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佩尔谈与洪常秀合作的经历——摘要:我觉得和洪常秀一起拍电影,是一堂奇妙的电影课。我不是导演,也没打算当导演,但我希望所有想当导演的人都能到他的片场看看他如何工作。作为演员,我也对这个创作过程着迷。这不是“你做什么”,而是“你怎么做”——对我来说,这也许就是电影的最佳定义。这就是《公民凯恩》与其
于佩尔:拍《旅行者的需求》是13天。第一部《在异国》是12年前拍的,用了9天;第二部《克莱尔的相机》用了6天。
我觉得和洪常秀一起拍电影,是一堂奇妙的电影课。我不是导演,也没打算当导演,但我希望所有想当导演的人都能到他的片场看看他如何工作。作为演员,我也对这个创作过程着迷。这不是“你做什么”,而是“你怎么做”——对我来说,这也许就是电影的最佳定义。这就是《公民凯恩》与其他电影的差别。
拍洪常秀电影,每天都能深刻体验到这一点。没有剧本,没有角色,没有故事——那剩什么呢?时间、空间、地点。到最后,你就有了一部电影。我一年能和他拍两部——不,我一年能拍52部,因为每部只要一周。
为洪常秀准备一部电影,过程本身就像你已经进入了他的电影。决定合作总是突然。他当时在巴黎,法国电影资料馆刚举办了他的回顾展。我给他发邮件,说:“我们应该见一面,我们从《克莱尔的相机》后就没见过了。”我从很远的国外工作地飞回来,到了巴黎,他却说:“伊莎贝尔,抱歉,我生病了。”我说:“不,你不能这样。”我又打电话给他说:“那喝杯咖啡吧,我去你家,别担心。”他说好。
于是我去了他家,他病了,金敏喜也病了,两个人围着围巾,有点疲惫。我们开始喝酒,喝了一小时后,他看着我说:“我们再一起拍部电影。”我说:“当然。”那大概是二月或三月初。我们道别时他又说:“四月六日我会打给你。”四月六日,他真的打给我,说:“好,我们拍电影。”一星期后他说:“你六月飞来。”
我很喜欢那部黑白电影《小说家的电影》。法语片名特别美,意思是“美好的偶然”。最后颜色像启示一样出现,我当时哭了,太动人了。
洪常秀话很少,他常来机场接我,这非常不寻常。很难想象一个导演会开车来机场接你。或者他和金敏喜一起送我回机场。我问他:“你读什么书?”他说:“我不读现代书,我喜欢反复读旧书。”我问他:“你看电影吗?”他说:“不,我不看电影。”你会好奇他的灵感从哪里来。对我来说,他有点像天才。
拍《在异国》时,现场还像一个剧组。《克莱尔的相机》也是,那时还有摄影师。现在,他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他,拿着一台小小的相机。还有金敏喜,但她也在做制片,有时不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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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影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