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晓燕，走啊，电影要开始了。”周美华拉着林晓燕的胳膊往检票口走。
林晓燕有些不情愿，她已经十二年没进过电影院了。
“我说美华，咱们这个年纪了，看什么电影啊。”
“你这话说的，四十多岁怎么了，又不是八十岁。”检票员是个小姑娘，笑着说欢迎光临。
林晓燕握着电影票，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
01
林晓燕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
洗脸，刷牙，照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头发有些花白，眼角有了细纹。四十五岁的年纪，看起来还算精神。
她在楼下买两个包子，一杯豆浆。早餐店老板娘认识她，总是多给她一个茶叶蛋。“晓燕姐，一个人吃饭要注意营养。”
林晓燕点点头，说声谢谢。
她在华润万家超市做收银员，已经做了七年。同事们都知道她是寡妇，丈夫十二年前出了工伤事故。大家对她都挺照顾，不让她值夜班，节假日也尽量让她休息。
收银台前经常排长队。林晓燕手脚麻利，扫码，装袋，找零钱。偶尔碰到熟客，会聊几句家常。
“晓燕，你儿子最近怎么样？”
“还行，在深圳那边上班。”
“什么时候回来看你？”
“上个月刚回来过。”
林晓燕总是这样简短地回答。她不喜欢把私事说得太详细。
下班后她去菜市场买菜。青菜，豆腐，一点肉丝。够她一个人吃两天。卖菜的阿姨问她怎么总是买这么少。
“一个人吃，买多了坏掉浪费。”
回到家，林晓燕做饭，吃饭，看电视。晚上九点准时睡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十二年。
周美华是她少数的朋友。两人在超市认识，周美华经常来买东西，时间长了就熟了。
周美华比林晓燕小两岁，但看起来更年轻。她化妆，染头发，穿得也时髦一些。她老公做生意，日子过得不错。
“晓燕，你这样天天宅在家里不行啊。”周美华经常这样劝她。“人要出去走走，见见世面。”
林晓燕总是笑笑不说话。
儿子陈浩宇一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催她出去转转，认识一些新朋友。
“妈，你还年轻，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
“妈这样过得挺好的。”
“你看人家周阿姨，多有活力。”
林晓燕不接这个话茬。她知道儿子的意思，但她没有再找一个人的想法。
这天是周六，林晓燕在家看电视。周美华打电话过来。
“晓燕，陪我去看电影吧。”
“看什么电影，我不去。”
“新开了一家万达影城，环境特别好。我一个人去没意思。”
“你叫你老公陪你去。”
“他出差了。你就当陪我一次，好不好。”
周美华在电话里撒娇。林晓燕最受不了她这样。
“我都多少年没看电影了。”
“所以更应该去啊。晓燕，你不能总是一个人闷在家里。”
林晓燕犹豫了一下。
“什么电影？”
“一个悬疑片，叫什么真相大白。听说挺好看的。”
“我不爱看这种片子。”
“你试试嘛，说不定会喜欢。我们看下午两点的场次，看完还能去吃晚饭。”
林晓燕想起儿子前几天的话。他说她太宅了，应该多出门走走。
“好吧，那我去。”
“太好了，我来接你。”
周美华开着她的红色小车来接林晓燕。车里放着音乐，味道有点香。
“这是什么味道？”
“车载香薰，玫瑰味的。怎么样，好闻吧？”
林晓燕点点头。她不太习惯这种香味，但没有说出来。
万达影城在市中心的购物广场里。周美华停好车，两人坐电梯上楼。
02
电影院很大，装修得很豪华。墙上贴着各种电影海报，五颜六色的。
“哇，这里真不错。”周美华兴奋地说。
林晓燕看着周围的一切，有些不适应。太多年没来这种地方了。
她们在自助机器上取票。周美华熟练地操作，林晓燕在旁边看着。
“现在都是这种机器取票，方便多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人工检票，要排很长的队。”
林晓燕想起十多年前和陈志远一起看电影的情景。那时候电影院还很简陋，座椅也不舒服。
她们买了爆米花和可乐。周美华说看电影一定要吃这些。
“你以前经常来看电影吗？”林晓燕问。
“偶尔来，主要是陪我女儿。她上大学后就很少来了。”
检票的时候，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笑着说欢迎光临，请往里走。
影厅里人不多，大概坐了一半。她们的座位在中间位置，视线很好。
林晓燕坐下来，觉得座椅比想象中舒服。空调开得正好，温度适中。
“怎么样，环境不错吧？”周美华小声说。
“挺好的。”
电影开始了。讲的是一个女人怀疑丈夫出轨，雇佣私家侦探调查的故事。
林晓燕看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不太喜欢这种题材的电影。
电影进行到一半，她起身去洗手间。
“你去哪？”周美华问。
“洗手间，马上回来。”
林晓燕走出影厅，沿着走廊往洗手间走。走廊里灯光有些昏暗，播放着轻柔的音乐。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她洗了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回来的路上，她走得有些急。周美华还在等她，电影也快结束了。
走到检票口附近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男人在和工作人员说话。
那个背影让她停下了脚步。
身高大概一米七五，身材不胖不瘦。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克，洗得有些发白。
他站在那里的姿势，微微弯着腰，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林晓燕的心跳开始加速。
这个背影太熟悉了。那件深蓝色夹克，她见过无数次。十二年前，陈志远最喜欢穿这样的夹克。
她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
男人还在和工作人员说话，声音很低，听不清在说什么。
林晓燕握紧了手机。手心开始出汗。
这不可能。陈志远已经死了十二年。她亲眼看到他被送进太平间，亲手在火化证明书上签了字。
但是这个背影...
林晓燕屏住呼吸，那个男人转过身来，虽然脸上多了皱纹，头发也白了不少，但那张脸...就是12年前在她面前闭上眼睛的陈志远！
她差点叫出声来。手机滑了一下，险些掉在地上。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林晓燕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男人快步朝出口走去。
林晓燕想追上去，但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电梯口。
“晓燕，你怎么了？”周美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电影结束了，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刚才看到一个人。”
“什么人？”
“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在哪里？”
林晓燕指了指电梯的方向。“已经走了。”
“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有点头晕。”
“那我们回家吧。”
林晓燕点点头。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只有那张脸。
她们坐电梯下楼。林晓燕一路上都在想刚才的事情。
会不会是她眼花了？会不会是因为看电影看得太投入，产生了幻觉？
但是那张脸，那个背影，那件夹克...
周美华开车送她回家。
“你今天有点反常，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没有，可能是太久没出门，有点不适应。”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出来走走。”
林晓燕下了车，和周美华道别。
她站在楼下，抬头看看自己家的窗户。
如果刚才那个人真的是陈志远，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这十二年都在哪里？
林晓燕上楼回家。
03
她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想看电视，又放下了。
她走到阳台上，看着外面的街道。
晚饭时间到了，她没有心思做饭。随便泡了一包方便面。
吃饭的时候，她想起陈志远生前最喜欢吃她做的红烧肉。
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太好，但每个月总要买一次五花肉，给他做红烧肉吃。
陈志远每次都说，世界上最好吃的红烧肉就是她做的。
林晓燕放下筷子。
她决定明天再去那个电影院看看。
第二天是周日，林晓燕很早就起床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化了淡妆。十二年来，她很少化妆。
她坐公交车到市中心。万达影城还没开门，她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下。
十点钟，电影院开门了。她买了一张电影票，随便选了一部电影。
她不是来看电影的，她是来找那个人的。
电影开始后，她没有进影厅，而是在大厅里四处走动。
工作人员问她需要帮助吗，她说在等朋友。
她等了一整个上午，没有看到那个人。
下午她又买了一张票，继续等。
快到傍晚的时候，她看到了他。
他从电梯里走出来，径直朝检票口走去。
林晓燕跟了上去。
他买了一张电影票，是晚上七点的场次。
林晓燕也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
她坐在他后面几排的位置。
电影开始后，她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起身出去了。
林晓燕也跟了出去。
他在走廊里接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准时到的。”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林晓燕确定，这就是陈志远的声音。
电话结束后，他朝洗手间走去。
林晓燕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
洗手间门口，她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志远。”
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转过身来，看着林晓燕。
“你认错人了。”
“你是陈志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志远，是我，晓燕。”
男人摇摇头，想要离开。
林晓燕挡在他面前。
“你的右手背上有一个疤，小时候被刀划的。”
男人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你的左肩膀上有一颗痣，黄豆大小。”
男人的脸色变了。
“晓燕...”
“真的是你。”
两人站在洗手间门口，相视无言。
周围有人来来往往，他们就像两尊雕像。
“我们找个地方说话。”陈志远低声说。
他们离开了电影院，在附近找了一家安静的茶馆。
包间里，两人面对面坐着。
04
“这十二年，你都在哪里？”林晓燕问。
“外地。”
“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志远沉默了很久。
“我欠了很多钱。”
“什么钱？”
“工地上的事情。我们包工头让我们偷工减料，省下来的钱大家分。我分了三万块钱。”
林晓燕记得那件事。陈志远突然拿回家三万块钱，说是包工头发的奖金。
“后来呢？”
“后来出了事故。死了两个人。警察要追究责任，包工头跑了。债主找到我，要我还钱。”
“还多少钱？”
“二十万。”
“二十万？”
“那两个死者的家属要赔偿。还有其他的费用。他们说如果我不还钱，就让我进监狱。”
林晓燕想起那段时间，陈志远确实很反常。经常失眠，吃不下饭。
“工地事故的时候，我本来是要死的。但是我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
“那你为什么...”
“我让医生开了死亡证明。花了五万块钱。”
林晓燕震惊地看着他。
“我想用这种方式摆脱债务。让债主以为我死了，不会再找你和浩宇的麻烦。”
“这十二年，你都在干什么？”
“打工还债。我换了身份证，改了名字。在建筑工地干了八年，在餐厅当服务员干了三年，现在在一家小餐馆帮厨。”
“债还清了吗？”
“还清了。去年刚还完。”
“所以你回来了？”
“我想看看你和浩宇过得怎么样。”
林晓燕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十二年的时间，把他变得苍老了许多。
“浩宇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敢让他知道。”
“你住在哪里？”
“城中村租了一间房子。”
“你为什么不回家？”
陈志远摇摇头。
“我没有脸回去。”
“我是你的妻子。”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林晓燕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二年前，她以为自己失去了丈夫。她哭过，绝望过，然后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现在他突然出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
“你想怎么办？”陈志远问。
“我不知道。”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林晓燕看着他。
“重新开始？”
“我们还年轻，可以重新来过。”
“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林晓燕站起身来。
“十二年，陈志远。十二年。”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你知道我这十二年是怎么过的吗？”
陈志远低下头。
“我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去超市上班。收银，装袋，找零钱。下班后买菜，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晚上看电视，九点睡觉。”
“晓燕...”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找别的男人。不是因为我有多专情，而是因为我累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
林晓燕的声音很平静，但陈志远能听出其中的疲倦。
“现在你告诉我，你没有死。你想和我重新开始。”
“我们可以慢慢来。”
“慢慢来？”林晓燕笑了。“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我不需要你了。”
“浩宇需要一个父亲。”
“浩宇已经二十四岁了。他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他不需要一个死而复生的父亲。”
陈志远想要说什么，但林晓燕摆了摆手。
“我要走了。”
“晓燕，等等。”
“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去打扰浩宇。”
“我只是想...”
“你想什么？想回到十二年前？想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晓燕拿起包，朝门口走去。
“晓燕，我爱你。”
林晓燕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让我承受这十二年的孤独。”
05
她走出了茶馆。
陈志远坐在包间里，看着桌上冷掉的茶水。
林晓燕走在街上，霓虹灯亮了起来。
她经过万达影城，看到门口的电影海报。
她想起第一次和陈志远约会，也是在电影院。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电影票只要五块钱。
他们看的是一部港片，讲的是一个男人为了保护家人而假死的故事。
当时林晓燕说这种情节太假了，现实中不可能发生。
陈志远说，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他也会这样保护她和孩子。
林晓燕当时笑他太幼稚。
现在想起来，那也许不是承诺，而是预言。
她坐公交车回家。
路上收到儿子的短信：“妈，这个周末我回来看你。”
她回了一个“好”字。
回到家，林晓燕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红烧肉，糖醋排骨，还有陈志远最爱吃的拍黄瓜。
她一个人吃完了所有的菜。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
同事问她昨天去哪里了，看起来气色不错。
“去看电影了。”
“和周美华？”
“嗯。”
“看的什么电影？”
“悬疑片。”
“好看吗？”
林晓燕想了想。
“还行吧。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在家看电视。”
那天下午，周美华来超市买东西。
“晓燕，你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啊。”
“你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林晓燕笑笑不说话。
她确实不一样了。
那个埋藏在心底十二年的秘密，终于被揭开了。
她知道了真相，也做出了选择。
周末，陈浩宇回来了。
他给林晓燕带了深圳的特产，还有一件新衣服。
“妈，这件衣服适合你。你应该多买些新衣服。”
“妈的衣服够穿了。”
“够穿和好看是两回事。”
陈浩宇仔细看了看母亲。
“妈，你是不是化妆了？”
“没有。”
“你今天看起来很精神。”
林晓燕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最近确实经常化淡妆。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对了妈，我有个同事要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什么人？”
“一个叔叔，五十岁，丧偶，人很好。”
“我不要。”
“妈，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
“你才四十五岁，还年轻。”
“我觉得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陈浩宇叹了口气。
他从小就觉得母亲太坚强了。父亲去世后，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也从来没有抱怨过生活的艰难。
但是坚强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妈，如果我爸还活着，他会希望你幸福的。”
林晓燕看着儿子。
如果他知道他父亲还活着，会怎么样？
会愤怒吗？会激动吗？还是会像她一样，选择遗忘？
“浩宇，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总是往回看。”
“我只是希望你能找到新的幸福。”
“我现在就很幸福。有工作，有你这个儿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陈浩宇不再坚持。
他知道母亲的性格，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很难改变。
晚上，林晓燕和儿子一起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老电影，讲的是一对夫妻因为误会分开，多年后重逢的故事。
“这种电影太老套了。”陈浩宇说。
“老套的故事往往最接近现实。”
“现实哪有这么多重逢啊。”
林晓燕没有接话。
她想起在茶馆里，陈志远说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也许在他看来，他们的故事也应该像电影一样，有一个团圆的结局。
但现实不是电影。
现实中的人会变老，会疲倦，会失去重新开始的勇气。
陈浩宇周日晚上回深圳。
06
临走前，他给林晓燕留了一些钱。
“妈，你平时省着点花，但也不要太省。该买的东西还是要买。”
“知道了。”
“还有，多出去走走。不要总是宅在家里。”
“好。”
送走儿子后，林晓燕一个人在家里坐着。
她想起陈志远说他现在在一家小餐馆帮厨。
城中村那边她熟悉，小餐馆不多。
如果她想找到他，应该不难。
但她不会去找他。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一个月后，周美华又邀请她去看电影。
“晓燕，这次是一部喜剧片，肯定比上次那个好看。”
“我不去了。”
“为什么？”
“我还是更喜欢在家看电视。”
“你这个人真是的。”
林晓燕笑了笑。
她确实不想再去电影院了。
那里有太多的回忆，太多的可能性。
她现在的生活很简单，很平静。
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去超市上班。下班后买菜，回家做饭。晚上看电视，九点睡觉。
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过了十二年，还可以再过十二年。
有时候她会想起陈志远。
想他现在在做什么，过得好不好。
但这种想念不会持续太久。
她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又过了半年，林晓燕在超市里遇到了一个老顾客。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经常来买菜。
“小林，你最近气色不错啊。”
“谢谢阿姨。”
“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林晓燕想了想。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觉得日子过得挺充实的。”
“人啊，知足常乐。”
“是的。”
老太太付完钱，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
“小林，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有福气。”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起来很安静，很踏实。这样的人，老天爷会照顾的。”
林晓燕笑了笑。
她不知道老天爷会不会照顾她，但她知道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这就够了。
来源：卡西莫多的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