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片的困局:《狂野时代》到底是神作还是烂片,蜜糖还是砒霜?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25 19:28 1

摘要:售票平台预测它最终票房顶多2.2亿,还不如导演毕赣上一部《地球最后的夜晚》的2.8亿。

《狂野时代》预售刚开就破了亿,看着势头特猛。

可首周末票房才1.2亿,走势一下就疲软了。

售票平台预测它最终票房顶多2.2亿,还不如导演毕赣上一部《地球最后的夜晚》的2.8亿。

更要命的是,《疯狂动物城2》一上映,它的排片空间被进一步压缩。

按理说,男主角易烊千玺刚拿了最年轻的金鸡奖影帝,这热度该能拉一把票房。

可同为文艺向的《小小的我》都能卖7亿多,这部片为啥就不行?答案似乎藏在观众的评价里。

豆瓣上五万人给《狂野时代》打分,最终停在6.5分。

影评人说这片子肯定能载入影史,是妥妥的神作。

但普通观众就三个字:看不懂。

“看不懂”不算骂人的话,可对票房的杀伤力真不小。

身边有人本来想跟风去看,一听这话立马改了主意,毕竟没人想花钱去影院做阅读理解。

这情况不是个例,之前《猫猫的奇幻漂流》拿了奥斯卡,国内票房才2022万。

《平原上的火焰》入围了国际电影节,票房也才1804万。

文艺片好像总逃不开这魔咒,大众进影院大多是图个放松,要么图一乐,要么想找点儿情感共鸣。

可这类片子偏爱堆符号、藏隐喻,跟观众的需求根本对不上。

如此看来,《狂野时代》的票房遇冷,其实早有征兆。

导演底色票房成这样,不光是片子本身的问题,导演毕赣的创作路子也得说道说道。

他在文艺圈的路子挺顺的,十年前《路边野餐》一出来,就拿了金马奖最佳新导演和费比西奖,配乐还是侯孝贤的御用音乐人林强。

到了《地球最后的夜晚》,更多“侯家班”的人加入了,摄影姚宏易、美术王志成都是熟面孔。

这次《狂野时代》的造型指导黄文英,更是侯孝贤公司的高层,也是他的御用造型师。

舒淇作为女主角,和华策影业一起,把《刺客聂隐娘》和《狂野时代》这两部片子串了起来。

这部片还拿了戛纳评委会特别奖,这个奖是评审团特意为它设的,上回华语片在戛纳主竞赛单元拿奖还是2015年侯孝贤的《刺客聂隐娘》。

现在姜文的新片口碑下滑,贾樟柯忙着办平遥电影展,王家卫好几年没出新作,毕赣自然成了华语电影在戛纳的希望。

本来想夸他坚持艺术初心,但市场确实不买账。

《地球最后的夜晚》就有票房争议,这次《狂野时代》还是老样子,看来他在文艺片和商业性之间,还没找到平衡。

片子到底讲了啥?为啥有人奉为神作,有人说看不懂?它用五个故事串起了20世纪的历史,每个故事对应一种感官,藏了不少隐喻。

1899年的视觉篇用了默片手法,易烊千玺演的“迷魂者”形容枯槁,一看就像吸了鸦片的人,这明显是在说晚清的积弊。

1939年的听觉篇讲谍战,那会儿“76号”特务机构正活跃,赵又廷的角色藏着身份秘密,破碎的镜子暗示视觉不可靠,只有声音才关乎生死。

1969年的味觉篇里,易烊千玺的杀父情节,很容易让人想到那个年代的伦理崩塌。

1979年的嗅觉篇更有意思,他训练小女孩用嗅觉认扑克牌,这是在讽刺当年的特异功能热潮。

《四川日报》当年报道了“耳朵识字”的事,引发了十余年的狂热,跟改革开放初期的投机心态特别像。

1999年的触觉篇有明确时间,千禧年前后大家都怕“千年虫”,国务院还专门发文要解决这个问题。

李庚希演的吸血鬼象征西方文化,易烊千玺的角色叫阿波罗,最后被咬伤,暗指全球化下的文化焦虑。

这些隐喻说起来挺有深度,但问题也在这。

主创们受限于压力,不肯明说内核,搞得片子朦朦胧胧。

符号堆得太多,反而让人迷失。

诺兰的《盗梦空间》也复杂,但至少能让观众跟着感受,《狂野时代》却像在考大家历史知识。

毫无疑问,《狂野时代》是部有野心的艺术片,可它没能让普通观众走进来。

影评人眼里的“蜜糖”,到了大众这儿就成了“砒霜”,本质是精英表达和大众需求的错位。

其实没必要逼两边互相理解,文艺片该有自己的位置,大众也该有不费力观影的权利。

之前《河边的错误》能卖3亿,就是找对了平衡。

希望以后的文艺片,能既保住艺术筋骨,又能让观众愿意坐下聊聊。

来源:律行僧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