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九三五年，陕北高原卧牛镇的人民受着地主和国民党的双重欺压，愤怒的农民起来反抗，暗中组织了自己的队伍赤卫队，等待配合红军攻打寨子。红军派来工作人员，被白军邱团长和地主张瑞堂追捕。于是赤卫队与反动势力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并和刘志丹领导下的陕北红军与游击队一起向卧牛

【简介】一九三五年，陕北高原卧牛镇的人民受着地主和国民党的双重欺压，愤怒的农民起来反抗，暗中组织了自己的队伍赤卫队，等待配合红军攻打寨子。红军派来工作人员，被白军邱团长和地主张瑞堂追捕。于是赤卫队与反动势力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并和刘志丹领导下的陕北红军与游击队一起向卧牛镇发起了进攻，张瑞堂被击毙。卧牛镇的农民翻了身，耕上了自己的田地。成宝娃与白秀兰结婚后双双投奔了红军。

山连着山，川连着川，风刮起黄沙遮满天。这是一九三五年的陕北高原卧牛镇。当地人民忍受着地主和国民党的双重欺压，心中都期待着救星共产党的到来，带领大家打土豪分田地。

成宝娃从小就给地主放羊，整天起早贪黑，吃的是谷糠，穿的是补丁衣，只有羊群做伴。他望着漫无边际的高原，高声唱着内心潜藏的苦闷：“羊羔羔肥来谷米香，财主家吃肉咱吃糠……”

他看着黄沙遍野的黄土高原，一片凄凉，心中期盼着这样的日子何时能到头：“天上无云地下旱，过不了的日子我另打算。三更半夜盼天明，共产党来了救穷人。”

富贵放完牛来找宝娃一起回去

富贵放完牛来找宝娃一起回去，他问宝娃：“昨天晚上开完会你到哪去了？”宝娃说哪也没去，富贵提醒他：“你那点事情我还能不知道？你小心点，要是叫管家的看见了，出了事就不好办了。”

正说着，河边出现了一个身影，是一个姑娘，挑着水桶到河边挑水。她是宝娃干爹白海旺的女儿白秀兰。

富贵看到了白秀兰，忙喊宝娃：“宝娃，你看那是谁？”宝娃羞赧一笑。富贵冲秀兰高声唱起来：“崖畔上开花崖畔上红，受苦的人盼着好光景。有朝一日翻了身，我和我的干妹子结个婚。”

白秀兰听到歌声，抬头望去，看到了远处山坡上的宝娃，她垂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两片绯红。

宝娃一下急了，推了一把富贵：“去你的！你胡唱个啥！”富贵继续逗他：“怎么了？唱到你心上了？”俩人一阵拉扯打闹，宝娃的衣服被扯破了。

秀兰打完水挑着水桶离去，宝娃远远望着她的身影。富贵正要叫宝娃一同回去，突然发现一只羊的脚跛了。

宝娃抱起跛脚的花羊察看情况。富贵说：“又该倒霉了，秃子又该耍威风了。”宝娃气愤地说：“他还能吃人了？”

成宝娃抱着羊回到村头，地主张瑞堂的管家秃子远远看到他，上来质问到：“这羊怎么拐了？”宝娃回答说不知道。秃子用烟袋锅戳着宝娃恶狠狠地骂道：“他妈的，你是干什么吃的！”这时有人喊秃子去张瑞堂处。

秃子来到张瑞堂屋，张瑞堂催促他抓紧收租，并告诉他人天邱团长要来，让他好好准备一下。秃子点头哈腰连连称是，并向张瑞堂汇报说成宝娃最近一到天黑就出门，连羊也不好好放，把羊拐了。张瑞堂大怒。

宝娃晚上回来，刚要盛饭，秃子上来一把夺过饭勺，大骂：“你还吃饭？喝西北风就行了。你把东家的羊跌坏了，要是母羊怎么办呢？东家讲了，罚你两天不吃饭！”

伙夫看到这幕，偷偷从灶台上藏起两个馒头，冲宝娃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宝娃回到羊圈，饥肠辘辘。伙夫来找宝娃，从怀里掏出两个馒头递给他。

伙夫让宝娃赶紧吃，别让秃子看到了，如果不够再去他干爹那儿。感受着乡亲们的照顾，宝娃的心里生出一股暖流。

宝娃来到干爹白海旺家问有没有吃的，白海旺问道：“又没吃上饭？”宝娃一肚子委屈：“今天一只羊不知道怎么拐了，罚我两天不吃饭。”白海旺让他再忍忍，宝娃负气道：“您老让我忍，忍到什么时候？我不能干了！”

白海旺告诉他：“快了，张瑞堂的气数快要到了。咱们卧牛镇是个小村子，慢慢来别着急，这里总要红的。干什么都要一步一步来。先吃点饭，压压火气。”说着叫秀兰起来。

成宝娃一脸的喜悦

白海旺催促道：“你宝娃哥来了，快起来，给你宝娃哥做点饭吃。”成宝娃闻听秀兰要出来，一脸的喜悦。

秀兰听说是宝娃来了，忙穿衣出来。她看见宝娃，关切地问道：“怎么这么晚来了？”宝娃说来吃饭，秀兰忙去给宝娃做饭。

秀兰发现宝娃的衣服破了，白海旺问道：“又跟谁打架了？”秀兰忙为成宝娃辩解：“没有，他跟富贵闹着玩来着。”俩人相视一笑。

白海旺催促道：“秀兰，那你给你宝娃哥补上吧。”秀兰忙去拿针线。

秀兰拿来针线给宝娃补着衣服，宝娃在一旁吃得狼吞虎咽。秀兰说道：“你要是再弄破了我就不给你补了。”白海旺笑道：“那你给他补结实点。”秀兰：“对！这回我给你实衲上！”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两声拍手声。宝娃和秀兰顿时紧张地看着白海旺。白海旺并不慌张，也拍了两下手。告诉他俩：“没外人。”说着起身去开门。

进来的是红军派来的老李同志。三人看见老李，忙热情地将他迎了进来。

老李叔交待秀兰和宝娃：“你俩出去放个哨，我和你爹有些事。”宝娃和秀兰欣然答应。

老李叔和白海旺热情地交谈着。白海旺告诉老李叔：“从你上次走后，我们支部发展了五个党员。”老李笑着问：“宝娃怎么样？”白海旺说：“宝娃是个好娃，他积极要求加入组织，支部还没有讨论。”

白海旺又介绍说，群众们都盼着红军快来，这里红的条件有，只要大部队一到，群众马上就会起来。前些日子张瑞堂又出动了三十名民团，给佃户们又加了一次租子。老李告诉他能抗就抗能拖就拖。

老李告诉白海旺：“熬不了几天了，上级指示，叫咱们赶快收集枪支弹药。条件一成熟，就组织游击队。大部队已经到了南山了，咱们游击队一组织起来就插红旗，分土地！”

老李和白海旺到支部向同志们传达情况。老李告诉大家：“红军快上来了，咱们要做好准备工作。党员们要多向群众宣传，发动青年人来参加游击队。时机一成熟，你们就可以动起来。”

老李又强调说：“这一次我带来很多传单和布告，要大家贴到镇上。这是一次很重要的宣传工作，希望大家好好完成工作。”老李将布告传单发给大家。众人纷纷响应。

第二天，村口贴出了一张布告，引来了村民们的围观和议论。

这是支部同志们贴出来的红军的布告。李二爷告诉前来观看的宝娃：“上面说，红军快要来了，要给咱们分土地！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参加游击队。”这个好消息使大家的情绪都为之一振。

宝娃和秀兰在草坡放羊。宝娃告诉秀兰：“听说红军要来了！”秀兰听了也满心欢喜：“来了就好了！”宝娃说：“来了咱们就可以分地了。”

俩人憧憬着：“把这些财主家的地都分给咱们穷人！把这些一群一群的羊也分给咱们穷人！咱们把地种得好好的，把日子过得美美的！”

宝娃坚定地说：“好日子不斗争是得不到手的！”秀兰说道：“那我跟爹一块工作，你到游击队去好不好？”“好！”宝娃答道。看着这片大好的土地，两个年轻人充满了为幸福生活斗争的决心。

这一天，白军的邱团长来到张瑞堂处，秃子忙出来迎接。

邱团长告诉张瑞堂：“昨天得到情报，刘志丹的红军有上来的消息。红军一来，你的小皇上就当不成了。”

张瑞堂的老婆在屋内偷听着他们的讲话

张瑞堂的老婆在屋内偷听着他们的讲话，心里惴惴不安。张瑞堂说道：“咱们有人又有枪还怕什么？”

这时，秃子慌慌张张跑进来报告：“街上贴的都是红军的布告！”众人看到这些布告大惊失色。邱团长和张瑞堂大怒，命令手下快去抓人，抓到就地枪毙。

一阵枪声传来，白军们从后面追来，老李叔机敏地翻过一道矮墙往远跑去。

老李叔顺着山间小路飞奔，躲避敌人们的追击。敌人顺着老李叔的路线越追越近，一时间枪声不断。

正在山上放羊的宝娃和秀兰听见了枪声，忙向山下望去。宝娃气愤地骂道：“狗日的，又在抓人了。”突然，他们看到了正向山上跑来的老李叔。秀兰满心焦急，宝娃喊了一声，向老李叔发出信号。

宝娃边喊边将一个土块向老李叔扔去。老李叔猛一扭头，看到宝娃，忙向山上跑来。

白军也紧跟着向这边追来。老李叔急中生智，让宝娃将羊皮袄披在自己身上，藏身在羊群中。宝娃赶着羊，和秀兰唱起山歌掩护老李叔。

白军追了上来，盘问宝娃有没看到一个人。宝娃手一指，告诉敌人：“跑下山了。”白军朝山下追去。宝娃和秀兰继续唱起山歌，心中一阵喜悦。

敌人渐渐远去了，宝娃扶起羊群中的老李叔，让他快走。老李叔告诉宝娃：“回去告诉你干爹，让他赶紧组织游击队，过两天我还来。”

宝娃和秀兰唱着山歌目送老李叔远去，心中盼望着红军们快些到来。

宝娃赶着羊群回家，碰上了白军的队伍正押着一些百姓朝这边来。

白狗子们看到了羊群，要宝娃抓两只羊给他们吃。宝娃忙解释：“老总，这不是我的羊，这是东家的羊啊。”白狗子们不由分说，动手就抓羊。

宝娃上前阻拦道：“老总，这是财主家的羊，财主家不答应呀。”白狗子们举起枪托朝宝娃砸去，宝娃的额头顿时流下殷殷血迹。宝娃看着这群土匪，心中生出仇恨的火焰。

乡亲们将宝娃背了回来。大家忙给宝娃喂水。大婶们心疼道：“宝娃真是个命苦的孩子，没爹没娘，又遇到这般事情。”秀兰流下了心疼的泪水。宝娃渐渐醒来，看到乡亲们，心中阵阵温暖。

大婶们要白海旺去给张瑞堂请个假，好让宝娃休息两天。正在这时，秃子闯了进来，指着宝娃大骂：“好啊成宝娃，你到自在，我问你，你把那两只羊弄到哪里去了？”

宝娃怒火中烧：“怎么？我为了抢羊让老总打成这个样子，你还想怎样？”

乡亲们都上前帮宝娃求情。秃子依然不依不饶，硬逼着宝娃交出两只羊不可：“你要不把羊交出来，我就要你的命！”宝娃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要命就要命！”秃子要白狗子将宝娃抓走。乡亲们都上来劝阻。

乡亲们陪着宝娃一同来到张瑞堂门前。张瑞堂出来看到乡亲们，喝斥道：“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是不是要给成宝娃撑腰啊。敢反你们就反，红军还没有来呢。”

张瑞堂向宝娃要羊，宝娃说被团总抢走了，乡亲们一个劲为宝娃说情。张瑞堂不理，要狗腿子将宝娃绑起来。马三宝忙拦住秃子说道：“团总，你饶他一回，让他赔两只羊好了。”乡亲们都上前说替宝娃第二天陪两只羊。

乡亲们扶着宝娃离去。张瑞堂问秃子：“刚才成宝娃身边的是白海旺的女儿吧？”秃子道：“是啊。”张瑞堂心中顿生奸计：“越长越俊了。你看把她送给邱团长怎么样？”秃子连连称好。

秀兰又哭了起来

白海旺三人回到家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恨。宝娃和秀兰气得哭了起来。白海旺噙着泪，劝道：“赔就赔，他们的日子没有两天了。”白海旺要秀兰将镯子拿出来，好帮宝娃赔羊，秀兰又哭了起来。

这时马三宝夫妇和富贵来了。三宝叔将一些钱交到白海旺手里，说道：“这些是乡亲们凑的，加在一起够赔两只羊了。”马大婶也将头上的簪子取下交给白海旺。白海旺好生感动。三宝叔劝道：“拿着吧。咱们都是穷人。”

看到这里，宝娃上前说道：“三宝叔，这日子我不能过了！我要参加游击队去！”白海旺和秀兰也说道：“让他去吧。”马三宝看看宝娃：“好，去游击队过几天好日子。过段再打回来！”宝娃高兴极了：“我明天就去！”

临行前，白海旺带着宝娃来到他爹坟前拜祭。白海旺对着成金锁的坟头说道：“你临死前将宝娃交给我，他已经二十岁了，他为了给你报仇，为了穷人翻身，就要参加游击队了，他已经是一名共产党员了。”

白海旺在这一刻向宝娃讲述出了他曾经惨痛的身世：“十五年前，天下遭了荒旱。就在这个饿死人的年月，张瑞堂带着他的狗腿子挨门挨户讨租要账。你爹正在病中，哪来的粮，哪来的钱？你爹病上加气……”

“有一天张瑞堂踢开你家的门，把你爹拖出窑去，又是棍子又是棒子，可是老汉一声也没有叫喊。临死前把你交给了我。我把你养到十二岁那年，张瑞堂把你拉到他家给你爹顶租子。顶了八年了还没有顶够。”白海旺说道。

宝娃听着自己的身世，眼中冒出了火，心中复仇的火焰也在熊熊燃烧。白海旺激励他道：“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儿，可是我把你从小带到这么大。我盼望你到游击队好好干。咱们穷人要翻身，就要闹革命，一定能成功！”

白海旺让宝娃去找秀兰谈谈，吃完晌午饭再走。秀兰正在河边洗衣服，这时，张瑞堂带着白军朝这边走来。

张瑞堂向邱团长要枪，邱团长告诉他只要抓到一个共产党员就给他五支枪。张瑞堂突然看到了秀兰的身影，他指着秀兰，向邱团长献媚道：“你看那女孩长得怎么样？”并向邱团长表示要将秀兰送给他。

张瑞堂送走邱团长，独自朝秀兰过来，上前就毛手毛脚地拉扯秀兰，说要将邱团长介绍给她。秀兰极力反抗，大骂张瑞堂不要脸，一个耳光朝张瑞堂打去。

正在这时，来找秀兰的宝娃及时赶到了，他看到这一幕，一个箭步冲上来，抓起张瑞堂的领口将他推倒在地。

张瑞堂一边逃命，一边喊着要宝娃小心着，一定要收拾他。秀兰意识到宝娃闯下了大祸。成宝娃指着张瑞堂喊道：“狗日的，我日后再跟你算账！”

张瑞堂跑到村口，正好遇到了秃子。他命令秃子赶紧带人去河边抓成宝娃。

秀兰让宝娃赶紧去游击队，临行前，俩人依依惜别。宝娃告诉秀兰：“我走后你好好伺候爹，我到游击队给你捎个信来。”秀兰让他安心上路。

宝娃到了游击队，和同志们积极投入到训练中，时刻准备着打回卧牛镇，解放众乡亲。

村里面，乡亲们听说红军快要上来了，都喜气洋洋，忙给游击队的亲人们准备衣服鞋袜。

乡亲们做的鞋送到了游击队的战士们手里，宝娃穿上秀兰做的鞋，感觉更加有干劲了。

游击队集合，支队长带来了好消息，刘志丹的红二十六军已经来到安庆了，来帮助大家执行土地分配。

游击队员听到这个好消息，群情激昂。支队长宣布：“我们要配合主力部队，消灭卧牛镇一带的地主武装，执行土地分配！”大家欢呼雀跃。

老李叔让宝娃换衣服，跟他去卧牛镇侦查。宝娃听了高兴极了。

秀兰开门一看，竟然是宝娃

秀兰正在家做着针线活，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秀兰开门一看，竟然是宝娃。秀兰又惊又喜，哭了起来。

宝娃告诉秀兰大部队这几天就要来了，今天他和老李叔过来侦查，老李叔说了打了胜仗就让他和秀兰结婚。宝娃的脸上洋溢出喜悦的笑容，秀兰满脸羞涩，忙堵住宝娃的嘴。

老李叔将好消息传达给乡亲们：“咱们游击队已经和红三团会师了。这下咱们盼望的好日子就要到了。上级命令我们要在二十八号来打这个寨子。”三宝叔说：“那我们赶紧把武器取出来吧。”

老李叔告诉大家，要大家动员起来，到了那天里应外合攻打寨子，众人纷纷自告奋勇，安排自己的任务。老李叔让大家最近要格外提防张瑞堂。

张瑞堂门外，秃子让手下们赶紧套车，一个阴谋又在生成。

宝娃又要走了，秀兰将刚做好的荷包送给他。宝娃告诉秀兰自己很快就会打回来。

秀兰将宝娃送到门口，目送着他，盼望他和游击队能早点打回来。

正在这时，秃子带着狗腿子们赶着驴车过来了。他们要将秀兰抢去献给邱团长。

宝娃看到这一幕，忙藏起来，警惕地观察情况。

秃子命令狗腿子使劲砸开了秀兰家的窑门。

秀兰拼命抵抗，秃子和狗腿子还是将秀兰拖了出来，秀兰大声呼喊着，挣扎着。

宝娃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他急忙冲上山，去向老李叔他们汇报。

老李叔正在给同志们开着会，宝娃一阵风似得冲了进来：“不好了！秀兰让张瑞堂他们抢走了！”老李叔让马三宝拿出武器，带领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去劫人。

老李叔带领众人埋伏在山脚下的路边，远远看见秃子带着狗腿子们赶着驴车朝这边走来。

敌人越来越近，老李叔手一扬，一枪朝狗腿子射去。宝娃他们也纷纷开火，狗腿子们应声倒地。秃子赶紧逃命了。

众人上前救下秀兰，赶着驴车朝山上撤退。

没有抓到秀兰，张瑞堂和秃子将白海旺抓了起来，将他吊起来一顿毒打。

张瑞堂命令秃子毒打白海旺，恶狠狠地说：“你要不把秀兰藏到哪里了，我就打死你个狗日的。”

白海旺咬着牙，坚强地说：“有胆子你找去！秀兰在游击队，宝娃在游击队，他们一定会和你算账，剥了你的皮！”

红军队伍和游击队会师，朝卧牛镇开来。一面面红旗向山这边飘来。

马三宝带着一群年轻小伙子同红军们里应外合

村里面，马三宝带着一群年轻小伙子，取出武器，他向每个人分配好任务，要同红军们里应外合，开寨门，迎红军，端掉张瑞堂的老窝，营救乡亲们。

富贵和伙伴将攻门的木桩悄悄放在张瑞堂门前。

另一边，大部队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村里冲来。

老李叔他们察看一下情况，看准时机，大手一挥，战斗开始打响了。

宝娃和秀兰注视着战场上的情况，红军和游击队越打越勇，白匪军兵败如山倒。

张瑞堂家里，狗腿子乱了阵脚。秃子惊恐地叫到：“红军上来了，红军上来了！”

张瑞堂大惊失色，忙吩咐老婆准备逃命。

红军乘胜追击，吹响了冲锋号。

战士们个个如下山的猛虎，朝敌人们杀去。

村里面，马三宝带着小伙子们也冲了出来，他挥舞着红旗，众人斗志昂扬，奋勇杀敌。

战斗场面蔚为壮观。红军战士们如洪水般向卧牛镇席卷而去。白匪们溃不成军。

张瑞堂仍负隅顽抗，做最后的挣扎。他大喊着：“拼命给我打，打退了，每人赏五百块大洋！”

游击队员们冲向张瑞堂的宅子，端掉张瑞堂的老窝。

成宝娃一个箭步冲上墙头，看见自己的仇人，他屏住呼吸，端枪瞄准。

复仇的子弹呼啸而出，罪恶的地主老财终于死在正义的枪下。

富贵带领队员们举起木桩，朝张瑞堂的院墙狠狠地撞去。寨门终于打开了。

队员们冲进去，将白海旺救了出来。

秀兰扑到白海旺的怀里激动地喊到：“爹！”老李叔紧紧握住白海旺的手说：“咱们胜利了！”

远处山冈上的战士们高举着步枪、挥舞着旗帜欢呼胜利。

期盼的日子终于到来

期盼的日子终于到来，李二爷高兴地弹起琴抒发心中的喜悦之情。乡亲们也兴奋地随声唱了起来。

马三宝对正在干活的白海旺说：“海旺哥，以后有啥困难跟我说，我帮助你解决。”白海旺笑着说：“革命给咱分了牛、分了羊、分了房、分了地，还有啥困难！”

宝娃和秀兰穿上新衣、带上了红花，准备要办喜事。乡亲们簇拥着他们，个个也兴高采烈。

秀兰幸福地依偎在宝娃的肩上。宝娃幸福的说：“以后谁也不敢再欺负咱们了。”

宝娃和秀兰刚刚完婚就双双投奔了红军队伍。他们要去解救更多的受苦受难的群众。

乡亲们站在山岗上，不住地招手，欢送亲人红军。

红军队伍浩浩荡荡

红军队伍浩浩荡荡，又踏上了新的征途。在党的领导下去解放全陕北，解放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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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谁还不会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