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村部放电影,我回家搬凳子的途中,听到一对男女的对话

快播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2-14 01:41 2

摘要:村部喇叭喊了三天,今晚放战争片,说是镇里派来的放映队。我吃完晚饭往家走,要去搬竹编凳子,刚拐进西头巷口,就听见老槐树后头有人说话,一男一女,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扎耳朵。

村部喇叭喊了三天,今晚放战争片,说是镇里派来的放映队。我吃完晚饭往家走,要去搬竹编凳子,刚拐进西头巷口,就听见老槐树后头有人说话,一男一女,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扎耳朵。

“埋在老砖窑后头,深着呢,没人能发现。” 是男人的声音,有点哑,像被砂纸磨过。

女人叹了口气,听着像秀莲,村东头养鱼的老张媳妇,“那可是条人命,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报上去咱们俩都得进去。他自己要半夜去窑上偷砖,脚滑掉下去的,跟咱们没关系。”

我攥着凳子腿的手突然冒汗,竹条硌得手心发疼。老砖窑去年就废了,窑顶塌了一半,里面堆着没用的断砖,平时没人去。我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就贴在墙根后头,听他们接着说。

“那砖窑下个月就要推平盖文化广场,到时候挖土机一挖,不就露馅了?” 女人的声音带着慌。

“我已经跟村支书说好了,先填一层土,等广场地基打好,谁还能挖开看?” 男人冷笑一声,“再说,村支书也拿了好处,他不会多嘴。”

我心里咯噔一下,村支书是我远房叔,平时看着挺正派,怎么会掺和这种事。这时巷口传来脚步声,是二柱子喊我去占位置,我赶紧应了一声,脚步放沉,假装刚路过。老槐树后头的人立刻没了声音,我眼角余光瞥见两个黑影往砖窑方向挪,没看清男人的脸,只看到秀莲穿了件红棉袄,袖子上沾着泥。

回到家,我把凳子往院里一扔,爹娘都去村部了,院里就剩我一个人。我坐在门槛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对话。偷砖掉下去?老砖窑的断砖都没用了,谁会半夜去偷?再说秀莲家养鱼赚了不少钱,她男人老张平时看着挺老实,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去老砖窑看看。

村部那边已经响起了电影的声音,枪炮声震天响,村里人都聚在那里,路上没什么人。我抄小路往砖窑走,夜里的风有点凉,吹得玉米叶沙沙响。老砖窑离村不远,走了十分钟就到了,远远就看见窑口有个黑影在动,手里拿着铁锹,好像在填土。我赶紧躲在旁边的玉米地里,屏住呼吸。

黑影填了一会儿,直起身捶腰,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是老张。他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扛起铁锹往村里走。等他走远,我才从玉米地里出来,慢慢挪到窑口。窑里黑漆漆的,一股土腥味和霉味扑面而来。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里照,地面新填了一层土,还没踩实,边缘有个土坑,隐约能看到下面有块蓝色的布角。

我心里发慌,想往前走,又怕真看到什么。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娘打来的,问我怎么还不去。我赶紧挂了电话,往回走,走到半路,碰到了村支书,他骑着电动车,手里拿着个公文包,好像要去什么地方。

“大强,这么晚去哪了?” 村支书停下车问我。

“我… 我去砖窑那边转了转,看看能不能捡块整砖。” 我随口编了个瞎话。

村支书眼神闪了一下,“砖窑都废了,没什么好砖,赶紧去看电影吧,一会儿开始演正片了。” 说完他骑着车往砖窑方向去了,速度挺快,好像在赶什么。

我到村部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村里人挤在银幕前,有的坐着凳子,有的站着,看得津津有味。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心里却没心思看,脑子里全是老砖窑的场景和那对话。秀莲也在,她和几个妇女坐在一起,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拿着瓜子,却一颗也没往嘴里放。老张不在,可能还没回来。

电影放了一半,我实在坐不住,又偷偷溜了出来。这次我没去砖窑,而是往村支书家走。村支书家在村东头,独门独院,灯还亮着。我蹲在他家院墙外,想听听有没有什么动静。过了大概半小时,村支书回来了,他进院后,屋里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好像在打电话。

“都处理好了,填得很严实…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 钱的事,等广场工程开工了再给你…”

我心里越来越清楚,这肯定不是简单的偷砖掉下去,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可能是老张和村支书合伙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发现了,才把人埋了。或者,根本就是他们俩害了人,伪装成意外。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留意老张和村支书的动静。老张还是天天去鱼塘,看着和平时一样,但话少了很多,见了人也只是点点头。村支书则忙着文化广场的事,天天带着施工队的人在村里转,测量土地,好像一切都很正常。老砖窑那边,已经被施工队围了起来,开始清理废墟,准备填土。我想去看看,但施工队看得严,不让外人靠近。

我把这事跟我爹说了,我爹是个老实人,听了之后吓了一跳,“你可别瞎说,这种事不能乱猜,传出去要惹祸的。”

“我没瞎说,我真听见了,还去砖窑看过,新填的土。” 我急着说。

“就算是真的,咱们也管不了,村支书和老张都不是好惹的,咱们普通老百姓,少掺和这些事,免得惹祸上身。” 我爹叹了口气,让我别再提了。

但我心里放不下,总觉得该做点什么。村里的王婶跟秀莲关系不错,我想从她嘴里套点话。那天我故意去王婶家串门,聊起文化广场的事。

“这广场盖起来好啊,以后村里的孩子有地方玩了。” 王婶一边择菜一边说。

“是啊,就是老砖窑那边,以前不是说要留着当仓库吗?怎么突然要推平了?” 我装作随口问。

王婶愣了一下,“谁说的?我听秀莲说,是老张建议推平的,他说砖窑占地方,还不安全。”

“老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谁知道呢,听说他跟村支书商量了好久。” 王婶压低声音,“还有啊,前阵子村里的流浪汉老憨不见了,你还记得吗?就是天天在村头捡垃圾的那个。”

我心里一动,老憨确实有阵子没看见了,以前天天在村头晃悠,怎么突然不见了?“他去哪了?”

“没人知道,有人说他去城里了,也有人说他掉进河里了。” 王婶摇摇头,“不过我前几天去砖窑附近割猪草,看见老张在那边填土,当时还觉得奇怪,砖窑那边没什么好填的。”

我越来越肯定,老憨的失踪和老张、村支书有关。老憨无儿无女,失踪了也没人找,正好成了他们掩盖罪行的牺牲品。我决定再去砖窑看看,施工队已经开始填土了,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那天晚上,我等施工队的人都走了,偷偷溜了进去。砖窑已经被推平了一半,新填的土堆得很高。我拿着铁锹,在之前看到布角的地方挖,挖了大概半米深,铁锹碰到了硬东西。我心里一紧,赶紧往下挖,挖了一会儿,露出了一块蓝色的布,和我上次看到的一样。我继续挖,布下面是个人形,穿着破烂的衣服,正是老憨。

我吓得腿都软了,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老憨真的被埋在这里了,老张和村支书真的杀了人。我该怎么办?报警?可我没有证据,只有听到的对话和看到的尸体。而且村支书在村里势力不小,跟镇上的人也熟,说不定报警也没用。不报警?看着他们逍遥法外,我心里又过意不去。

我正犹豫着,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老张和村支书,他们手里拿着手电筒,正盯着我。

“大强,你在这里干什么?” 村支书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吓得说不出话,指着坑里的尸体,“你们… 你们杀了人。”

老张往前走了一步,脸上露出狠劲,“既然你看见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等等。” 村支书拦住他,“大强是自己人,他不会乱说的。”

“什么自己人?他都看到了,肯定会报警。” 老张急着说。

“大强,你听我说,” 村支书蹲下来,“老憨不是我们杀的,是他自己掉进砖窑里摔死的。我们怕麻烦,才把他埋了。你要是报警,村里就乱了,广场也盖不成了,对你也没好处。”

“是啊,” 老张也跟着说,“我们给你钱,你就当没看见,怎么样?”

我看着坑里的老憨,又看看他们俩,心里矛盾极了。报警的话,他们肯定会被抓,但村里的广场工程会停,很多人盼着广场盖起来。而且我爹说的对,我们普通老百姓,跟他们斗,说不定会遭报复。不报警的话,老憨就白死了,他们也会一直逍遥法外。

村支书见我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这是五千块,你拿着,就当是我们给你的补偿。以后这事,你再也别提了。”

我看着那沓钱,又看了看老憨的尸体,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我突然想起老憨平时的样子,他虽然是流浪汉,但从来没害过人,有时候还会帮村里的老人提东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还被埋在地下,实在太可怜了。

“我不要钱。” 我站起身,“你们应该去自首。”

村支书和老张脸色一变,老张伸手想抓我,我赶紧往后退,转身就跑。他们在后面追,我拼命往前跑,村里的狗都被惊动了,汪汪叫着。我跑到村部,那里还有几个人在聊天,我大喊 “杀人了”,他们都愣住了。

村支书和老张追到村部,见有人,就不敢再追了,转身跑了。村里人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们都惊呆了。有人赶紧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去砖窑那边挖,果然挖出了老憨的尸体。

警察把老张和村支书带走了,经过调查,他们承认了老憨是掉进砖窑摔死的,他们为了不影响广场工程,才把尸体埋了。后来,老张和村支书被判刑了,广场工程也停了。

村里的人对此议论纷纷,有的说我做得对,伸张了正义;有的说我多管闲事,好好的广场盖不成了,村里的孩子没地方玩,还影响了村里的发展。我爹也埋怨我,说我不该把事情闹大。

我站在老砖窑的废墟上,看着被挖开的土坑,心里五味杂陈。老憨的冤屈报了,可村里的广场没了,很多人因为这事记恨我。我做得对吗?如果我当时没说出去,老张和村支书不会被抓,广场能盖起来,村里的人也能受益,可老憨就白死了。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选择报警吗?我不知道。

来源:滑稽小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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