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恋爱脑到清醒者:电影《怦然心动》为青春期的孩子们上了一课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2-27 20:19 2

摘要: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小学二年级女孩朱莉看到自家社区搬来了新邻居,小孩子的好奇心让她用自己的一双眸子盯着载着邻家人搬家物品的车辆看。

初恋是男欢女爱,人性美的源头。

在所有的怦然心动中,“一见钟情”是裹着宿命的蜜糖,只有亲口品尝,才能体会到那百转千回的甜蜜和美妙。

电影《怦然心动》的故事,就是从这样一个瞬间开始。

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小学二年级女孩朱莉看到自家社区搬来了新邻居,小孩子的好奇心让她用自己的一双眸子盯着载着邻家人搬家物品的车辆看。

就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朱莉便跌进了布莱斯那双明亮如湛蓝色湖水的眼眸之中。

一场始于童真的爱慕,自此生根发芽。

少年懵懂,感情使然,朱莉尽一切可能去接近布莱斯。

更巧的是,布莱斯转到了她所在的班级读书。

朱莉的初恋感情迅速升温,以自己所能表达的热情方式向布莱斯传递爱慕的信号。

在她的视角中,让观众深深感动着她的初恋魔力,感动着她敢爱敢为的率真,感动着她是怎样在初恋的情感海洋中由“追求者”向“被追求者”一点点向着感情成熟的彼岸前行的。

如果故事继续单线展开,这不过又是一个女生“恋爱脑”的甜腻“玛丽苏”童话故事。

这部电影之所以打动无数人,恰恰就在于它重新切换到了布莱斯的视角。

搬家时,明亮微笑的朱莉与紧锁眉头、满脸不安的布莱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朱莉帮新邻居搬东西时,年仅7岁的布莱斯回馈的情绪是礼貌、躲闪、敷衍。

初看还以为是男孩的矜持、冷漠、不知所措,往后看才知道布莱斯生长在一个拥有着傲慢、偏见且强势的父亲的家庭里,布莱斯缺乏对自我意识的关注与思考。

布莱斯奉行“棒打出头鸟”的行为准则,喜欢淹没在集体里,总是担心自己出格的行为会遭到他人的嘲笑。

当面对热情活泼的朱莉用行动表达对他的喜爱时,布莱斯采取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式态度。

既不向朱莉说出内心的抗拒,又用潦草的方式塘塞与回避。

当朱莉为保护梧桐树不被砍伐,趴在树上无助地请求布莱斯加入进来帮助自己时,缺乏共情能力的布莱斯,认为朱莉的行为只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顽固,转头坐上了离开的校车。

布莱斯的家殷实富裕,规整有序,却笼罩在父亲的阴影下,显得呆板阴沉。

朱莉的家,虽然略显凌乱,却相处融洽温暖明亮,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对话充满温情。

两个原生家庭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他们的行为逻辑背后,反映出的是两个阶层对他们分别产生的不同影响。

布莱斯生活在一个中规中矩的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斯蒂文是一位刻薄、傲慢、吝啬、强势且自以为是的中年人,作为家庭主要的经济来源。

他喜欢在家中树立自己的权威,并且常常用高高在上的姿态表达他对外界事物的批判,曾经多次将朱莉家庭的贫寒归因于朱莉的父亲理查德,认为对方终日不务正业地沉浸在没有前途的画画里,是一种不求上进的表现。

父亲斯蒂文对他人、他物带有偏见与傲慢的认知以及颇为自负的见解,让不想与家人产生争执的布莱斯,逐渐形成了逃避自我、选择沉默的习惯。

家中的老二,总比老大有眼色。

中国如此,全球亦如是。

当布莱斯看到比他更加具有反抗意识的姐姐利奈特,反驳父亲对他人的贬低,却得到父亲一记暴力的耳光,甚至遭到严厉的呵斥:“在我的家里,谁都不准那样跟我说话”。

在杀鸡儆猴的作用下,布莱斯对自己之前所采取的回避式行为准更加深信不疑。

面对家人对可能携带细菌的鸡蛋的挑剔与朱莉赠予鸡蛋的善意时,缺少表达智慧与直面朱莉勇气的布莱斯,选择用隐瞒家人与朱莉的方式,偷偷地将鸡蛋扔掉。

正如导演罗伯.莱纳在被采访时所说:“《怦然心动》不仅仅是初恋的问题,还与你的家庭有关。”

影片中,朱莉与布莱斯的家庭,折射出了他们各自的原生家庭环境有关,有着现实的教育意义。

朱莉的成长,来自于家庭氛围十分温馨且有爱,这给少女朱莉带来了富足且深度的精神关照。

父亲理查德寄情于同自然生命的对话,他喜欢坐在杂乱的庭院里写生自然风景,再将画作带到市集上贩售。

在画画的过程中,父亲理查德常常通过与朱莉互相交谈的方式,了解朱莉近期的生活,陪伴她的青春成长。

当父亲理查德发现朱莉对布莱斯有早恋的倾向时,他没有像中国家长一样直接做出评判。

他只是告诉朱莉,“画不只是各部分的总和”,继而引导女儿学习去观察一个人的全貌,而非狭隘地沉溺于对于局部的喜好,这也促进了朱莉对布莱斯有了更加全面的认知。

反观布莱斯父亲斯蒂文在饭桌上对话语权的绝对掌控以及滔滔不绝的观点输出,朱莉家饭桌上的家人们则互相给予着尊重、关心、对话与倾听。

当朱莉母亲特瑞娜意识到女儿对杂乱无章的庭院为难时,她用鼓励的方式来消除朱莉的顾虑,并引导她表达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也正是因为两个原生家庭之间坚实的精神支撑与强势观念束缚所形成的差异,让乐于表达的朱莉个性迥然不同于沉默少言的布莱斯。

如果布莱斯一直按照父亲的思维模式,长大后也不过是个喜欢家暴的“下头男”。

布莱斯的破茧,始于外公切特的到来。这位老人用看透世间的目光,为布莱斯的生命照射进一束理性之光。

切特彬彬有礼,待人接物颇有绅士风度。住在女儿家时,女婿非常势利,而这对于温和的切特而言,无疑有几分寄人篱下的感觉。

切特看到了朱莉护树行为的报道,他表达出与布莱斯持截然相反的观点,赞扬着朱莉的勇气。

他帮助朱莉修理庭院,布莱斯身处阴沉的家里,躲在窗户后面,观察外面洒满阳光的庭院里外公查特与朱莉忙碌的身影,这一扇玻璃窗户,不仅隔断了两个现实空间的连接,也隔阖了布莱斯与他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接触,无法坦诚地直面错误,放下姿态真诚地向朱莉表达歉意。

在外公与朱莉的交谈中,外公得知了从朱莉那得知“扔鸡蛋事件”后被触动“诚实”道德警戒线的外公查特,决定亲身纠正布莱斯的个性,引导布莱斯拥有更好的判断能力,摒弃内心的偏见,学会直面自己真实的感受,用独立思考的方式去重新认识他人。

外公切特告诉布莱斯应该克服诚实带来的不安,而不是麻痹于逃避所带来的痛苦。

外公的说教和内心的触动,尚且不足以让布莱斯做出改变的勇气。在学校,朋友加勒特对朱莉叔叔丹尼尔病症的取笑时,布莱斯对加勒特的随声附和恰巧被朱莉发现。

失望至极的朱莉决定放下对布莱斯的感情,并一针见血地用“懦夫”回应布莱斯的道歉。

一个是在青春不断反思,一个是成长中愈发自我,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有趣的逆转。

朱莉不再仰望布莱斯,她特立独行地成长,愈发地卓尔不群,她发现这个男人除了有令自己一见钟情的感觉之外,剩下只有胆小、怯懦、自大。

她用自我意志疏远了布莱斯的挑战,为自己引来了情感上的中立与平和,脱困与感性与理性的纠葛。

布莱斯也开始自己的心灵转变之旅,在外公的谆谆教导下,布莱斯终于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思考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实现了自我心灵的蜕变。

然而,少年心性,浮夸张扬,布莱斯处于庸俗势力的同学之间,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做出改变?

“午餐男孩”拍卖会上,布莱斯被校花拔得头筹。布莱斯没有享受到他期待已久的幸福感,反而期待朱莉能把自己拍下。

朱莉从7岁起就渴望得到布莱斯的初吻,在布莱斯强吻了朱莉之后,她不得不远远逃离。

布莱斯一次次地去纠缠,想要挽回朱莉,事与愿违,朱莉则避之不及。

真的是应验了中国的那句老话“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在影片的结尾处,布莱斯不再躲避父亲的嘲弄、朋友们讥诮的目光,

他真诚地在朱莉家门口,栽种了一颗梧桐树。

她如同7岁那年一样,再一次沉溺在那双湛蓝的眼睛里,只是那幽湖色水的眼眸中,多了些真诚和勇敢。

这部外语电影,居然让中国观众在感受到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爱之初体验。

自朱莉情窦初始,到收获布莱斯的恋情止,这部电影反映的不仅仅是一波三折的“恋爱这件小事”。而是两个青春期的孩子如何在碰撞与梳理之间,如何学会坚守自我,如何学会挣脱束缚。

在电影的最后,阳光洒在嫩绿的树苗上,也洒在两个少年释然微笑的脸上。

那一刻,我们忽然懂得,砰然心动的时刻,也许并不是初见时“一眼万年”的心动。而是两个人经历风雨后,仍可以站在同样的高度,携手并肩,共赏人间风景。

来源:白羽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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