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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球球
编辑丨竹林阁楼
毕赣的新片《狂野时代》刚上,看完我最大的感觉是,那个拍《地球最后的夜晚》的“诗意疯子”,好像长大了。
不再是飘着的梦境,这次他用一个“电影怪物”,把一百年的故事都串了起来,沉得很。
之前总有人说他“重形式轻故事”,这次看完访谈才知道,人家根本是“故事魔怔人”。
从剧本到拍摄,连一支钢笔的来历都要开好几次会,这种较真劲儿,藏都藏不住。
2020年之前,毕赣本来在啃一个剧本。
讲的是杀人凶手的心理状态,细节抠得特别细,每个动作的动机都想透了。
他本来想换种“实”的风格,结果疫情一来,坐在书桌前突然卡住了。
“是不是创作得重新想?”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直接把写好的稿子全搁了。
本来以为会接着找个现实题材,没成想他转头就扎进了“百年故事”里。
用他的话说,就是想搞清楚“我们这种基因的人,到底要面对什么”。
这个核心想法,最后变成了电影里的“电影怪物”。
不是恐怖片里的那种怪兽,是个勾着背、让人看了就心疼的形象。
有点像钟楼怪人,看着丑,心却软,它在一百年里飘着,视觉、听觉一点点被拿走,最后连意识都没了。
我觉得这种“先推翻再重建”的创作,反而比一开始就定死的剧本更有生命力。
疫情让很多人重新想“活着”这回事,毕赣把这种思考放进电影里,让怪物代替所有人去漂泊,去经历。
这哪是拍电影,分明是用光影写了篇关于命运的散文。
怪物的故事定了,但怎么拍出来,毕赣又开始“不按常理出牌”了。
他在片场的操作,让主创团队天天捏把汗。
毕赣有个毛病,头天跟主创开会把拍摄细节定得明明白白,第二天一到现场,准保全推翻。
团队都快被他搞出焦虑症了,问他为啥,他就说“现场感觉不对,不够动人”。
这话听着像任性,其实是真懂电影。
文字里的想象,跟灯光架起来、演员站好后的实景,根本是两回事。
有次拍一场戏,他提前三天就画好了分镜,结果演员一入镜,他当场喊停:“镜头再往低一点,情绪得沉下去。”
这种“即兴革命”,最考验的是演员。
易烊千玺这次一人分饰五个角色,刚进组时快被他绕晕了。
前一天说角色是沉稳的,第二天开拍前突然通知“改成冲动型”。
千玺一开始也慌,后来跟毕赣说“我睡一觉就好”。
第二天回来,状态真的全调过来了。
毕赣对演员的方式很有意思,不摆导演架子。
跟千玺这种职业演员,他就把“为什么要这么演”讲透,跟舒淇拍罂粟花那场戏,干脆就说“你就当在跳舞,转圈就行”。
舒淇也厉害,就凭着这两句提示,拍出来的效果跟最终成片没差。
代价就是毕赣得天天“现编”,演员问“下一场演啥”,他可能前一秒还在想,下一秒就编出个方向。
但这种“现编”不是瞎编,是基于他对故事核心的把握,不管怎么变,都得绕着“动人”走。
电影里那个四十分钟的长镜头,很多人以为是炫技,其实是他的“省力招”。
提前跟团队说死,就在这块区域拍,不用换场景,反而成了全片最顺的一段拍摄。
现在再看毕赣,跟拍《路边野餐》时的业余状态完全不同了。
他得考虑电影工业的规则,得对团队负责,但又不想丢了自己的创作自由。
这种矛盾,反而让《狂野时代》更有味道,他总说“电影是建筑,观众是住客”。
很多人看完只盯着镜头多牛、长镜头多震撼,就像只看建筑的柱子多粗,却不进去住一晚。
其实他最想让观众感受的,是“住进去”后的那个梦,世界就算崩溃了,也还有人带着深情来告别。
《狂野时代》结尾,怪物变成了最朴素的人。
没有深刻的大道理,只有一句“再会”,这种简单,是毕赣用无数细节堆出来的。
从推翻剧本到现场改戏,从调教演员到打磨镜头,他做的所有“折腾”,都是为了让观众在黑暗里,摸到那份最真的情感。
十年前,他用《路边野餐》让我们看到电影的诗意,十年后,他用《狂野时代》让我们读懂电影的深情。
这个越来越“职业”的导演,没丢了自己的初心。
下一个十年,真挺期待他还能搞出什么“怪物”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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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史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