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周日晚上,我在禹州市奥斯卡影城观看了电影《731》。走出电影院时刻,我心里不由得说到:美国将军查尔斯.斯韦尼说的原子弹下无冤魂,诚哉斯言。日本军国主义者反人类,罪不可赦,人人可诛,死有余辜。
周日晚上,我在禹州市奥斯卡影城观看了电影《731》。走出电影院时刻,我心里不由得说到:美国将军查尔斯.斯韦尼说的原子弹下无冤魂,诚哉斯言。日本军国主义者反人类,罪不可赦,人人可诛,死有余辜。
《731》中日本兵口中不断重复的“马路大”在我耳边回响。这个意为“圆木”词汇,成为731部队对被实验者的称谓——人,在这里不再是有血有肉、有感觉、有思想的人,而是一根可以随意切割、焚烧的“木头”。语言上的异化,正是日本军国主义者反人类本质最赤裸裸的体现。当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被简化为“圆木”,当死亡被粉饰为“自由”,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种暴行,更是一种系统性的、制度性的去人性化机制。这种机制,正是所有军国主义暴行的思想基础。
731部队的暴行不是偶然的个体行为,而是日本军国主义机器精密运转的必然产物。从这个称谓开始,日本军国主义构建了一套完整的去人性化体系。在哈尔滨实验基地里,活人(实际上不论是中国人、美国人、朝鲜人……)统统是被用来测试冻伤极限、细菌武器效果、活体解剖数据——这些行为之所以能够被“合理化”,正是因为受害者首先在语言和观念上被异化为非人的“材料”。因此,进一步有了“用健康换来自由”更异化的恶行暴行。1997年,731部队“特别移送”档案被发现,档案中仅存3471人记录在册,因大部分资料被日军销毁,具体受害者姓名和人数至今无法估算。
另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词汇是“自由”。日本兵用这个词指代死亡,称那些被折磨致死的受害者“获得了自由”。军国主义者多么虚伪,多么心理扭曲,多么对生命尊严与权利的嘲弄。日本右翼将侵略战争美化为“自卫”,将殖民统治粉饰为“共荣”。1938——1945年,以侵华日军第731部队为首的日本细菌部队,先后在中国的浙江、湖南、云南、山东、吉林、黑龙江、上海等20个省区,以及东南亚地区投放鼠疫、霍乱和伤寒等细菌,造成了巨大伤亡。731部队还有更疯狂计划,企图妄想将跳蚤、鼠疫细菌扩散传播到自由女神像(美国)、长城(中国)和埃菲尔铁塔(法国)等地方。
历史是一面镜子。影片中731部队头目石井四郎通过“假死”为自己举行葬礼、逃脱审判的情节,正是这种虚伪性的延续。历史告诉我们,石井最终确实将研究数据交给美国换取豁免,肮脏的交易让许多战犯逃脱了应有审批与惩罚。
军国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病毒,它从没有真正消失,只是潜伏着等待复苏时机。近年来,日本政坛不时传出美化侵略历史的言论,部分政客参拜靖国神社的行为,右翼教科书对历史的篡改,都是这种病毒仍在活动的明证。任何对军国主义的美化或淡忘都是对人类的背叛。
影片中那冒着长长的黑烟的焚尸炉画面,应该成为全人类的集体记忆。这种记忆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守护人性的底线。对于我们中华民族而言,731部队的罪证不仅存放在哈尔滨的罪证陈列馆里,更应该镌刻在民族记忆的最深处。
我们今天纪念历史不是为了清算过去,而是为了照亮未来。爱好和平的人类呀,要时刻警惕反人类的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唯有保持警惕,唯有坚守“生命至上”的价值底线,人类才能真正远离那个将“自由”等同于死亡的黑暗年代。(文:连伟峰)
来源:禹州小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