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只看主角了!电影里的季节才是戏精,藏着导演没说的话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2-18 12:27 2

摘要:就像《阳光灿烂的日子》的夏天,有人看到青春,有人看到狂热,这就是影像的本事。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刺眼阳光总追着马小军的身影跑。

《大红灯笼高高挂》中,雪花一落,颂莲的笑就没了温度。

你可能没细想,这些季节场景从不是摆设,藏着电影最想说的话。

咱们读诗时,“秋雨梧桐”一出来,愁绪就往心里钻。

文字写季节,靠的是固定搭配传情绪。

但电影不一样,它把真的阳光、真的雪拍给你看,不用你费劲联想。

这两种“季节”根本不是一回事。

文学里的季节是“说出来”的,电影里的是“演出来”的。

德勒兹说过,看见的和说出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放在这再贴切不过。

文字有固定规则,比如“春”就常和希望绑在一起。

电影的季节却没这套规矩,它靠画面说话。

你没法像拆分单词那样拆分一个雪景镜头,这正是它的魅力所在。

福柯聊过“词和物的分离”,电影季节就是最典型的“物”。

它把现实摆你面前,意义得自己品。

就像《阳光灿烂的日子》的夏天,有人看到青春,有人看到狂热,这就是影像的本事。

本来想只说国产片,但后来发现日本电影的季节用得更有味道。

是枝裕和的《秋刀鱼之味》,全片没喊一句“孤独”,但秋日的夕阳洒在空屋里,老人的落寞全出来了。

这就是电影季节的第一个本事:搭起故事的架子。

《大红灯笼高高挂》按夏秋冬拍,颂莲从笑到哭的过程,跟着季节走。

观众不用看字幕,就知道时间过了,境遇变了。

《菊次郎的夏天》更直接,整个故事就裹在夏天里。

旅途的每段经历,都伴着蝉鸣和阳光。

季节成了串联情节的线,把零散的故事串成一串。

侯孝贤的《恋恋风尘》很懂这个门道。

阿远和阿云好的时候,是春日的山野,两人分开时,镜头就切到了冬日的冷雨。

节奏跟着季节变,情绪也跟着走。

商业片爱用这招抓观众。

《阿甘正传》里,阿甘和珍妮两次在秋日长椅相遇。

秋天的厚重感,刚好配得上人生的沉淀。

观众看得明白,也容易共情。

要是只当背景板,季节就太委屈了。

它在电影里更像个“无声演员”,用自己的状态说悄悄话。

《情书》的雪景就是这么个角色。

博子对着雪山喊“你好吗”时,雪花漫天飞。

雪的干净,配得上纯粹的思念,雪的冰冷,又藏着错过的遗憾。

这些意思,不用台词说,观众全懂。

张艺谋太会用这种“互喻”了。

颂莲承宠时,是盛夏的浓荫,争宠疲惫时,是秋日的落叶,精神崩溃时,整座院子都被冬雪盖着。

季节和人,早就绑在了一起。

镜头手法还能给季节“加戏”。

《阳光灿烂的日子》总用特写拍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那种过曝的画面,不就是青春期的躁动和那个年代的狂热吗?

搞不清艺术片和商业片的区别?看季节用法就知道。

《当哈利遇到莎莉》的四季,就是为了把爱情讲清楚,塔可夫斯基《镜子》的雨雪,是为了聊记忆和轮回,更抽象。

东方和西方的路子也不一样。

王家卫《重庆森林》的雨,是和都市孤独融在一起的,欧洲电影《镜子》的雪,更像哲学题。

这和文化习惯真有关系。

《三峡好人》的秋冬特别真实。

长江边的枯草、浑浊的江水,既说清了三峡移民的背景,又透着人物的漂泊感。

贾樟柯没玩虚的,季节就是现实的一部分。

黑泽明的《乱》更狠。

夏天拍战火纷飞,冬天拍残垣断壁。

季节一换,家族从盛到衰的过程,比任何旁白都有力量。

这就是季节叙事的高级之处。

现在看电影,别再忽略季节了。

它可能比主角的台词还诚实。

阳光、雨雪、落叶,都是导演递过来的“解码钥匙”,接住了,才算真看懂了电影。

未来的虚拟场景里,季节肯定会有新玩法。

但不管技术怎么变,用季节传递情绪、搭建故事的内核,永远不会过时。

毕竟,四季流转里的人生滋味,人人都懂。

来源:菇小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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