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到来,到底是什么样?这部60年前的黑白片,把焦虑拍活了

快播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2-06 18:45 1

摘要:1962年的法国巴黎,下午五点到七点本该是情人约会的甜蜜时段,但对流行歌手克莱奥来说,这90分钟却像架在脖子上的刀。

1962年的法国巴黎,下午五点到七点本该是情人约会的甜蜜时段,但对流行歌手克莱奥来说,这90分钟却像架在脖子上的刀。

她等着癌症诊断结果,每分每秒都在和死亡焦虑死磕,这就是阿涅斯·瓦尔达的《五至七时的克莱奥》讲的故事。

部黑白片看完让人直呼上头,不是因为剧情多曲折,而是它把人面对死亡的那点小心思,拍得太真实了。

克莱奥的焦虑是从塔罗牌摊开始的,影片里唯独塔罗牌的镜头是彩色的,“倒吊人”和“死神”牌一出现,不用懂占卜也知道这兆头不好。

占卜师嘴上说着“牌有多种解读”,可后来克莱奥想让她看手相时,人家直接拒绝了,这不明摆着没好话嘛。

本来以为克莱奥会崩溃,没想到她转身就钻进了咖啡馆,还特意点了首自己唱的歌。

有意思的是,邻桌女人吐槽她的歌是“噪音”,我盯着屏幕猜她会不会发作,结果她好像没听见似的。

后来才想明白,当一个人满脑子都是“自己可能要死了”,别人的闲言碎语真就不算什么了。

这一点瓦尔达拍得太戳人,死亡临近时,你会突然开始留意身边的一切,情侣分手的争吵、路人随口的闲聊,都变得特别清晰,仿佛在提醒你,别人的生活还在继续,而你可能要停在当下了。

从咖啡馆出来,克莱奥拉着女仆去了帽子店。

明明是夏天,她却挑了顶黑色皮草帽往头上戴,镜子里的她看着既滑稽又让人心疼。

这顶帽子简直是死亡的隐喻,她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悄悄对抗心里的恐惧。

回到公寓后,她躺在床上像个女王,情人来探望更像走流程,钢琴师陪着排练也只是应付工作,满屋子的空荡,衬得她的孤独格外明显。

那两只嬉闹的小猫倒是活泼,可看着它们,克莱奥的焦虑好像更重了,毕竟连小动物都活得无忧无虑,而她却在等着一个可能致命的答案。

说到这部电影,就不能不提导演阿涅斯·瓦尔达。

很多人叫她“法国新浪潮教母”,但这称呼太委屈她了。

她明明是新浪潮的灵魂人物,怕是因为性别,才没被和戈达尔、特吕弗那些男导演相提并论。

这部1962年的片子,放到现在看都不过时,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

瓦尔达本来是搞摄影的,这点在电影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特意留意过公寓场景的镜头,随便暂停一帧都是完美构图,却又不刻意张扬。

黑白影像里突然插入彩色的塔罗牌镜头,这种实验性的手法,在当时绝对算得上大胆。

还有非职业演员的表演,比如扮演士兵安托万的演员,没有夸张的台词和表情,却把陌生人之间的克制与温暖演得恰到好处。

更难得的是她的女性视角,克莱奥一开始就是个“被凝视的花瓶”,唱歌、买帽子、和情人约会,都在扮演别人期待的样子。

但随着死亡焦虑的加深,她慢慢开始审视自己的生活。

这种从“被动生存”到“主动感知”的转变,在当时的男性导演作品里很少见。

他们镜头里的女性要么是缪斯,要么是附庸,而瓦尔达让克莱奥拥有了自己的内心世界,这种突破太珍贵了。

影片最打动我的,不是惊天动地的剧情,而是琐碎日常里藏着的生死哲思。

克莱奥在公园里遇到士兵安托万的那段戏,我看了好几遍。

两个人素不相识,安托万不知道她在等癌症诊断,她也不知道他的烦恼,可就是几句简单的对话,却搭建起了情感桥梁。

人在脆弱的时候,陌生人的善意往往更有力量。

安托万说话的语气特别克制,没有过度的安慰,也没有空洞的鼓励,却让克莱奥慢慢放下了伪装。

后来医生用近乎冷漠的语气告诉她,病情没那么严重,不用死了。

这个结局没有大哭大闹,反而很平静,就像生活本身一样,没有那么多戏剧性的反转。

这部电影对后来的“实时叙事”影响挺大的,比如《十二怒汉》《狙击电话亭》,都是用有限的时间线讲一个完整的故事。

但《五至七时的克莱奥》更特别,它没有紧张刺激的情节,只是跟着克莱奥逛了90分钟巴黎,却让观众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谁没经历过等待坏消息的煎熬?谁没在某个瞬间突然思考过生命的意义?如此看来,瓦尔达想说的或许是,生命的真相就藏在日常琐碎里。

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瞬间,那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那些说不出口的焦虑,共同构成了我们的人生。

克莱奥的90分钟,不仅是等待诊断结果的过程,更是一场自我觉醒。

她终于明白,比起害怕死亡,更重要的是好好活着,感知身边的一切。

这部电影能流传60年依然被追捧,不是因为它的技巧多高超,而是因为它触摸到了人性的本质。

死亡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课题,而瓦尔达用温柔又有力的影像,告诉我们该如何与这份恐惧相处。

看完这部电影,也开始学着珍惜那些平凡的日常,毕竟生命的意义,从来都不在远方,而在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来源:财如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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