别,而是权力,男权、父权的本质,终究是权力的分配不均。
当我们讨论女性电影该拍什么的时候,其实是在讨论所有电影该拍什么,拍真实,拍众生,拍那些被忽略的、失语的人。
希望未来的影视行业,能少一些标签化的红利收割,多一些直面真实的勇气,只有真实的故事,才能真正打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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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史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