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在深夜追完一季《超感猎杀》后,盯着黑屏发呆,心里空落落的?
你有没有在深夜追完一季《超感猎杀》后,盯着黑屏发呆,心里空落落的?
不是剧情太假,是它让你相信——世界上真有人能懂你,哪怕隔着半个地球。
那部被砍掉的剧,粉丝拉了五十万签名,演员在芝加哥街头重聚,眼神里全是没说完的话。
沃卓斯基姐妹没放弃,观众也没。
他们不是在等一个续集,是在等一个“我们还没走完”的证明。
《纸牌屋》早就不只是剧了。
哈佛的教授拿它当教材,讲权力怎么一点点腐蚀一个人,不是用理论,是用弗兰克·安德伍德那双眼睛——你看过那种笑吗?
不带温度,但让你脊背发凉。
凯文·史派西被判无罪那天,有人欢呼,有人沉默。
可你心里清楚,那部剧里最可怕的不是谋杀,是没人觉得他做错了。
《怪奇物语》的第四季结束时,我哭得比自己分手还狠。
不是因为比利死了,是因为那个地下室的灯,亮得像童年最后一丝安全感。
现在他们要开主题乐园了,霍金斯镇要变成门票四十九美元的打卡地。
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我们怀念的,从来不是超自然生物,是那个夏天,我们还敢相信朋友能穿越维度来救你。
《毒枭》拍的是贩毒集团,可它真正讲的是一个国家怎么被金钱和绝望撕碎。
哥伦比亚政府最近和毒枭谈判,记者问:“是不是受了剧影响?
”没人承认,但谁都知道,剧里那些枪声,早就在现实里回响了。
佩德罗·帕斯卡说他愿意回来——不是为了钱,是怕这个故事没人再讲了。
《心灵猎人》停了三年,大卫·芬奇没说“拍不了”,只说“不排除”。
你懂的,这种话比直接说“要拍”更让人心跳加速。
约翰·道格拉斯那本新书,封面写着《杀手的影子》——我们以为自己在研究连环杀手,其实是在看自己内心那个不敢承认的、怕被理解的角落。
这些剧没死。
它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在你凌晨三点刷手机时突然弹出的推送里,在你朋友发来的那句“你还记得S8吗?
”的语音里,在主题公园门口排着队、却没人说话的年轻女孩身上。
我们不是在追剧,是在找自己曾经相信过的东西——相信连接、相信救赎、相信黑暗里还有光,哪怕那光,是通过荧幕传来的。
来源:小猫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