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正午阳光拍电影了,还是孔笙导演配兰晓龙编剧,这组合搁电视剧圈就是“王炸”,没想到第一部电影就剑走偏锋拍抗日片,却拍成了最“不着调”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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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闲谨制》昨天刚上映,朋友圈就炸了。
正午阳光拍电影了,还是孔笙导演配兰晓龙编剧,这组合搁电视剧圈就是“王炸”,没想到第一部电影就剑走偏锋拍抗日片,却拍成了最“不着调”的那一个。
我买票时心里直打鼓。
抗日题材拍来拍去就那几样,要么哭哭啼啼要么喊打喊杀,能拍出什么新花样?看完才发现,这电影压根没按套路出牌。
电影一开场就透着股怪劲儿。
戈止镇的村民莫得闲,家里那把菜刀磨得锃亮,村里人开玩笑说能“大劈活人”。
转头镜头扫到他四岁的儿子莫等闲,墙上用血写的“死”字认得比“爹”还熟。
这场景看得人心里发毛,又忍不住想笑哪有拿“死”字当启蒙教材的?
日本兵出场更离谱。
一群人揣着地图找“武镇”,转了八圈才发现找错了,把“戈止镇”念成了“武镇”。
领头的军官操着一口蹩脚中文,口音混着两广和福建味儿,村民凑一块儿嘀咕,“这怕不是哪个戏班来串场的?”
笑声还没落地,枪响了。
刚才还插科打诨的村民瞬间趴地上,日本兵的刺刀明晃晃地架在脖子上。
那一刻才反应过来,这荒诞根本不是搞笑,是战争最真实的样子它从不打招呼,就藏在柴米油盐里,等着给你致命一击。
孔笙拍战争戏有一手。
他不拍枪林弹雨,专拍炮火后的鸡飞狗跳。
南京陷落后,莫得闲带着家人逃到戈止镇,以为能喘口气,结果日军三天两头来扫荡。
电影用四幕戏串起来,先是“失去家”,南京的房子烧没了,再是“组成家”,逃难的人挤在戈止镇破庙里,接着“守护家”,日本兵来了就得抄家伙,最后“成为家”,破庙住久了,也就成了舍不得的根。
兰晓龙写小人物是真有一套。
《士兵突击》里的许三多,《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孟烦了,哪个不是缺点一堆?《得闲谨制》里的人更“不完美”,莫得闲怕得要死,听见枪响就往床底下钻,防空炮长肖衍,炮管都锈穿了还抱着喊“炮在人在”,活像个疯子。
可就是这些人,后来成了戈止镇的骨头。
莫得闲以前是个木匠,手艺好得能在木头上雕花。
战争毁了他的铺子,也毁了他的魂。
刚开始躲日本兵,他比谁都跑得快,有次为了藏起来,硬生生在草垛里憋晕过去。
后来他媳妇说了句,“你跑了,娃咋办?”这句话像钉子,把他钉在了戈止镇。
肖衍的故事更戳人。
他原是防空炮长,撤退时丢了炮,也丢了弟兄。
到了戈止镇,整天抱着根破炮管子发呆,嘴里反复念叨“炮在人在”。
有人劝他扔了,他红着眼吼,“扔了炮,我还是个兵吗?”后来才知道,那炮管里塞着弟兄们的名字他守的不是炮,是没处安放的愧疚。
戈止镇的村民刚开始更怂。
日本兵第一次进村,有人吓尿了裤子,有人直接吓晕过去。
村里的老人说,“别反抗,他们抢完东西就走。”
可抢了粮食抢牲口,抢了牲口抢女人,退让根本没用。
有天夜里,莫得闲的邻居张婶被拖走,她男人举着锄头追出去,被一枪打死在村口老槐树下。
那天晚上,戈止镇的人没睡觉。
莫得闲把那把“大劈活人”的菜刀磨了一夜,肖衍蹲在破炮前擦了一夜。
第二天日本兵再来时,没人跑了。
莫得闲用木工刨子敲晕了一个,肖衍把炮管当棍子抡,连平时最胆小的王麻子都举起了扁担。
他们打得乱七八糟,有人哭着喊“妈呀”,有人被打倒了还抓着对方的裤腿可就是这样,他们把日本兵赶跑了。
电影里有句台词,“死啊死啊的,就习惯了。”
刚开始听觉得麻木,后来才懂,不是习惯了死,是习惯了“不能死”。
莫得闲说,“我死了,谁给娃做饭?”肖衍说,“我死了,弟兄们的名字就没人记了。”
这些普通人的“怕死”,比豪言壮语更有力量他们不是英雄,只是想活下去,想让家人活下去。
“谨制”这两个字,电影里提了三次。
第一次是莫得闲做木工,榫卯必须严丝合缝,他说,“手艺人的规矩,就是‘谨制’,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那时候这俩字是谋生的本事。
第二次是他修旗杆。
戈止镇的旗杆被日军打断了,他连夜用整根松木重做,升旗时绳子勒得手心出血,他说,“旗杆得直,就像人得站直了。”
这时候“谨制”成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是修炮。
肖衍找到一门破苏罗通防空炮,零件缺了大半,莫得闲硬是用木工工具一点点凑。
他把床板拆了做炮架,把犁头熔了做零件,熬了三个通宵,居然真的修好了。
电影里有个细节特别戳人。
太爷爷听说南京陷了,揣着块家传的玉佩跳了江。
莫得闲不理解,问肖衍,“活着不好吗?”肖衍说,“他不是想死,是怕忘了家。”
后来莫得闲守着戈止镇,才明白太爷爷的心思家不是房子,是心里的根,根没了,活着跟死了没两样。
夏橙关门的镜头也让人忘不了。
她是从南京逃来的学生,开了家小杂货铺。
日本兵来抢东西时,她没关门,任由他们拿。
后来村民反抗了,她每天晚上都把门关得死死的,插销插三道。
有人问她为啥,她说,“以前门是给人走的,现在门是给家守的。”
电影结尾,戈止镇的人重建家园。
莫得闲在新盖的房子上刻了个“家”字,肖衍把弟兄们的名字刻在炮管上立在村口。
阳光照下来,孩子们在空地上追着蝴蝶跑,莫等闲拿着粉笔在地上写字,这次写的是“活”。
看完电影我在想,什么是抗日?不是只有端着枪上战场才叫抗日。
莫得闲握紧刨子的手,肖衍擦炮管的布,夏橙关紧的门,都是抗日。
他们用手艺人的“谨制”,用普通人的“舍不得”,守住了自己的小日子,也守住了一个民族的骨头。
现在的人总说“工匠精神”,可“谨制”不止是手艺。
是做事不含糊,是做人不弯腰,是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把腰杆挺直了这才是《得闲谨制》最想讲的吧。
有空去看看,别当抗日片看,当生活片看,你会懂的。
来源:滕王说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