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时代》:梦境艺术外衣下的历史哲学叩问 | 荔枝影评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2-06 12:15 1

摘要:毫无疑问,《狂野时代》不是一部面向大众、面向粉丝的电影,它也不是一部面向文青、面向学院派影迷的电影。我们很容易被电影的简介和前半小时的设定铺垫所迷惑,认为它是一部讲述梦境的艺术实验性作品,但只要你度过了前面让人昏昏欲睡的半小时,进入到易烊千玺的主线剧情,你就会

毫无疑问,《狂野时代》不是一部面向大众、面向粉丝的电影,它也不是一部面向文青、面向学院派影迷的电影。我们很容易被电影的简介和前半小时的设定铺垫所迷惑,认为它是一部讲述梦境的艺术实验性作品,但只要你度过了前面让人昏昏欲睡的半小时,进入到易烊千玺的主线剧情,你就会明白导演毕赣想借助电影表达的并不是梦境,而是历史上所经历过的真实。

他用一种看似荒诞的梦核表现手法,展现了从19世纪40年代到21世纪五个不同时期的历史,电影看似混乱、迷幻、荒诞。想看懂这部电影,你可以去了解电影所涉及的历史背景,以及看一下毕赣的《路边野餐》。

在《狂野时代》的第五章节中,出现了多处对《路边野餐》的致敬,比如“荡麦电台”,语言也变成了贵州凯里方言,而第五章节也成了全片最出彩、最浪漫、最热烈的部分,也对应了片名“狂野”。

毫无疑问,《狂野时代》是一部在设定与表达上极具作者野心的作品。影片开篇即构建了一个颇具超现实色彩的世界观:人类因不再做梦而获得永生,而偷偷做梦的“迷魂者”则被视为异端,面临被“大她者”清除的命运。

随后,影片以一段长达十余分钟、几乎无言的长镜头深入描绘“梦境”。这段镜头在视觉语言上无疑是大胆而精致的,然而,置于商业院线电影的开幕位置,如此缓慢而沉浸的节奏,与观众常见的叙事方式存在一定差异,也考验着观众的耐心与专注度。这种作者性极强的表达,固然展现了导演在美学上的坚持,但在某种程度上,也不太符合更广泛的观影期待。

到了易烊千玺作为“迷魂者”登场,这场梦境披上的迷雾才终于揭开。易烊千玺并不是一些人所理解的“分饰五角”,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只是通过做梦的方式,他穿越回了过去,成为一名不断“死亡”又“复活”的时空旅人,他既成为时代的亲历者,也成为时代的见证者和观察者。

一晃眼,易烊千玺来到了改革开放的80年代,成为一个借特异功能骗人的骗子,实际对应的也是80年代出现的“特异功能热”,而“高育良”张志坚所饰演的领导对特异功能的痴迷与狂热,也对应了那个年代的荒诞。片中那个并没有给出真正答案的谜语“人身上丢失了什么东西,永远也找不回来”,真正的答案是“真实”。

易烊千玺最终穿越到了1999年最后一天,在这里,他得到了一场看起来“真实”的爱。易烊千玺对歌舞厅舞女李庚希的爱是大胆的、热烈的、浪漫的又不顾一切的,但时代背景却又是物欲横流的千禧年之交。李庚希所饰演角色名字邰肇玫谐音“太遭霉”,而易烊千玺变成了一个地道的贵州小镇黄毛青年,恍惚间回到了《路边野餐》:为了寻找你,我搬进鸟的眼睛。

舒淇作为“大她者”的情节塑造虽然失败甚至过于拖沓赘余,但却表达了一个影片所隐喻的哲学内核:这些偷偷做梦的人到底是清醒的,还是迷失的?

显然,这些偷偷做梦的“迷魂者”是愿意面对真实的,他们宁愿承受痛苦,也要找寻历史的真实,宁愿经历死亡与荒诞,也要找寻存在的意义。他们没有麻木,仍然有追求有梦想。想象一下,如果人们连“做梦”都不被允许,那该多么可怕?

来源:荔枝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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