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看露天电影,邻座的少妇一直往我身上靠,说:我怕蚊子

快播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6 20:53 1

摘要:夏夜的燥热被晚风吹得有了一丝缝隙,银幕上正放着《少林寺》,鏗鏘的打斗声混着几百号人的嘈杂,成了1981年夏天最廉价也最热闹的消遣。我叫卫东,刚满二十,是红星机械厂的一名钳工学徒,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可心里却慌得像揣了只兔子。因为我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我们厂办

夏夜的燥热被晚风吹得有了一丝缝隙,银幕上正放着《少林寺》,鏗鏘的打斗声混着几百号人的嘈杂,成了1981年夏天最廉价也最热闹的消遣。我叫卫东,刚满二十,是红星机械厂的一名钳工学徒,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可心里却慌得像揣了只兔子。因为我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我们厂办的“一枝花”淑芬嫂子,正若有若无地往我这边挤。她身上的皂角香,比风里的青草味儿还好闻,也更要命。就在李连杰一脚踢翻一个坏蛋,人群爆发出喝彩时,她柔软的胳膊彻底贴在了我的胳膊上,侧过头,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用蚊子哼哼似的声音说:“卫东兄弟,我……我怕蚊子。”

那年头,男女之间别说挨得这么近,就是在路上多看两眼,都能被唾沫星子淹死。我一个毛头小子,哪里经过这个阵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锅沸水。她是怕蚊子,还是怕别的什么?或者说,她嘴里的“蚊子”,到底是不是指天上飞的那种?这个问题,像一根扎进心里的刺,让我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坐立难安。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那个夏天开始讲。八十年代初,娱乐活动少得可怜,厂里组织的露天电影,就是我们这些单身小伙子最大的盼头。一来是能看不要钱的热闹,二来嘛,厂里的小姑娘、小媳妇们也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来,黑灯瞎火的,胆子大的还能跟心仪的姑娘多说两句话。我性子闷,就是纯粹去看电影的。那天我下班晚了,扛着小马扎到广场的时候,好位置早没了,只能在边边角角找了个空。刚坐下,一股香味就飘了过来,扭头一看,竟然是淑芬嫂子。

她叫沈淑芬,是我们厂里公认的美人,皮肤白,眼睛大,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像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人。可惜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她男人叫高建军,是机修车间的,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脾气暴躁是出了名的。厂里人都说,沈淑芬嫁给他,是当年父母包办,吃了大亏了。我平时跟她没什么交集,只在食堂打饭时见过几面,每次她都低着头,像是怕被人看见似的。

那天她就坐在我旁边,抱着膝盖,安安静静地看电影。我一个大小伙子,挨着这么个漂亮嫂子,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连电影里演的啥都有点看不进去了。一开始,我们之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井水不犯河水。可电影放着放着,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她开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我这边挪。我心里直打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想:这是啥意思?难不成是看上我了?可转念一想,不可能啊,我就是一个穷学徒,要啥没啥,人家是正式工的老婆,怎么会瞧得上我。我只能安慰自己,是地方太挤了,人家不小心的。

可后来,她的肩膀都快靠到我身上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衣服布料的柔软。我的天,我当时脸肯定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幸亏天黑看不见。就在我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是该躲开还是该装不知道的时候,她就贴着我耳朵,说了那句让我记了好些年的话:“卫东兄弟,我……我怕蚊子。”

怕蚊子?这话说的,换了谁都得琢磨琢磨。夏天的蚊子是多,可几百号人都在这,也没见谁怕成这样,非要往一个大男人身上贴啊。我当时年轻,脑子里想的也简单,一半是紧张,一半是莫名的窃喜。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亲近我,哪个小伙子能不心猿意马?我木木地点了点头,嗓子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一整场电影,我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敢动,任凭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的确良衬衫传过来,心里是又煎熬又有点说不清的期待。电影散场的时候,人群乱糟糟的,她冲我浅浅一笑,就混进人堆里不见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好久,心里五味杂陈。

从那天以后,我心里就像长了草。上班的时候老是走神,脑子里全是沈淑芬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和那句“我怕蚊子”。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她。我发现,她总是独来独往,很少跟厂里其他的女工扎堆聊天,脸上也总是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忧愁。有一次在水房,我看见她手腕上有一块青紫,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慌忙把袖子拉了下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不好的念头冒了出来。厂里关于高建军打老婆的传言,不是一天两天了。

又过了几天,厂里发福利,一人两斤肉。我提着肉回宿舍,路过他们家那栋楼,正巧看到高建军和沈淑芬在楼下吵架。高建军嗓门跟洪钟似的,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让你去我妈家送趟东西,你磨磨蹭蹭到现在!是不是又跟哪个小白脸眉来眼去了?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沈淑芬低着头,小声辩解着什么,声音小得听不清。高建军根本不听,一把就将她推了个趔趄,手里的网兜掉在地上,里面的苹果滚了一地。

沈淑芬也不敢哭,只是蹲下身,默默地去捡苹果。那背影,瘦弱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高建军还不解气,指着她的鼻子骂骂咧咧,话越说越难听。周围有几个邻居探头探脑,但没人敢上前管。高建军在厂里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没人愿意惹这个麻烦。我当时血气方刚,拳头攥得咯咯响,真想冲上去给他两拳。可理智告诉我,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凭什么管?我只能躲在墙角,眼睁睁看着沈淑芬把苹果一个个捡起来,然后跟着高建军上了楼。

那一刻,我好像有点明白那天晚上,她为什么要往我身上靠了。那夜的露天电影院,高建军也在。他就坐在他们那一片家属区的最前面,跟几个哥们喝酒吹牛。而沈淑芬,却一个人坐到了我们这些单身汉的区域。她靠过来,也许根本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她不是在寻找刺激,而是在寻找一个临时的避风港。在那个人多嘈杂的环境里,挨着一个陌生的、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年轻男人,或许能让她暂时忘记身边那个随时可能爆发的“丈夫”,获得片刻的安宁。她怕的,哪里是蚊子,分明就是不远处那个像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啊!他就是那只最毒的“蚊子”,让她不得安生。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里那点旖旎的幻想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同情和愧疚。我为自己之前的胡思乱想感到脸红。人家正在水深火热里煎熬,我却还以为是桃花运来了。从那以后,我看到沈淑芬,眼神里就多了一份理解。有次在路上碰到,我还主动冲她点了点头,她愣了一下,也回了我一个微笑,虽然那笑容里带着苦涩,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真实。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晚上。那天我上中班,半夜十二点才下班。刚走到宿舍楼下,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和男人粗暴的咒骂声,是从高建军家传出来的。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砸了。我心里一紧,赶紧跑到他们家窗户下。借着楼道昏暗的灯光,我看到沈淑芬被高建军推倒在地,高建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抓起一个暖水瓶就要往她身上砸。

“我让你犟!我让你犟!老子今天打死你!”他吼叫着。

我脑子一片空白,也顾不上什么“别人的家务事”了。人的良心告诉我,再不管,就要出人命了!我冲上楼,也顾不上敲门,用尽全身力气一脚就把那扇薄薄的木门踹开了。屋里的景象让我目眦尽裂。沈淑芬蜷缩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已经有了血印子。高建军举着暖水瓶,满脸狰狞。

看到我闯进来,高建军愣住了,然后勃然大怒:“你小子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活腻歪了?”

我那时候年轻,又是厂里的民兵,练过几天拳脚,根本不怕他。我指着他喝道:“高建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有本事在车间使,别在家里打老婆!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高建军估计是没想到会有人敢出头,加上喝了点酒,把暖水瓶往地上一扔,骂骂咧咧地就朝我扑了过来。我们两个就在那狭小的屋子里扭打在了一起。我虽然年轻,但他毕竟力气大,几下就把我掀翻在地。就在他一拳要砸到我脸上的时候,我看到角落里的沈淑芬,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抄起一个板凳,用尽全身力气砸在了高建军的后背上。

高建军惨叫一声,回过头,眼神凶狠得要吃人。沈淑芬吓得扔掉板凳,连连后退,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决绝。这一闹,惊动了整栋楼的邻居,大家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厂保卫科的人也来了,把我们三个都带走了。

在保卫科,事情的经过很快就清楚了。高建军因为赌钱输了,回家找沈淑芬要钱,沈淑芬不给,他就动了手。这种事,在那个年代,往往都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教育两句就让回家了。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我这个“外人”的介入,性质就变了。高建军反咬一口,说我跟沈淑芬有不正当关系,说我半夜三更闯进他家,是想“图谋不轨”。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眼光都变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看沈淑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那个年代,一个女人的名声比命都重要。如果这个罪名坐实了,我们俩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沈淑芬急得直哭,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一遍遍地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气得浑身发抖,高建军这种人,真是坏到了骨子里。打老婆不算,还要毁了她的名声。

就在我百口莫辩的时候,沈淑芬突然不哭了。她擦干眼泪,抬起头,目光像淬了火的钢,直视着保卫科的科长,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科长,高建军常年打我,全楼的人都知道。他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厂里也有人知道。今天晚上,是卫东救了我,不然我可能就被他打死了。至于他说我们有不正当关系,纯属血口喷人!那天看露天电影,他也在场,他喝多了对他那帮狐朋狗友吹牛,说回家要好好‘收拾’我。我害怕,才坐得离他远了点。我挨着卫东,是因为我看他是个老实人,不像坏人,我想着人多,高建军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对天发誓,我跟卫东兄弟清清白白!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楼里的邻居,问问高建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番话,掷地有声,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尤其是最后一句,直接把皮球踢给了保卫科。科长也是个明白人,派人去楼里一问,高建军的德行早就人尽皆知了。邻居们虽然平时不敢管,但现在有人捅破了窗户纸,也都七嘴八舌地证实了沈淑芬的话。真相大白。高建军因为诬告和家庭暴力,被厂里记了大过,还关了几天禁闭。

而我和沈淑芬,虽然洗清了嫌疑,但在那个风言风语能杀人的年代,还是成了别人背后的谈资。我倒无所谓,一个光棍小伙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对沈淑芬来说, это等于把她架在火上烤。我以为她会熬不下去。可没想到,几天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全厂都震惊的决定——她向法院提出了离婚。

在八十年代,离婚,尤其是一个女人主动提出离婚,那可是天大的事,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但她却异常坚定。她说,她不想再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她说,与其被“蚊子”活活叮死,不如豁出去拼一把。

离婚官司打得很艰难,但因为有家暴的证据,最后还是判离了。沈淑芬几乎是净身出户,离开了那个让她噩梦连连的家。她被调到了分厂,离我们总厂很远。走的那天,她来找过我一次。她给我纳了一双鞋垫,针脚细密。她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深深地给我鞠了一躬,说:“卫东兄弟,谢谢你。你是个好人。这辈子,我记着你。”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感慨万千。那个夏天看露天电影的夜晚,那句“我怕蚊子”,像电影的定格画面一样,永远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它让我明白,很多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一句看似暧昧的话语背后,可能藏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一个柔弱的女人,身体里也可能蕴藏着挣脱枷锁的巨大勇气。人心,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沈淑芬。听说她在分厂干得很好,后来还自己学了技术,成了一个小组长,再后来,嫁给了一个同样离异的中学老师,日子过得挺平静。而我,也在厂里按部就班地工作,结婚,生子,成了一个普通的油腻中年人。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露天电影早就不放了,但每到夏天,听到院子里的蚊子嗡嗡叫,我还是会想起1981年的那个夜晚,想起那个叫沈淑芬的女人,和她那句卑微而又勇敢的求救。那一刻,我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一个碰巧坐在她身边的普通人,用自己笨拙的善良,为她挡了一下扑面而来的“蚊子”。这就够了。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怕过几只“蚊子”呢?只是有的人,怕的是真的蚊子,而有的人,怕的是穿着人皮的恶魔。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源:远见卓识奶酪H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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