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长大了。摘要:他笑了一下说不是不看了,是他突然意识到以前把“深刻”当成了某种生活方式。那几年他几乎是靠文艺电影维持自身情绪运转的。
我问他:“你怎么再也不看你的隐藏片单了?你之前不是会在pyq写点评的人吗?”
他笑了一下说不是不看了,是他突然意识到以前把“深刻”当成了某种生活方式。那几年他几乎是靠文艺电影维持自身情绪运转的。
他说:“我不是在感受生活我在翻译生活。甚至有一段时间看毕赣的电影我都开始用一种“为了证明自己理解很深刻”的方式去看。”
他还记得那年夏天的影展,独自买了一张《路边野餐》的票坐在影院里。贵州潮湿的雾气、梦一样的长镜头、诗一样的对白——它们把他从现实抽离出来。他却默默流了整整一场的泪。
那时的他以为:疼痛+理解力=深刻的人生
后来某天我看毕赣出了新片,刷到他和罗永浩的访谈。我突然意识到他是再也回不到那个独自在影院落泪的夏天了。不是艺术电影变了,是他不再拥有那种“情绪可以无条件泛滥”的年龄了。
他说他突然又想起更早的一件事,那时他还在读艺术学院,深夜刷社交软件一个女孩给他发来她唱的全民K歌《拥抱》——粗糙但真诚。
那段时间他每晚都会循环播放。他现在完全想不起她的声音、她的头像,但他说他记得那种感觉:像记忆里某个耀眼的瞬间,一个陌生人毫无防备地把余温递给了你,让你误以为自己会一直被这个世界温柔对待。
我突然理解了他说的“深刻”,那是专属于年轻、坦诚、没被生活打磨过的样子。
他说有段时间每天都活在属于自己的《堕落天使》里,在同一座城市游荡却不知道怎么靠近别人。所以他开始渴望不用过分解读的生活:爬山累就是累,火锅辣就是辣,朋友递过来的啤酒就是啤酒,不是社交符号。
这些普通、浅显、不“深刻”的瞬间,比他拆解十部文艺电影都更真实。
我第一次觉得他原来不是不“深刻”了,而是某种意义上的成长了,他依然爱电影、爱艺术、爱文学。只是他终于不再执着于证明自己“懂得深刻”。
其实他更希望还能偶然被世界轻轻拥抱一次——就像那年夏天一个陌生女孩给他发送的跑调版五月天的《拥抱》。
那些不为了特以表达而存在的生活碎片——才是我们想留下的东西。比如——可以一起“深度交流”的空间。
12月19日A Space Gallery会在纽约举办一次持续10小时的Artist Critique Marathon,入场会暂时收走大家的手机。我们会彼此分享:自己的创作、自己的生活、自己热爱的东西、那些被藏在作品背后的部分。用 10 小时把彼此重新变回“现实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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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A Space Gallery 空格画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