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佰》到底该不该被抵制?看完点映后,这3个真相值得深思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9 17:56 2

摘要:2025年9月的这个夜晚,我在一次公益点映场里,看完这部搁置多年的战争片——《八佰》。

2025年9月的这个夜晚,我在一次公益点映场里,看完这部搁置多年的战争片——《八佰》。

影院灯亮的那一刻,座椅尚未发热,全场却沉默。

有人落泪,有人在社交平台上发出“燃到炸”、“太惨烈”的感慨。但更多人,是纠结于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这样一部关于民族悲壮、个体血性的影片, 到底该不该被抵制?

这种情绪的分裂从它刚被宣布定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蔓延。有人说它是在“洗白国民党”,有人质疑它“罔顾历史真实”,有人甚至用“文艺纳粹”来指责创作者玩弄情绪操控。

可又有人声泪俱下地说:终于有人敢拍真正的中国士兵了。

爱也极致,恨也极致。

而这种极致背后,藏着什么?这部电影、这个事件,为什么在今天的语境下,会变成一场全民撕裂的情绪试炼场?

在我看来,如果只把它当成一场“口碑逆袭”或“情怀之战”,那未免也太低估它了。

这不只是《八佰》的问题,这是我们这个时代关于历史认知、民族情绪和文艺责任的一场深层大辩论。

而我看完之后,至少看清了3个真相。

电影《八佰》的剧情并不复杂,它讲的就是1937年淞沪会战末期,一支由国民党士兵组成的部队(八百壮士)坚守上海的四行仓库,与日军血战四昼夜,用血肉挡子弹,为的是拉住国际的注意,为中国争得尊严。

这是一段真实存在的历史。

但也正因为“真实”,它才引爆了巨大的争议。

同样一场战斗,洗白者眼中是“英雄叙事”,清醒者却看出战争叙述权的问题。

许多反对者指责:《八佰》极力渲染国民党军队的形象,刻意掩盖了其长期对人民的压迫史。从服装、道具到字幕,字字句句都试图让这些“八百壮士”成为中国人泪点的承载体。

别误会,这不是说他们不该被记住。

相反,真正值得发问的,不是“八百壮士值不值得纪念”,而是“我们该不该只允许一种记忆方式”。

我们太习惯把历史当作“谁好谁坏”,谁是白纸,谁是黑泥。然而真实的战争,从来不是黑白,而是血与泥、悲壮与屈辱、光荣与荒谬并存的混合体。

电影却试图把“八佰”的事迹纯净化、燃情化、美学化。这种处理方式,其实并非新鲜。

从苏联宣传片到好莱坞战争大片,战斗的“情绪价值”,早已成为政治与精神操控的重要工具。

在这点上,历史不过是一块可剪裁的布。布面染血无妨,只要染得够漂亮。

但问题是,谁有权决定这块布该怎么剪?剪给谁看?剪掉哪些“不可说”的痛?

而这个权力,才是争论的实质。

我必须承认,一个看完这部电影的朋友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击中了我:

“如果这片子里换成解放军,你说还有人会抵制吗?”

这其实道破天机。

我们太善于将历史进行阵营对立式处理。一提到“国民党”,自动等于“反共”、“历史罪人”;一说到“革命烈士”,就必须是“八路军”、“新四军”。

但,那场战争是全民族的。

当我们褒奖抗战精神却独独回避国民党的战斗伤亡,有没有一种历史上的“选择性记忆”?

在淞沪战役中,参战士兵超过70万人 ,其中主力是国民党军政部队,光是阵亡人数就有30万人左右

换句话说,真正站在前线、面对零距离火力的是这些“被历史轻描淡写”的人。

可拍一部正面描写他们的电影,就立刻被打上“洗白”的标签。

这里面藏着一种根深蒂固的认知逻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们已然习惯通过“划阵营”的方式来判断对错,甚至连历史上的死者也要被一次又一次地政治过滤。如果这是红色的,我守;是蓝色的,我骂。

一个国家对历史的承载力,对敌人的仇恨与对“自己人”的宽容边界,决定了这个国家精神文明的边界。

问题是,我们到今天,仍在回避——国民党士兵,也是中国人;他们的死亡,也铸成了民族的尊严边疆。

这是很多人不愿承认的事实。

但影片《八佰》,恰恰把这个“尴尬现实”光明正大地抬到银幕上,说: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些人死了,他们的死,也值得你尊敬一秒。

说到底,抵制《八佰》并不是单单在反对一部电影,而是在反对一种“情绪动员的机制”。

影片导演管虎过往的导演履历并不颇负争议。他在《老炮儿》中猛夸“爷们儿气”,在《中国合伙人》中赞美“逆袭文化”,如今又在《八佰》中塑造“大义杀身”。

三部作品,有一个共性——强情绪主导、国家意识嵌入、极具操作性。

这不是巧合。

这是一种正在变得流行的叙事方式:情绪政治配合工业水准,用“可控角度”的爱国主义去制造集体感动。

这种模式在过去10年中呈螺旋式增长。你不会看到真实的矛盾逻辑,只会看到一群人物冲上去,大吼一句“为了中国”就赴死,然后背景音乐响起,字幕滑动。

你流泪了,但你没思考。

而这种“泪腺绑架”的方式,正是让很多人警觉的地方。

因为这让我们太快地想起了《大阅兵》《最可爱的人》《小兵张嘎》等“情怀绑定政策”的传播模式。好像“感动”,成了掩盖现实复杂性的最优解。

一句话点穿:人们并不是讨厌《八佰》中士兵的悲壮,而是害怕这悲壮又一次被拿来当情绪动员的工具。

说到底,中国人对“集体动员”和“集体叙事”本能地警惕。

历史已经被重新剪辑过多次,人们某种意义上是在为那种“反复穿越历史的剪刀”而愤怒。

而这不是《八佰》的错,但恰恰是它身处的“结构性陷阱”。

这让我想起一个历史典故:三国时,诸葛亮北伐,重用马谡守街亭,结果马谡纸上谈兵,丢失重地,蜀军惨败。

《三国志》记载,事后诸葛亮痛悔,挥泪斩马谡。马谡并非不忠,只是战略视角偏差,导致集体陷落。

今天《八佰》的导演管虎,不也像是这个“得错人”的典范?

他努力在复现真实、激起共鸣,却选择了一条最情绪高昂、最容易打击痛点、同时也最容易被质疑的路数——把最被政治标注的历史事件艺术化, 却忽略了公众对“引导式感动”的天然抵触。

其结果,就如马谡一样,本是冲着大义,最终却因主观错判身败名裂。

你可以说他是悲剧人物,但现实中,观众不会为你的悲剧买单,特别是在信息高度碎片化、情绪极度撕裂的当下。

导演寄望于艺术讲出“沉默”的历史,观众却怀疑你重启的是“沉默的文本审查史”。

这才是舆论焦点的根源。

有人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电影是由资本、审查和集体记忆“联合编剧”的。

这话不假。

从管虎2015年拍《老炮儿》时,带有半自传式的“爷们崇拜”,到近年转入“主旋律艺术片”轨道,他的导演履历已经深度绑定上了主流叙事资源。

但观众的问题是:一个人可以转型,但艺术的良心能不能被“战略性调整”?

《八佰》在金鸡奖、微博、甚至豆瓣评分上依然斩获不少口碑,其背后有强烈的“体制加持”,也确实实现了票房奇迹(2020年票房31亿元+,创下当年票房冠军 ),但评论区却从来没消停过。

这说明什么?

说明中国观众变了。

他们不再愿意被“献给伟大”这四个字骗哭,不再自动买账“义士赴死”的鼓点。他们更愿意追问“为什么赴死”、“谁让他们死”、“那场死是不是必要的悲壮”。

这是文化自觉程度提高的体现。但正因如此,《八佰》就在这个“半觉醒半封闭”的时代断层中,成为了一道分界线。

它成功了,却又让人不安;它被尊敬,又被警惕。

管虎、华谊、爱国、文艺、政治、情绪,这些符号全部被钉在这部电影上,成为一场关于“中国人到底该如何叙述自己的历史”的大型实验现场。

我不想回答“该不该抵制《八佰》”,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显得太小。

这个问题之所以在今天还重要,是因为它刺中了我们集体身份感的痼疾。

一边是“情绪动员感动中国”的旧套路在继续繁殖,一边是复杂真实的个体历史不断被挤出聚光灯。

观众要的是真实,不是宣传 ;要的是尊重,不是洗脑。

而一旦任何艺术作品落入“你非得哭”的模式,观众就会怀疑你是不是拿着“眼泪”交换“思想空缺”。

它告诉所有文艺创作者——

至于管虎,他在自我的诗意与观众投射的政治之间反复游荡,被时代想象裹挟,却始终无法完成一部真正刺入灵魂的作品。

他在电影里让士兵风骨如刀,却没料到观众的眼神,比子弹更犀利。

贺岁档之后,这样的作品也许还会有,但我敢断言:

《八佰》之后,那个“把情绪当剧本”的时代,会越来越举步维艰。

而那是好事。

免责声明:以上文章配图均来自网络。文章旨在传播文化知识,传递社会正能量,无低俗不良引导。如涉及图片版权或者人物侵权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第一时间删除内容!如有事件存疑部分,联系后即刻删除或作出更改。

来源:趣史story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