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敢信吗?在5G技术领跑全球的韩国,有个产业一年能狂赚4万亿韩元(约合2000亿元人民币),是本土电影产业年收入的两倍。
文:进击的鸡博士
编辑:进击的鸡博士
你敢信吗?在5G技术领跑全球的韩国,有个产业一年能狂赚4万亿韩元(约合2000亿元人民币),是本土电影产业年收入的两倍。
更离谱的是,这行里顶尖从业者时薪能达几十万韩元,比普通白领月薪还高。
撑起这个庞大产业的不仅有普通民众,还有韩国总统夫妇、财阀巨头——近期曝光的消息显示,总统尹锡悦的夫人金建熙不仅被指有“通灵能力”,更借巫术敛财、左右国策,让外界看清韩国巫术的疯狂底色。
据《韩民族日报》统计,韩国注册在册的巫师、巫女人数近100万,算上未注册的“野路子”从业者,总数还要更高。
要知道韩国总人口约5100万,这意味着每51个韩国人中就有1位巫师,这个比例远超许多国家的职业密度。
更惊人的是职业对比,韩国全国警察仅有13万,小学教师也才19万,巫师群体的规模不仅远超这两个维系社会运转的关键职业,甚至比两者加起来还要多。
撑起如此庞大从业者群体的,是民众的狂热需求——数据显示,80%的韩国人每年至少算命1次,30%的人每月会进行多次玄学咨询,小到考试求职、婚恋择偶,大到投资创业、公司决策,几乎都要靠玄学“预判”。
在利益驱动下,巫术成了“高薪职业”。
普通巫师一次占卜收费可达数万韩元,而成为政客、财阀的御用占卜师,时薪能轻松突破十几万甚至几十万韩元。
有媒体测算,韩国占卜与巫术产业的年收入已稳定超过4万亿韩元,这个数字相当于2000亿元人民币,是电影产业的两倍之多,堪称“隐形支柱产业”。
总统靠水晶决策,财阀信祖坟通灵巫术能赚这么多钱,核心原因是政商界的“高端需求”。
从总统府到财阀总部,巫师的身影无处不在,花钱请巫师服务早已成公开的秘密。
总统府里的“通灵秀”近期媒体曝光,尹锡悦的夫人金建熙长期与统一教关系密切,被内部人士指认为“通灵能力者”。
青瓦台内部人员透露,金建熙在总统府地下室布置了“能量阵”,每逢重大决策前必抽三张塔罗牌:一张算民意支持率,一张预判美国态度,一张盯文在寅派系动向。
去年韩国暴雨灾害时,她还建议尹锡悦用108颗水晶“镇住龙脉”,而尹锡悦的外访日期、政治活动安排甚至议员补选策略,都要依赖她的“水晶球会议”结论。
检方在统一教总部查获的凭证显示,该教曾以“传教活动支援费”名义列支3亿韩元,为金建熙购置钻石项链、香奈儿包等奢侈品,这笔支出经过多部门层层审批,绝非个人行为。
此前还有消息称,金建熙通过统一教关联法师的财团收受钱款,已查明的数额就达6000万韩元,而她单副耳环就价值230万韩元,实际敛财规模可想而知。
信源:2025-04-10环球时报《存在“巫术争议”,尹锡悦时期总统办公楼遭嫌弃》
前总统朴正熙发动政变前,曾请巫师季昌龙相面,得到“脸黑如铁,牙白如银,秉权一万里”的预言后才下定决心,政变时间也选在巫师算定的“申时吉辰”。
全斗焕接任后同样依赖季昌龙,政变前在首尔四方埋设“镇国符咒”,还按巫师建议选在下午3点至7点发动军事行动,只因这个时段“利于刀兵之事”。
财阀砸钱求“国运”政要如此,财阀更甚。
三星前掌门人李在镕2014年接任前,带巫师去祖坟举行通灵仪式,宣称“得到父亲神谕授权”,以此巩固继承合法性。
2017年受贿案开庭前,他又去济州岛神堂搞“替身赎罪”仪式,试图靠草人代受刑罚。
乐天集团在“萨德事件”后销售额暴跌,会长辛东彬没调整经营策略,反而花重金请巫师办“招财法会”,撒盐驱邪还焚烧竞争对手姓名的符纸。
CJ集团首尔总部频发员工猝死,巫师说是对面写字楼玻璃反光形成“刀剑煞”,集团竟真的在办公楼外墙加挂巨型“太阳镜”化解,结果问题一个没解决。
郑梦九选拔子会社社长时,要求候选人提供精确出身时辰,由御用巫师比对八字与集团“气运”的契合度。
2017年就有位履历更优的候选人,因巫师判定“八字火旺克金,不利于汽车制造业”而落选。
从政府做法到虐待子女政商界的追捧让巫术渗透到社会每个角落,催生出诸多荒诞场景。
某地方政府修建办公楼前,要请巫师做法三天“镇地脉”;企业面试高管时,老板会先查八字合不合;甚至有家长为“激发孩子通灵体质”走上极端。
2023年水原市有位寡妇,经巫师忽悠认为儿女“有通灵潜力”,不仅缴纳拜师费,还按指示用烧红的铁勺烫灼子女身体,称能“驱散恶灵、唤醒巫力”,最终导致孩子出现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巫师却宣称“通灵成功”。
朝韩边境还有少年因出现“灵异症状”,被父母囚禁毒打,理由是“要让她离神更近”。
为了在“内卷”的巫术市场立足,有人还搞出博眼球操作。
某邪教关联巫师设计“拜特朗普”仪式,宣称其是“上帝派来拯救世界的最后一人”,试图吸引信徒敛财,最终因没出现“神迹”不了了之。
信源:2022-01-20正观新闻《3名证人死亡、巫术迷信,韩国大选沦为“丑闻大赛”?》
韩国巫术的泛滥最早始于日据时期,当时民众无力直接反抗,只能靠焚烧日本军官姓名的符纸、吟唱“倭寇灭绝咒”等巫术方式宣泄仇恨,这成了苦难中仅有的精神慰藉。
建国后,韩国仍未摆脱“缺乏自主权”的困境:夹在大国之间,对外要受制于“盟友”,对内则是财阀垄断资源。
政客决策受财阀与外力左右,财阀需向外国势力妥协,普通人更是难有出头之日,这种自上而下的无力感,让巫术成了普遍的精神寄托。
韩国政府虽将部分萨满仪式列为“无形文化遗产”,视作民族认同的象征,但主流社会又鄙视其为“迷信”。
这种矛盾使得巫术既披上“传统文化”的外衣,又在隐秘处滋生非理性实践,形成越压抑越兴盛的怪圈。
罗盘代替调研,符咒应对危机首尔大学社会系教授金敏哲的话一针见血:“当官员用罗盘代替实地调研,企业靠符咒应对经营危机,这个国家就在自我麻醉中慢性中毒。”
如今的韩国正面临这样的尴尬——一边是科技与经济的现代化,一边是决策与认知的蒙昧化。
尹锡悦政府依赖水晶球决策,导致政坛乱象频发、政策反复无常;财阀砸钱搞巫术却解决不了经营困境;普通民众沉迷算命却改变不了阶层固化的现实。
巫术终究没能给韩国带来“好运”,反而成了逃避问题的遮羞布。
当理性被迷信取代,实干被玄学碾压,这个曾创造“汉江奇迹”的国家,正在为自我麻醉付出代价。
而那句“对未来的绝望,才是最深的诅咒”,或许正是韩国巫术狂热背后最真实的写照。
信源:2022-01-20看看新闻《为竞选韩国总统 他竟设“佛堂”行“巫蛊之术”?》
来源:进击的鸡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