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霸王别姬》:看懂戏与人生的执念,懂得藏着时代的悲欢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2-17 14:40 2

摘要:这部1993年上映的影片,拿下了戛纳金棕榈大奖,至今仍是无数观众心中的“封神之作”。

提到华语电影的巅峰之作,《霸王别姬》绝对是绕不开的存在。

这部1993年上映的影片,拿下了戛纳金棕榈大奖,至今仍是无数观众心中的“封神之作”。

它不像有些电影只讲一个简单的故事,而是把三个人的一生、一段跨越半个世纪的历史,都揉进了“霸王别姬”这出戏里。

有人看的是京剧艺术的兴衰,有人看的是同性之间的纠葛,而我最想聊的,是“戏与人生”的边界。

程蝶衣把戏活成了人生,段小楼把人生过成了戏,菊仙夹在中间,成了两个“戏中人”的牺牲品。

这背后,既有个人的执念,更有时代的裹挟,今天咱们就用大白话,好好拆解这出“戏外有戏”的人生悲剧。

在《霸王别姬》里,程蝶衣绝对是最让人又心疼又唏嘘的角色。

他不是天生就想做“虞姬”,而是被时代和环境硬生生推上了这条路,小时候进戏班,师父打骂是家常便饭。

那句“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他一开始死活不肯唱,被师哥段小楼拿着烟杆戳嘴,疼到没办法才改口。

可谁能想到,这一改口,不仅改了他的戏路,更改了他的一生。

程蝶衣的悲剧,根源就在于“入戏”太深,分不清戏里戏外。

戏台上,虞姬对霸王忠心耿耿、生死相随,戏台下,程蝶衣就把这份感情完完全全投射到了段小楼身上。

他以为师哥会像霸王护虞姬一样护着他,以为他们会像戏里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他忘了,段小楼只是个“演戏的”,而他却成了“戏里的人”。

就说几个细节吧。

程蝶衣成名后,一直想和段小楼合演《霸王别姬》,哪怕时局动荡,他也不肯放弃。

有一次,段小楼为了讨好菊仙,答应不再和程蝶衣演戏,程蝶衣当场就疯了似的,把多年的戏服都烧了。

在他眼里,戏服是虞姬的身份,和段小楼演戏是他活着的意义,没了这些,他就成了没根的浮萍。

还有文革时期,段小楼为了自保,揭发程蝶衣“反革命”,程蝶衣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霸王”,说出的全是伤人的话。

他崩溃了,指着菊仙喊“她是妓 女”,可心里疼的,是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戏”和“情”。

程蝶衣对艺术的执念,更是到了偏执的地步。

他唱虞姬,就必须穿最讲究的戏服,用最正宗的道具。

哪怕在抗战时期,日本人邀请他唱戏,他也只在乎“能不能唱好”,不在乎台下坐的是谁。

有人说他“卖国”,可在他眼里,京剧比命还重要,只要能让戏传下去,他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可就是这份纯粹的执念,在那个动荡的时代里,却成了别人攻击他的把柄。

到了晚年,程蝶衣和段小楼再次合演《霸王别姬》,当他唱到“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时,他拿起剑,真的自刎了。

这一刻,他不是程蝶衣了,他就是虞姬,陪着霸王走完了最后一程。

有人说他傻,可我觉得,这是他最好的结局,他用一辈子证明了“戏如人生”,最后在戏里结束了自己的人生,也算求仁得仁。

如果说程蝶衣是“入戏太深”,那段小楼就是“出戏太易”。

他是个天生的京剧好苗子,唱霸王,英气逼人,可他从一开始就没把戏当真。

对他来说,唱戏只是谋生的手段,是混饭吃的技能,而人生,才是他真正要经营的“戏”。

段小楼对程蝶衣,有兄弟情,有同门之谊,可他从来没懂过程蝶衣的执念。

小时候,他护着程蝶衣,替他挨打,可那只是师哥对师弟的照顾。

长大后,他和程蝶衣合演《霸王别姬》,台下掌声雷动,可他心里想的,是怎么赚钱,怎么过上安稳日子。

当程蝶衣把他当成“唯一的霸王”时,他却转身娶了菊仙,一个从青楼里出来的女人。

段小楼的人生,就是一场“逢场作戏”。

他娶菊仙,或许有真情,可更多的是想找个踏实的人过日子。

他在戏台上唱“力拔山兮气盖世”,可在现实里,却是个胆小怕事、随波逐流的人。

抗战时期,他为了保命,不敢和程蝶衣一起唱戏。

文革时期,他为了活下去,不仅揭发程蝶衣,还亲手推开了菊仙,说“我不爱你,我从来没爱过你”。

最让人寒心的,就是文革批斗那场戏。

程蝶衣被打得遍体鳞伤,还在喊“师哥,你不能这样”。

可段小楼却对着造反派,一笔一笔地数着程蝶衣的“罪状”,甚至说出“他是汉奸,他给日本人唱戏”。

那一刻,程蝶衣的世界塌了,而段小楼,却靠着“出戏”,保住了自己的命。

可段小楼真的幸福吗?显然没有。

文革结束后,菊仙上吊自杀,程蝶衣疯疯癫癫,他成了孤家寡人。

晚年和程蝶衣再次合演《霸王别姬》,当程蝶衣自刎的那一刻,他愣住了,眼里满是茫然和悔恨。

他这一辈子,逢场作戏,以为自己精明,以为自己看透了人生,可到最后才发现,他弄丢了最珍贵的东西。

兄弟情、爱情,还有对生活的真诚。

段小楼的悲剧,在于他太“现实”,太会“变通”。

他以为只要跟着时代走,就能活下去,可他忘了,人生不是戏,不能逢场作戏,有些东西一旦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唱了一辈子霸王,可从来没真正懂过霸王的“义”,也没懂过虞姬的“情”,到最后,只能在孤独中回忆那段早已逝去的岁月。

不管是程蝶衣的“入戏”,还是段小楼的“出戏”,他们的命运,其实早就被时代给绑死了。

《霸王别姬》横跨了清末、民国、抗战、文革、改革开放五个时期,每个时代,都对“戏”和“人”造成了不同的冲击。

清末的戏班,讲究“棍棒底下出角儿”。

程蝶衣、段小楼他们,从小就被师父打骂,吃尽了苦头。

师父常说“要想成角儿,就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可在那个年代,“成全自个儿”的代价,就是把尊严和个性都踩在脚下。

程蝶衣之所以会把戏当成精神寄托,就是因为在现实里,他找不到归属感,只有在戏台上,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价值。

民国时期,京剧迎来了短暂的辉煌。

程蝶衣和段小楼成了名角儿,台下追捧者无数,可繁华背后,是军阀混战、民不聊生。

他们看似风光,其实只是权贵们的“玩物”,想让他们唱就唱,想让他们停就停。

程蝶衣为了给段小楼戒毒,不得不去求袁世卿,那种屈辱,是他作为“名角儿”从未经历过的。

可他没办法,在那个时代,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哪怕你是名角儿,也逃不过被权贵摆布的命运。

抗战时期,京剧成了“抗日工具”,也成了“汉奸的罪证”。

程蝶衣为了能继续唱戏,答应给日本人演出,结果被当成“汉奸”抓起来。

段小楼为了救他,不得不低头求人,可最后还是程蝶衣自己,凭着一身绝技,才被释放。

这个时期,戏不再是纯粹的艺术,而是被贴上了政治标签,唱戏的人,也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文革时期,是对京剧和戏中人最残酷的摧残。

“破四旧”运动中,戏服被烧,道具被砸,程蝶衣、段小楼被当成“牛鬼蛇神”批斗。

在那个黑白颠倒的年代,人性被扭曲,亲情、友情、爱情都变得一文不值。

段小楼为了自保,揭发程蝶衣,程蝶衣为了报复,揭发菊仙,菊仙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上吊自杀。

这场运动,不仅毁了京剧艺术,更毁了一代人的人生。

改革开放后,京剧再次复兴,可程蝶衣和段小楼,却再也回不去了。

程蝶衣疯了,他活在自己的戏里,段小楼老了,他活在自己的悔恨里。

时代变了,可他们的命运,却早已被过去的历史钉死了,《霸王别姬》里的每个人,都是时代的牺牲品。

程蝶衣的执念,在和平年代或许会被当成“艺术追求”,可在动荡的时代里,却成了“原罪”。

段小楼的变通,在安稳日子里或许是“生存智慧”,可在特殊年代里,却成了“背叛”的代名词。

他们的悲剧,不是个人的悲剧,而是时代的悲剧,在历史的洪流面前,每个人都像一叶扁舟,身不由己,随波逐流。

结语

每次看完《霸王别姬》,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程蝶衣用一辈子告诉我们“戏如人生”,段小楼用一辈子告诉我们“人生如戏”。

可不管是戏还是人生,都逃不过“执念”和“时代”这两个词。

程蝶衣的执念,让他成了最伟大的演员,也让他成了最可怜的人。

他把自己活成了虞姬,却忘了现实里没有永远的霸王,段小楼的“清醒”,让他活了下来,却也让他失去了所有珍贵的东西。

而菊仙,这个最懂生活的女人,却成了两个“戏中人”的牺牲品,她的死,是整部电影最让人泪目的地方。

这部电影之所以能成为经典,不仅仅是因为它拍得好,演得好,更因为它写出了人性的复杂和时代的残酷。

它告诉我们,人生不是戏,不能重来,戏也不是人生,不能当真。

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戏和人生,早就被揉在了一起,分不清,也拆不开。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时代变了,可《霸王别姬》带给我们的思考,却从来没有过时。

我们或许不会像程蝶衣那样入戏太深,也不会像段小楼那样逢场作戏,但我们每个人,都会在生活中遇到“执念”和“无奈”,都会被时代的洪流推着往前走。

人生不是戏,没有彩排,每一步,都要好好走。

信息来源

百度百科《霸王别姬》

来源:水生烟客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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