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上映的《得闲谨制》彻底火了,不是靠流量炒作,也不是靠特效堆砌,而是用一种近乎“冒犯”的黑色幽默,撕开了抗战题材的沉重外壳,让一群普通人用农具、方言和一口倔
最近上映的《得闲谨制》彻底火了,不是靠流量炒作,也不是靠特效堆砌,而是用一种近乎“冒犯”的黑色幽默,撕开了抗战题材的沉重外壳,让一群普通人用农具、方言和一口倔
最近上映的《得闲谨制》彻底火了,不是靠流量炒作,也不是靠特效堆砌,而是用一种近乎“冒犯”的黑色幽默,撕开了抗战题材的沉重外壳,让一群普通人用农具、方言和一口倔气,在山野间写下了一曲血性史诗。这部电影自上映以来,预售8天破1.47亿,刷新国产战争片纪录,首日排片超三成,黄金场次一票难求,观众从一二线城市追到腾冲、遵义等抗战记忆深处的城市,映后含泪讲述祖辈故事,形成罕见的情感共振。它凭什么这么“炸”?答案藏在“得闲谨制”这四个字里——看似是匠人落款,实则是民族脊梁在绝境中的倔强刻痕。
影片没有选择宏大的战场叙事,而是把镜头对准南京沦陷后逃入鄂西深山的“戈止镇”——一个连地图都找不到的小镇。这里的人不是战士,是钳工、是疯太爷、是四岁聋儿,是被战争逼到墙角的普通人。肖战饰演的莫得闲,原本只想苟且偷生,修修补补过日子,可当家园被踏碎,妻儿命悬一线,他手中的榫卯工具变成了陷阱机关,辣椒粉成了烟雾弹,农具成了武器。他的转变不是突然“开挂”,而是一步步被逼到退无可退,才终于喊出那句“大事我拎得清,你们就是大事”。这种从“家”出发的守护,比口号更动人,也更真实。影片用“猪”作为核心意象——90岁太爷疯癫追猪,看似滑稽,实则悲怆:在甲骨文中,“家”字就是屋下有猪,那头猪,是家的象征,是破碎山河中人们对“正常生活”的最后执念。
导演用兰晓龙式的黑色幽默为这段历史注入了荒诞底色。日军把“戈止镇”误读为“武镇”,一场书法谬误竟引发血案;紧张对峙时,一句方言毒舌突然冒出来,观众刚笑出声,下一秒就被死亡的阴影压得喘不过气。有人说“道德和笑点打架”,可这正是乱世的真实——人在绝境中,既会哭,也会笑,苦中作乐,才是最真实的生存状态。士兵临死前坚持把鞋穿好,要“体面地走”;四岁聋儿歪头问“我能活到5岁吗”,这些细节没有煽情,却比任何哭戏都更戳心。影片甚至让观众“疯笑转泪崩”——肖战那一段怼脸镜头,从嘶吼到沉默,从愤怒到悲怆,全程南京方言,声带撕裂,面部肌肉抽搐,被业内称为“生理化演技”,彻底撕碎了偶像演员的标签。
更让人惊叹的是影片的匠心。为还原1943年的小镇风貌,剧组实地搭建,道具复刻精度达到0.02毫米,连肖战都减重15斤,苦学三个月榫卯手艺,手部磨出的茧子被非遗官博认证。角色名字也暗藏玄机:“莫得闲”是不得安闲,“莫等闲”化用岳飞词句,四岁孩子写下的第一个字却是“死”——这些细节不是炫技,而是把战争对人性的扭曲,一点点刻进观众心里。结尾那首摇滚版《恭喜恭喜》,在废墟中响起,不是庆祝,而是劫后余生的苦笑,是对生命最倔强的礼赞。
当然,影片也有争议。有人觉得知识分子角色的台词太“文”,在战火中念诗显得突兀;也有人认为黑色幽默与战争残酷混搭,容易引发不适。但更多观众认为,这正是它的突破——它不神化英雄,不美化战争,而是让普通人用最笨拙的方式反抗,用最荒诞的笑,面对最沉痛的现实。正如侯鸿亮所说:“得闲谨制”是匠人的尊严,是战火中毁不掉的脊梁。这部电影,不是在讲“我们赢了”,而是在说“我们没跪”。它让观众看到,真正的血性,不是喊口号,而是在黑暗里,依然有人愿意用血肉去刻下一个名字,一个信念。
《得闲谨制》的爆火,不只是肖战的转型成功,更是国产战争片的一次重要突破。它证明,观众愿意为真诚、有深度、有风格的作品买单。它用平民视角、荒诞美学和极致细节,重新定义了“抗战片”三个字。它告诉我们,历史不该被供奉,而该被看见、被感受、被记住。当影院里响起抽泣声,当腾冲的观众含泪讲述祖辈故事,这部电影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让血性,不只活在史书里,也活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来源:南方娱乐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