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豆瓣6.5分,预售破亿但首周末仅1.2亿,预测总票房不足2.2亿,顶着金鸡奖最年轻影帝易烊千玺的光环,《狂野时代》的票房曲线实在算不上好看。要知道同是文艺向的《小小的我》都能卖7亿,这部戛纳获奖片为啥偏偏“叫好不叫座”?答案很简单:一半人把它当影史神作,一半人
哈喽,大家好,小今这篇影评,主要来分析《狂野时代》戛纳获奖成文艺圈宠儿,却因观众看不懂票房遇冷,两相对比,毕赣的艺术表达与市场需求没找准平衡。
豆瓣6.5分,预售破亿但首周末仅1.2亿,预测总票房不足2.2亿,顶着金鸡奖最年轻影帝易烊千玺的光环,《狂野时代》的票房曲线实在算不上好看。要知道同是文艺向的《小小的我》都能卖7亿,这部戛纳获奖片为啥偏偏“叫好不叫座”?答案很简单:一半人把它当影史神作,一半人看得一头雾水,这不是烂片与好片的对立,而是“看懂”与“没懂”的鸿沟。
从“神作”到“天书”:观众的两极分化
要说这片子为啥票房拉胯,其实得从观众的反响说起。这部电影在豆瓣上就拿了个6.5分,这个分数可太微妙了。它不像那些烂片,直接被骂得体无完肤,也不像那些口碑神作,被捧上天。它就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而这个分数背后,是观众群体鲜明的两极分化。
一部分资深影迷和评论家,看完了那叫一个拍案叫绝,觉得这是艺术的瑰宝,影史的“神作”。他们能从电影的每一个细节里品出味儿来,觉得导演这招太高明了!但另一部分,也是更大一部分的普通观众,看完之后却是满脸问号,感觉像是看了一部“天书”,云里雾里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所以,与其说它是“叫好不叫座”,不如说是“看懂的觉得好,没看懂的觉得糟”。这可不是简单的“好片”跟“烂片”的对决,而是两种观影体验的巨大鸿沟。
“看不懂”的困惑:普通观众的吐槽大会
那么,那些“没看懂”的观众到底困惑在哪儿呢?说白了,就是电影的叙事方式太“跳脱”了。电影里头有五个故事,但这些故事之间,既没有明确的逻辑关联,也没有一个清晰的起承转合。
你就看到易烊千玺一会儿是鸦片馆里的瘾君子,一会儿又变成了谍战片里的特务,接着又摇身一变,成了街头小混混。这角色转换得比翻书还快,让观众根本跟不上节奏,分不清谁是谁,故事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舒淇,在电影里全程都摆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艳脸,台词不多,表情更是少得可怜。背景音乐突然响起一首年代感十足的《小李飞刀》,画面里还经常出现一些残垣断壁、破旧时钟的特写镜头。
这些零零散散的画面,你单独拎出来看,可能觉得挺有腔调,挺有艺术范儿。可当它们被一股脑儿地塞到一部电影里,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线索把它们串起来时,普通观众就觉得这简直是在“玩神秘”,像是在看导演的脑电波,完全get不到点。
很多易烊千玺的粉丝都坦言“跟不上导演的脑回路”,更别提那些本来是冲着轻松娱乐去影院的路人观众了。
“看懂了”的宝藏:影迷眼中的艺术密码
但对于那些资深影迷来说,这些所谓的“看不懂”的细节,那可全是导演精心埋下的“彩蛋”,是艺术的密码。
他们会告诉你,导演毕赣根本就没打算拍一个传统的、讲求情节逻辑的故事。他是在用一种非常规的、感性的方式,通过“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这五个章节,来串联起20世纪中国百年间的风云变幻和国民心态。
比如,电影里1899年鸦片馆的场景,其实是在影射晚清时期民族精神的沉沦,1939年的谍战情节,暗喻的是抗战时期人们在身份认同上的迷茫和挣扎,1969年那种带有“弑父”色彩的情节,则映射了特殊年代里伦理道德的崩塌。
1979年出现的“特异功能”骗局,是在讽刺改革开放初期人们对新事物那种盲目的狂热和浮躁,而到了1999年的吸血鬼故事,则流露出千禧年临近时,人们对未来那种复杂又带着焦虑的文化情绪。
在这样的解读下,易烊千玺在片中饰演的五个不同角色,就不是简单的角色切换,而是不同时代背景下,“中国人”精神面貌和身份认缩影。而舒淇呢,她更像是一个贯穿始终的“旁观者”或者“记录者”,她那高冷的姿态,恰好象征着一种冷静而超脱的视角,来审视和记录这百年间的沧桑变迁。
毕赣的艺术高度:戛纳的认可与侯孝贤的影子
能把如此宏大的历史主题,巧妙地融入到这种充满个人风格的感官体验里,不得不说,导演毕赣确实有几把刷子。他自从凭借《路边野餐》惊艳了金马奖之后,就成了文艺片圈里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他的电影里,你能看到侯孝贤那种独特的团队配合和影像诗意,也能感受到贾樟柯电影里那种浓郁的市井烟火气和现实底色,同时还融合了王家卫对时间流逝和情绪捕捉的独特美学。他把这些大师的精髓,消化吸收之后,揉进了自己独特的风格里,形成了一种独树一帜的影像语言。
这次《狂野时代》能够让戛纳电影节的评审团特意为它设立奖项,这本身就足以证明它的艺术价值有多高了。你要知道,上一次有华语电影能在戛纳主竞赛单元拿到奖,那还得追溯到2015年侯孝贤导演的《刺客聂隐娘》呢。可见,这部电影在艺术上的成就,是得到了国际顶级电影节的认可的。
艺术与市场的鸿沟:文艺片的宿命?
然而,电影的艺术高度,并不总是能转化为市场上的成功。毕赣导演这次的问题,可能就在于他把电影拍得太像一件“需要做阅读理解的艺术品”了。就像他自己在首映礼上说的那句话:“观众的人生比电影复杂。”这句话本身没错,但电影院毕竟不是课堂。
观众走进电影院,大多数时候是想放松、想体验故事、想感受情感的,而不是想花两个小时去解谜、去思考导演埋下的层层隐喻。
对比一下诺兰的《盗梦空间》,那部电影同样烧脑,但它有一个非常清晰的逻辑线和故事框架,观众即使跟着思考,也能找到明确的方向。而《狂野时代》的历史隐喻太过抽象,再加上主创们可能出于某些原因,不便把所有隐喻都说得太明白,这就让普通观众看起来更加云里雾里,自然也就难以产生共鸣和好感。
这也恰恰戳中了文艺片的“通病”,往往是“叫好不叫座”。去年横扫国际奖项的《猫猫的奇幻漂流》,在国内票房却只有不到2100万,入围国际电影节的《平原上的火焰》,最终也只卖了1800多万。
这并不是说观众不懂得欣赏,而是很多文艺片在追求自我表达和艺术深度的过程中,往往忽略了电影作为一种大众媒介,首先需要具备“让人看懂”和“吸引人看”的基本属性。
所以,《狂野时代》最终能拿到6.5分,这个分数就显得格外具有代表性。它恰好是专业认可和大众审美之间,经过一番挣扎和妥协之后的结果。它对于影评人和艺术爱好者来说,可能是“蜜糖”,是值得反复品味的艺术佳作,但对于更广大的普通观众来说,它可能就是一杯“砒霜”,让人望而却步,难以入口。
曲高和寡的思考:文艺片能否找到平衡点?
随着《疯狂动物城2》这样的大片上映,《狂野时代》的排片空间只会越来越小,“狂野”的电影之旅,大概率是要提前落幕了。客观地说,它真算不上是一部烂片,甚至可以说,它是一部非常有野心、有想法、有艺术追求的好作品。
但这也不禁让人思考:文艺片难道就只能“曲高和寡”吗?非得在艺术表达和大众接受度之间做个二选一吗?如果导演们能在保持自己艺术个性的同时,也能在叙事上找到一个更通俗易懂、更能与大众沟通的平衡点,或许下一部“神作”,就能既打动戛纳的评委,也能真正征服普通观众的心,让艺术与市场不再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来源:奇闻观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