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说,电影是造梦的幻术,但这一次,“魔术大师”毕赣的魔法恐怕也失效了。摘要:毕赣惯性地、流连忘返于那些绝佳的大词——譬如地球、时代、末日等等,于是就朝着这些庞大的词汇挺阔而去,然而,越是仪式化地向着过去的电影史招魂,越显得创作的具体情节干瘪乏味,一切皆是未完成的零散状态。妄言之,梦不需要解释。或许,正因为有前赴后继的观看者做足够多的解
毕赣惯性地、流连忘返于那些绝佳的大词——譬如地球、时代、末日等等,于是就朝着这些庞大的词汇挺阔而去,然而,越是仪式化地向着过去的电影史招魂,越显得创作的具体情节干瘪乏味,一切皆是未完成的零散状态。妄言之,梦不需要解释。或许,正因为有前赴后继的观看者做足够多的解释,毕赣的这场春秋大梦才能继续做下去。
有时候,我会怀疑毕赣经常失眠,已经不具备做一场完整的梦的能力了,而不得已将梦以切片的形式诉诸电影。他一厢情愿地让观众跟随他一起入梦,于是我们只能单线地去观看每一个独立的切片,而不具备一个整体的视野入口。
我们像丧尸一般,在他搭建的废墟里走马观花,佯装惊讶于眼前的重工业奇观,但其实一切都显得浮皮潦草,空无一物。作为观众,我们不甘心一无所获,唯有重新拾起那些关于地球、时代、末日的金句,以逃避指认一个事实:毕赣是在给他的「梦之创作」穿上一件“皇帝的新装”。
视觉篇,这自然是毕赣的《科学怪人》,舒淇就是女版维克多·弗兰肯斯坦,致敬经典的架势,作为故事的引子倒也无妨;
听觉篇,火车、间谍、镜子和枪,可以直接走进博尔赫斯的《小径分叉的花园》;
味觉篇,寺庙奇谭缝合历史疑云,知识分子的苦熬,蜻蜓点水,无关痛痒;
嗅觉篇,是如此的糟糕,你说这打光,这台词,像文牧野像魏书钧像冯小刚,就是不像毕赣;
触觉篇,并没有传闻中那般惊艳,黄觉一出场,立马把你拉回《地球最后的夜晚》,罗紘武还在寻找他的万绮雯吗?码头、烟花、恋人、幻灭的爱情,午夜梦回卡拉克斯的《新桥恋人》,比诺什看到这里,不禁会心一笑,怎么着都得给一个特别奖吧;
意识篇,身体的消亡,梦的收束,再见语言,剧终。@电影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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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影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