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年《警察故事》在香港电影院刷屏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二十年后,同一个名字在本地片场门口,连个排队买票的人都凑不齐。
那年《警察故事》在香港电影院刷屏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二十年后,同一个名字在本地片场门口,连个排队买票的人都凑不齐。
现在内地影院里,观众一边看《传说》里AI还原的年轻成龙跳楼打斗,一边刷弹幕“爷青回”。
可你翻翻香港影院的排片表,动作片的场次比早茶点心还稀罕。
隔壁《毒舌律师》排片排到晚上十一点,成龙的新片反而卡在下午三点,连场经理都懒得去催人。
不是观众不爱看动作戏,是他们不爱看你那个动作戏了。2023年香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的是《白日之下》里社工蹲在福利院哭,不是成龙从高楼跳进垃圾车。
你再喊“我亲自上阵”,他们只当是老一辈的执念。
情怀这东西,隔代就失效,何况是隔着整个时代的审美。
有人说这是市场淘汰,其实更像是一种沉默的告别。
成龙的片还在拍,还在用特效把四十岁的脸P成二十岁的,可香港人早就不再把“动作明星”当英雄了。
他们现在崇拜的,是能说透贫富差距的那个演员,是敢把警局黑幕拍成纪录片的导演。
成龙自己也明白。
上海电影节那场访谈,他没喊“我要重返巅峰”,而是说“我想教年轻人怎么摔跤”。
这话听着像退一步,其实是有心了。
不是要抢回票房,是想把火种传下去。
他早就不靠那一招“椅子腾空翻”吃饭了,现在想做的,是在香港演艺学院的地下室,给一群穿拖鞋的少年讲,怎么把拳头打得有分量,而不是只为了炫技。
没人再指望他拍出下一个《警察故事》。
但你要是真走进那间教室,说不定哪天,会看到一个少年,摔得满脸青紫,却笑着说:“我明天还要练。
”
香港没忘记成龙,只是不再需要一个符号。
它要的是能讲出自己故事的人。
而成龙,终于愿意低头,当那个递工具的人。
来源:钱玺丞@钱子鸣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