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华语艺术电影有点难,国际上能流通的片子少了一大截,国内市场空间又挤,以前那种小成本拍出来就能逆袭的奇迹,现在越来越难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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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华语艺术电影有点难,国际上能流通的片子少了一大截,国内市场空间又挤,以前那种小成本拍出来就能逆袭的奇迹,现在越来越难看到。
这时候就得聊聊单佐龙,这位陪着毕赣拍了十年电影的制片人,从《路边野餐》到《狂野时代》,他是怎么带着这些“不那么商业”的片子闯世界的?
单佐龙最早是拍纪录片的,赶上了中国“新纪录运动”那波。
那时候吴文光拍《流浪北京》、段锦川拍《八廓南街16号》,都是靠国际影展被看见的。
这段经历让他早早明白,中国故事要走出去,得懂国际规则。
后来他去杭州办了五年亚洲青年影展,天天跟各国选片人打交道,柏林电影节、哥本哈根纪录片节的人脉就是那时候攒下的。
2011年冬天,他去了柏林电影节的天才训练营。
按他自己的说法,以前是“学生视角”去看热闹,那次才算真正摸到了门道。
训练营里全是全球的青年电影人,有行业培训,有资源对接,回来后他就想,光拍纪录片不够,得试试剧情片。
2017年他带着《地球最后的夜晚》项目再回柏林,在万豪酒店跟法国Wildbunch公司聊合作,从“搜集海报的学生”变成了“主动推销的制片人”,这转变挺有意思。
聊起发行策略,单佐龙总说艺术电影不能只看票房。
《地球最后的夜晚》在全球二三十个国家首轮发行就花了一年多,后来还进了资料馆、回顾展,到现在还有人讨论。
他觉得这才是艺术电影的价值不是上映那几周的热闹,而是能在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观众里一直“活着”。
《狂野时代》更敢玩,搞了全球同步上映。
大陆上了一周,香港、新加坡就跟上,美国、法国也在同一个月铺开。
每个地区还得单独设计物料,美国那个艺术海报就很有当地味儿,协调起来肯定头大。
但你想,以前《路边野餐》是台湾先上,《地球》是大陆先上,这次同步发行,至少让全世界观众差不多时间看到了这部电影,这种市场信心挺难得。
管项目的时候,他也是看人下菜碟。
小成本的片子,像《植物学家》《爱是一把枪》,他几乎是亲力亲为,连后期制片都得盯着,中大体量的比如《狂野时代》,就靠成熟的制片团队,他自己主要管投资关系和海外发行协调。
这种“量体裁衣”的方法,估计是被这么多年的项目磨出来的经验。
现在单佐龙选项目越来越“挑”,他把自己的职业生涯分成三个阶段。
1.0是跟毕赣深度绑定,把《路边野餐》《地球》推到国际上,2.0是把这些经验复制给新导演,3.0就只挑那些“直觉上最想做”的项目,说是得100%投入感情才行。
搞不清现在的市场环境这么难,他为啥还这么坚持?可能就是觉得,总得有人让华语艺术电影在世界上有声音吧。
他常跟新人导演说,别光盯着电影节拿奖,更要把电影节当成“发射平台”,看看能不能拿到国际发行的机会。
《路边野餐》当年从洛迦诺电影节出来,后来在全球艺术院线上映,就是个好例子。
国内影展也很重要,比如《翠湖》从上海电影节获奖后,国内声量一下就起来了,现在得两条腿走路,国内国际市场都不能放。
至于未来,单佐龙说他想做“能在世界通行的华语电影”,不一定非得是艺术片。
要是有非艺术片能让全球观众都看明白、有共鸣,他也愿意试试。
这种不被“艺术片标签”捆住的想法,或许能给现在的华语电影一点新启发毕竟,能被世界看见的故事,才是真正有力量的故事。
说到底,单佐龙这十年做的事,就是在给华语艺术电影找一条“走出去”的路。
从纪录片攒资源,到影展练本事,再到现在玩同步发行、带新人导演,他用自己的方式证明,就算市场再难,好的故事总能找到观众。
或许我们不用总盼着低成本逆袭的奇迹,多几个像他这样踏实做事的制片人,华语艺术电影的“出海”之路,才能走得更稳、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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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冷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