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恐怖片:每个“鸡娃”背后,都站着一头怪物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2-19 15:32 1

摘要:她九岁的儿子小宇坐在书桌前,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手里还握着笔。桌面上摊着三本练习册:奥数、英语、作文。

晚上十点半,林薇家的灯还亮着。

她九岁的儿子小宇坐在书桌前,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手里还握着笔。桌面上摊着三本练习册:奥数、英语、作文。

“还有最后五道题,做完就睡。”林薇轻声说,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突然,她注意到儿子的影子在墙上扭曲了一下——那影子比实际更庞大,脊椎处凸起不自然的弧度,像背着一个看不见的重物。

林薇揉了揉眼睛,影子恢复正常。

她没告诉任何人,最近小宇的影子会“不对劲”。就像她没告诉任何人,她发现自己的影子有时会伸出太多手臂——两只按住小宇的肩膀,两只翻练习册,还有一只悬在空中,随时准备落下。

他们开始研究“鸡娃怪物”。

市精神卫生研究中心的地下三层,有一个不对外公开的研究部门。

“我们称它为‘教育焦虑实体化现象’。”研究员陈默推了推眼镜,指着屏幕上扭曲的图像,“当家庭的教育焦虑达到临界点,就会产生一种……能量。这种能量会具象化,依附在孩子和父母身上。”

监控画面里,一个孩子的影子在考试时突然分裂成十几个小影子,每个都在做不同的题目。

“这个孩子的母亲给他报了八个补习班,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全年无休。”陈默平静地说,“孩子的影子率先承受不住,分裂了。接下来会是他的意识。”

研究显示,这种“怪物”有明确的生长阶段:

第一阶段:影子异常。孩子的影子会显露出额外负担——书本形状的隆起、奖杯状的畸变。

第二阶段:镜像异常。镜子里的孩子会表现出与本人不同的表情,通常是哭泣或麻木。

第三阶段:实体干涉。怪物开始能移动小物件,替孩子写作业,甚至在家长打骂时“挡”在孩子面前。

“最可怕的是第四阶段,”陈默调出加密档案,“怪物反噬。它开始决定孩子应该学什么,应该考多少分。家长失去控制权,成了怪物的傀儡。”

每个怪物都是亲手养大的

张涛第一次发现女儿身后的“东西”,是在钢琴考级前夜。

七岁的女儿已经连续练习六小时,错一个音就重头再来。凌晨两点,张涛从门缝看进去,发现女儿身后坐着另一个“她”——手指更长,能在琴键上同时按下二十个键,没有脸,只有一张嘴不停地重复:“还不够好,还不够好。”

第二天考级,女儿完美地演奏了所有曲目。考官惊叹这是“十年一遇的天才”。

张涛夫妇喜极而泣,给女儿加了每周两次的大师课。

他们没看见,那个无脸的怪物越长越大,已经能包裹住女儿的半个身体。

“人们总以为怪物是外来的,”陈默在报告中写道,“实际上,每个‘鸡娃怪物’都是家长用焦虑、虚荣、恐惧和‘为你好’喂养大的。它吃下的是孩子的睡眠、游戏时间和发呆的权利,吐出的是分数、证书和亲戚群里的赞美。”

怪物会传染

更恐怖的是,这种怪物具备传染性。

李娜的儿子考上重点初中后,她的影子长出了华丽的羽翼——在家长群里,她成了教育明星。每天分享儿子作息表,推荐教辅材料,名言是:“快乐教育是底层家庭的自我安慰。”

邻居们开始看到自家墙上出现翅膀的影子。

不久后,整栋楼的灯熄得越来越晚。

小区里出现了一个“榜样怪物”——它没有固定宿主,在深夜游荡,挨家挨户检查孩子是否在学习。如果发现孩子在睡觉或玩耍,它会发出只有家长能听到的叹息:“你的孩子正在被超越。”

一个月内,小区里有三个孩子出现应激性脱发,五个孩子开始吃手直到出血,一个孩子试图从窗户跳下去,被那个怪物用无数书本形状的触手拉了回去。

“他还没写完作业。”事后,那孩子的母亲哭着对警察说,语气中居然有一丝庆幸。

有些人,根本不想驱魔

研究中心的电话响个不停,但求助者寥寥无几。

多数电话是咨询:“如何让怪物更强大?能不能定制一个?我邻居家的怪物能让孩子同时上三门网课,我家的只能管两门。”

陈默遇到过最绝望的案例,是一个父亲要求“暂时驱魔”——只在孩子参加国际数学竞赛期间。“比赛结束后再让怪物回来,孩子还要准备钢琴十级。”

“你们不明白,”那位父亲诚恳地说,“没有这个怪物,我儿子什么都不是。他就是个普通孩子。”

这句话让陈默毛骨悚然。

家长们早已分不清,是怪物在逼孩子,还是他们在借怪物之手,逼出自己心中那个“完美孩子”的幻影。

谁是怪物?谁是人?

林薇最终带小宇去了研究中心。

检测显示,小宇身上的怪物已经进入第三阶段。它长得像一只多足章鱼,每只触手都卷着一种教具,主体是一只巨大的眼睛,瞳孔里是倒计时——距离小升初还有489天。

“我们可以驱除它,”陈默说,“但过程很痛苦。怪物已经和孩子部分共生。”

驱魔当晚,小宇哭喊着反抗:“不能赶走它!没了它我考不上好初中!我会让你们失望!”

林薇的影子在墙上剧烈晃动,那些多余的手臂疯狂舞动。

就在仪式进行到一半时,林薇突然叫停。

她看着儿子身上渐渐淡去的怪物,又看了看自己影子上那些多余的手臂,忽然明白了什么。

“等等,”她轻声说,“也许......也许需要驱魔的不是他。”

监控显示,那天晚上,林薇的影子发生了奇异的变化——所有多余的手臂慢慢缩回,最终恢复正常。而她儿子身上的怪物,虽然变小了,却仍然存在。

“我们误判了,”陈默在日记里写道,“真正的怪物从来不在孩子身上。那些多出来的手臂,那些深夜的督促,那些比较的眼神——家长才是第一宿主。孩子身上的,只是镜像,只是回声。”

最恐怖的结局

三个月后,林薇家恢复了“正常”。

小宇依然上补习班,依然做很多作业,但晚上十点准时睡觉,周日可以打一小时游戏。

他身上的怪物缩小到最初的大小,偶尔还会在考试前显形,但大多数时间只是安静地趴在他肩头,像一只疲惫的宠物。

“完全驱魔是不可能的,”陈默说,“在这个系统里,适度焦虑是生存机制。我们只能学会与怪物共存,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控制。”

然而,真正的恐怖悄然来临。

研究中心的长期追踪显示,那些成功“驱魔”的家庭,孩子长大后,往往会在自己成为父母时,养出更大、更精致的怪物。

“因为深层问题从未解决,”陈默说,“我们仍然相信,一个人的价值取决于他打败多少人;仍然恐惧,孩子‘普通’就等于失败;仍然迷信,痛苦的教育才是有效的教育。”

“所以怪物永远会回来,以更科学、更精致、更难以察觉的形式。”

深夜,林薇起身喝水,路过儿子的房间。

月光下,小宇的影子安然躺在床上。

而她的影子,在墙上微微颤动——那些多余的手臂已经消失,但影子的心脏位置,有一个奖杯形状的空洞,正缓缓搏动。

楼下,新搬来的邻居家灯还亮着。

透过窗户,林薇看见一个孩子的影子,背上已经开始隆起书本形状的肿块。

她看了很久,然后轻轻拉上了窗帘。

后记:

这不是鬼故事,没有 jumpscare。

但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

就是你读到这里,心里想的是:“至少我的孩子还没到那个程度。”

然后继续检查孩子的作业完成情况。

怪物从不突然出现,它们是一点一点长大的——每次比较,每次焦虑,每次“为他好”的逼迫,都是喂给它的一小口食物。

等到你看见它时,它已经比你的孩子还要大了。

而你可能还在欣慰:“看,它让我孩子多学了三个小时呢。”

来源:有山大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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