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看完出来,我蹲在影院门口抽了半包烟,手机里是朋友问‘今天不是看新片吗,怎么像刚下战场?
“看完出来,我蹲在影院门口抽了半包烟,手机里是朋友问‘今天不是看新片吗,怎么像刚下战场?
’”——这句话刷屏了。
首日3亿票房,工作日上座率22%,数字冷冰冰,可真正把人钉在座位上的,是片尾那3513个名字。
灯光亮起,没人起身,空气像被抽干。
导演赵林山干了件“轴”到离谱的事:十年里,他把731部队遗址的每一块碎砖都拍了照,把档案馆里发脆的纸页扫描成4K,连实验台划痕的深浅都量过。
拍毒气室那场戏,他让演员先空口呼吸,再实拍,说“得让他们先尝一口真正的窒息”。
姜武、王志文、李乃文全零片酬,王志文杀青那天只说了一句:“咱们欠这些名字一个镜头。
”
片子最狠的不是血浆,而是“圆木”两个字。
当年日军把活人叫“圆木”,因为方便记账。
电影里,这词第一次出现,是小孩问母亲:“今天拉走几根?
”母亲捂住孩子的嘴,自己却先哭了。
观众席里,有人跟着抽气,像被掐住脖子。
技术层面,4K把针眼都放大,可音效更阴:实验室突然静音,只剩心跳,扑通扑通,像有人拿锤子敲你耳膜。
历史顾问是位哈尔滨医科大学的退休教授,每场实验戏都站旁边,说“别演,照做”,于是演员真把冻伤实验的计时器按到秒——那秒针走一格,观众就缩一下。
片子在日本社交媒体炸了。
有人骂“反日”,也有人留言:“我爷爷在关东军服役,他临终前只说‘对不起’,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说不出第二句。
”更离谱的是,大阪一家影院经理私信发行方:“能不能排片?
我想让年轻人看看爷爷那辈到底干了什么。
”
国内高校把片子当教材。
北师大历史系直接加课,老师放完片说:“下周考试,不考年份,考你们能不能把3513个名字写对三个。
”学生没抱怨,下课排队去纪念馆,有个姑娘在留言簿写:“原来‘勿忘’不是口号,是作业。
”
电影结尾没彩蛋,只有一行字:“名单未完,仍在核实。
”灯再亮时,后排大叔突然吼了一嗓子:“我姥姥的哥哥就在里面!
”全场安静三秒,然后鼓掌,那掌声不像给电影,像给终于回家的名字。
走出影院,夜风有点凉。
想起导演说的:“我们不是拍恐怖片,只是把恐怖拍成了片。
”
你那边,敢不敢让这部片子排片?
如果排了,记得带包纸巾,别带小孩。
来源:正大光明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