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电影队下乡,我和女同学挤在人群里,黑暗中她把手放在我腿上

快播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8 12:48 1

摘要:要说起这件埋在我心里快四十年的事儿,还得从上个礼拜,我收到一个从南方寄来的旧包裹说起。快递员按门铃的时候,我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心里还琢磨着,这年头谁还寄包裹啊。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张压得平平整整的集体照,相纸都泛黄了,边角也起了毛。照片上头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

要说起这件埋在我心里快四十年的事儿,还得从上个礼拜,我收到一个从南方寄来的旧包裹说起。快递员按门铃的时候,我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心里还琢磨着,这年头谁还寄包裹啊。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张压得平平整整的集体照,相纸都泛黄了,边角也起了毛。照片上头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一九八六年,秋,白马河公社电影队留念。

照片里,一群土里土气的半大孩子挤在一起,笑得没心没肺。我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瘦得跟个猴儿似的。而我旁边,扎着两根麻花辫,笑得比银幕上的明星还好看的,就是周晓梅。可我的眼神,却像被磁铁吸住一样,穿过了她的笑脸,径直落到了那个燥热、喧嚣的晒谷场上。放映机的光束像一把长剑,劈开黑压压的人群,幕布上正放着《少林寺》。黑暗中,所有人都扯着脖子往前看,只有我知道,一只温热又带着点微颤的手,正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嗡”地一下全冲上了头顶,连觉远的拳头打在哪儿都忘了。这个秘密,这个滚烫的触感,我藏了快四十年,直到今天,我才终于明白,那个夜晚,她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

那年我十六,在乡里的中学念高一。我们那地方穷,是个土坷垃里刨食的地界儿。别说电视机,就连收音机都是稀罕物。对我们这些半大小子来说,一年里头最盼望的,就是县里的电影队下乡。

放了学,我连饭都顾不上吃,揣上两个我妈刚蒸好的玉米面窝头,就往晒谷场跑。那时候看露天电影,得自己搬凳子占位置。我去得算早的,可晒谷场上已经乌泱泱全是人了。我好不容易在人群中间找了个缝隙,把我的小板凳塞了进去。天还没黑透,空气里混着泥土、汗水和稻草的味道,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小孩子们满场疯跑,那股子热闹劲儿,现在拿什么都换不来。

我正东张西望,就听见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马建军,你来得够早的呀!”我一回头,心跳都漏了半拍。是周晓梅。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的确良衬衫,两根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眼睛在黄昏的光里亮晶晶的,像泡在泉水里的黑葡萄。她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人长得好看,学习又好,是我们这些男生私底下讨论最多的人。可我胆子小,平时跟她说话脸都红,更别提跟她凑一块儿了。

“啊……我,我随便找个地方。”我结结巴巴地回答,脸已经开始发烫。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晒谷场上的大灯“啪”地一声灭了。人群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块绷在两根竹竿上的白幕布。放映机“嗡嗡”地转动起来,随着一阵激昂的音乐,《少林寺》三个大字跳了出来。人群里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欢呼。

电影演了什么,我现在大半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觉远和尚的拳脚虎虎生风,牧羊女的歌声清脆动听。那时候的电影简单,好人坏人一看便知,我们看得热血沸腾,特别是看到坏人被打倒的时候,整个晒谷场都跟着叫好鼓掌。

人实在是太多了,后面的往前挤,前面的往后靠,我们这些坐在中间的,被夹得像罐头里的沙丁鱼。我的腿和周晓梅的腿,早就被人群挤得紧紧贴在了一起。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我紧张得浑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眼睛死死盯着幕布,可脑子里想的全是身边的人。

我的天,我当时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麻了。大脑一片空白,心跳的声音大得像打鼓,我甚至害怕身边的人会听见。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手啊?温热,柔软,指尖带着一丝因为紧张而冒出的细汗。她的手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放在我的腿上,力道很轻,却像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是人太多不小心放错了吗?可这姿势也太……太亲密了。是故意的吗?她为什么这么做?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炸开,搅得我天翻地覆。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她,黑暗中只能看到她模糊的侧脸轮廓,她也一动不动,好像和所有人一样,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电影。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拉长了。一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她的手也好像感觉到了,轻轻地动了一下,手指在我裤子上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就那一下,像一道电流,从我的大腿瞬间窜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扭过头去看她。

0。3

电影终于在震天的掌声中结束了。晒谷场的大灯重新亮起,刺得人睁不开眼。人群像退潮一样四散开去,地上留下一片狼藉的瓜子皮和甘蔗渣。我跟周晓梅都低着头,谁也不说话,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刚才在黑暗中的那点暧昧和心动,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那么无处遁形。

“我……我该回家了。”她先开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她没拒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们俩一前一后地走在回村的土路上,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我拎着我的小板凳,她背着手,一路沉默。我满脑子都是她那只手的触感,有好几次想开口问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问什么呢?怎么问?万一她说是不小心的,那我多丢人。

快到她家门口了,路过一片玉米地。晚风吹过,玉米叶子沙沙作响。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月光下,她的脸一半明一半暗,眼睛里好像有水光在闪。

“马建军,”她轻声叫我的名字,“我……”

“晓梅!大晚上的跑哪儿去了!赶紧回家!”一声粗哑的叫喊从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是她妈的声音。

周晓梅浑身一颤,像是被惊到的小鹿。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不甘,有委屈,还有一丝我当时读不懂的决绝。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快步跑进了院子,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我站在那儿,心里空落落的。刚才她到底想说什么?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几秒钟。那一晚,我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是她放在我腿上的手,一会儿是她月光下那双欲说还休的眼睛。我安慰自己,没关系,明天到了学校,我一定要鼓起勇气问个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学校,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可我等了一上午,都没看到周晓梅的身影。我去问王磊,他撇撇嘴说:“你还不知道?周晓梅家连夜搬走了!听说她爸在南方找了个好活儿,一家子都投奔去了,学都不念了!”

这个消息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我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搬走了?连夜?怪不得……怪不得她妈那么急着喊她回家,怪不得她昨晚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那个放在我腿上的手,那句没说完的话,不是一个开始,而是一个仓促又无声的告别。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周晓梅。那个秘密,连同那个夏夜的燥热、那只手的温度和那句未竟的话,被我一起打包,严严实实地封存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遗憾和错过。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晚上她妈妈没有喊她,如果她把话说完了,我们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但我知道,没有如果。

拆开那个包裹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除了那张集体照,底下还压着一封信。信纸是那种很老式的,带着横格。字迹娟秀,但笔锋有些颤抖,看得出写信的人年纪也不小了。

信的开头写着:建军,见字如面。我是周晓梅。

她在信里说,她这些年一直在南方的一座小城生活。结婚了,丈夫是她爸厂里的同事,对她很好。孩子也大了,在外面读大学。她说,寄照片给我,是因为她前阵子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躺了很久。人在生死关头,总会想起这辈子最遗憾的事。而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八六年的那个晚上。

她写道:“建军,你肯定想不到,那天晚上,我揣着多大的勇气才把手放在你腿上的。我们家要走的消息,我是头一天晚上才知道的。我爸妈不让我跟任何人说,怕节外生枝。可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我喜欢你,从初中就喜欢你。你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书,不像王磊他们那么咋咋呼呼。我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可你胆子太小,我怕我走了,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有你。”

“那天晚上在晒谷场,我知道那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黑暗给了我勇气。当我的手碰到你的时候,我感觉你的腿在抖,我知道你也紧张。那一刻,我既害怕又甜蜜。电影结束,你送我回家,我准备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告诉你我要走了,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让你等我,我会给你写信的。可我妈那一嗓子,把我的话全都堵回去了。我们那个年代,女孩子家,怎么敢在妈面前说这些……”

看完信,我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动。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穿着碎花衬衫的女孩,在黑暗的人群中,用一只颤抖的手,完成了她整个青春里最勇敢的一次表白。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跨越了近四十年的释然和感动。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怀念那个夜晚。原来,那不是一场独角戏。我们都被困在了那个回不去的夏天,直到今天,才被这封迟到了四十年的信,温柔地解救了出来。

我拿起那张老照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周晓梅年轻的笑脸。心里那些关于青春的遗憾、迷茫和不甘,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人这一辈子,能有这样一段干净、纯粹的回忆,哪怕带着一点点遗憾的底色,也足够温暖余生了。不是吗?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源:友爱荷叶t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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