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黄晓明把奖杯拿稳了,观众却把“闹太套”梗撕得粉碎——这场戏,才最值票钱。
黄晓明把奖杯拿稳了,观众却把“闹太套”梗撕得粉碎——这场戏,才最值票钱。
一个智力停在孩童阶段的中年人,凭什么让上海电影节把最佳男演员颁给曾被全网笑“英语烫嘴”的黄晓明?
答案藏在吴优那件紧绷的格子衬衫里:黄晓明增重三十斤,肚子把扣子顶得变形,他走进杭州特殊人群基地,和真正的智力发育迟缓者同吃同住一个月,连指甲缝都留着泥土。
导演喊停后,他还蹲在角落学人家攥手指,一天攥到关节发红。
观众看到的是迟钝,他计算的是每一下肌肉牵动带来的陌生感。
魏书钧以前的片子冷得像手术刀,这回却端出一碗“温水”,还把励志骗局、绝症母亲、成功学大师全扔进锅里煮。
他不怕串味,因为黄晓明就是那块压锅石,把飘着的讽刺全摁进汤底。
吴优相信蔡博士的忽悠,掏钱买课,观众笑得越大声,越觉得脸被扇得疼。
导演要的就是这声疼:荒诞不经的治愈,比冷嘲热讽更毒辣。
黄晓明图什么?
他早把偶像包袱扔进黄浦江。
《中国合伙人》里他敢把英语念成全国人民笑掉牙的腔调,那时他就明白,被笑一次,就能卸下一层壳。
后来金鸡影帝拿到手,他还不松劲,去演秃头律师,这回干脆把头发剃到能看见头皮屑。
每一步都在给过去的自己补刀,刀刀见血,却刀刀生花。
三十斤肥肉不是道具,是盾牌。
过去观众骂他“油腻”,他就让油流到镜头前:吴优走路时大腿摩擦的沙沙声,在影院里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音像在说,你们笑吧,我比你们多一层脂肪,也多一层真实。
特制牙套把门牙顶歪,他一开口像咬碎了自己的明星脸。
雀斑、平眉、稀疏的头发,每一样都在提醒观众:这张脸不再负责帅,只负责让人相信世界上真有吴优。
他把吴优演成镜子,照出正常人的狼狈。
母亲病危,哥哥用科学计算生存几率,吴优只会把鸡汤标语当真,跑去找大师买“阳光疗程”。
观众笑他傻,却看见哥哥在手术室外的红眼眶。
那一刻,谁才是病人?
谁又是医生?
黄晓明让吴优的“缺陷”长出骨头,把理性世界顶出一道裂缝。
有人担心这片子消费弱势群体。
黄晓明用一个月的体验堵住质疑:他没把吴优拍成可怜虫,也没拍成圣人。
吴优会闹脾气,会把冰淇淋抹在哥哥的白大褂上,也会在深夜偷偷擦母亲的氧气管。
这些细节不是剧本写的,是他在基地看见的真实瞬间。
演完回酒店,他对着镜子学吴优歪头,突然哭了,因为那一刻他分不清自己是演员还是角色。
票房还没出来,评论先炸了锅。
有人说这是黄晓明“洗白”,他听见只回一句:“我要洗的不是白,是标签。”标签是早年那张剑眉星目的剧照,是“闹太套”的鬼畜循环,是红毯上永远笔挺的西装。
现在他用一身肥肉、一副歪牙、一双干净到发傻的眼睛,把所有标签泡进漂白水,泡得发白发皱,最后扔进垃圾桶。
魏书钧的野心更大:他让励志鸡汤和死亡恐惧在同一个镜头里握手言和。
吴优的天真像一颗钉子,钉穿了成功学的泡沫,也钉穿了观众的眼泪。
黄晓明就是那把锤子,一锤一锤砸下去,砸得自己满身伤痕,也砸得观众心脏发麻。
这场翻身仗,黄晓明打得不声不响。
没有热搜买爆,没有粉丝控评,只有一张增重三十斤的体检报告和一个月基地生活的打卡记录。
他不需要辩解,因为吴优已经替他开口:世界很脏,但傻子敢把脏水喝下去再笑给你看。
观众笑完才发现,傻子嘴里没苦味,苦的是看笑话的人。
有人统计,黄晓明近五年接的角色平均颜值下降百分之六十,奖项却上升百分之三百。
数字不会撒谎:他越丑,观众越真。
这不是审美降级,是交易——用脸换心,用明星光环换人间烟火。
交易达成那天,黄晓明站在领奖台上,西装扣子差点崩开,他摸了摸肚子,笑得像个刚吃饱的吴优。
现在片子要公映了,观众带着两种心思走进影院:一种想看他怎么“装傻”,一种想看自己会不会被戳痛。
黄晓明早料到这个局面,路演时他说:“你们不用原谅我,原谅吴优就行。”一句话把观众架在火上烤:原谅吴优,就是原谅那个曾经嘲笑“闹太套”的自己。
电影散场灯亮起,有人红着眼眶鼓掌,有人悄悄把口罩拉上去擦鼻子。
黄晓明躲在最后一排,穿着吴优的格子衬衫,肚子把扶手顶得变形。
没人认出他,因为现在的他,和海报上那个笑得一脸傻气的胖子,一模一样。
你觉得,黄晓明是真的脱胎换骨,还是只是换了一件更合身的戏服?
留言说说,你愿不愿意被他再骗一次眼泪?
来源:小呦说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