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比如父子》法国文化中心放映对谈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4 08:30 2

摘要:导演仇晟:这个故事是开始于 20 年前,我当时 15 岁,正在中考。考试刚刚结束,我母亲来到考场把我带走了。她就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我爸爸走了,然后我就被带到了葬礼现场。我的家人塞给我一份悼词,上面记叙着另一个父亲,一个我不认识的父亲。然后我看着那个悼词,我就当

主持人提问

主持人:电影《比如父子》的创作动机来源于什么?电影中“水"的意向指的是什么?

导演仇晟:这个故事是开始于 20 年前,我当时 15 岁,正在中考。考试刚刚结束,我母亲来到考场把我带走了。她就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我爸爸走了,然后我就被带到了葬礼现场。我的家人塞给我一份悼词,上面记叙着另一个父亲,一个我不认识的父亲。然后我看着那个悼词,我就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当我上台要去念悼词的时候,我就一下哽咽住了,我什么都没念出来就逃走了。所以这件事情一直在我脑中回响,过了 20 年,我想用一个新的方式去复刻这一段记忆。现在我们有了新的手段(AI),可以再去复现一个形象、复现一个逝去的亲人。但是这样的复现之后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影片想要去探讨的。

关于“水”的这个意向,首先我觉得杭州是一个水系非常多的地方。钱塘江、运河、西湖,它们都是以一种隐秘的方式相连的。我觉得水在电影里面也是一个生命的意向,它可能连接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我最后也是希望以一种液态的方式将父子之间的情结化解掉。

主持人:父亲从水中复活这个概念如何而来?

导演仇晟:其实我觉得这个概念的形成要感谢一位法国朋友。我们之前在剧本的创作阶段,认识一位法国摄影师,我跟他聊剧本概念的时候,他向我推荐了一本哲学书,叫《水与梦》。书中有一句话对我影响很大,它说“水是流动的,但是它每分钟都在死亡。”我觉得这句话对我触动很深,当我再看水的时候,我觉得会有一点悲伤的意味。水可能不仅仅是我们平时饮用或者沐浴的东西,还有一种悲伤的意味在里面。

主持人:这是一部中法合拍的作品,从创作到完成的过程中,团队有没有遇到一些特别的挑战?几位制片人又是如何支持导演,把这个构想一步步变成电影的?

制片人李灵妍:最初得知要启动中法合拍项目时,我们的好奇远多于担忧,当时并没有太多现成的案例可供参考或借鉴,因此我们更多是抱着迎接挑战的心态投入其中。《比如父子》是一部全程使用杭州方言的电影——就连中国观众在理解上也可能存在语言障碍,而我们却需要将它翻译成法语,与法国团队沟通,这无疑是一重挑战。

但转念一想,既然连中国观众都未必能完全听懂,那么与法国团队沟通时,语言障碍反倒可能不再成为核心问题。于是我们逐渐觉得,这其实是一次非常新鲜的挑战,也格外期待这次跨国团队的合作。导演在这过程中给予了我们很多的信心,因为他本人对与法国团队的合作充满期待。

制片人张宇旋:其实《比如父子》从写作到制片的整个过程,都充满了挑战。

这种挑战不只是语言和文化的差异,更多时候,是那种完全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隔阂。

我印象特别深的一次是在剪辑室。当时我们和法国剪辑师 Louise 在做动作戏的精剪。做到后期,我们发现英语——这个中法双方都在用的“共同外语”——已经完全无法准确传达动作和剪辑点了。

于是,我们干脆放下语言,直接跟着人物的动作比划、模仿,甚至“打”给对方看。

就那样,靠着身体的直觉和节奏,我们完成了那场动作戏的剪辑。

这件小事其实很能代表《比如父子》跨国制作的复杂程度,但同时,它也让我们更确定——这就是电影的魅力:用无法言说的方式,去传达人类共通的感情。

主持人:斯皮尔伯格有一部关于人工智能的电影,这部影片是不是给您带来了一些灵感?让您希望能够更好地创作科幻片。

导演仇晟: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因为我早年第一次看这部影片的时候,我觉得有一些无聊。但过了好多年之后,我重新去看的时候,我反而很喜欢。因为我觉得它还是有一种特别的童真在里面。我们通常说科幻,它代表了冷静的、成熟的世界观。但其实这部影片没有,它反而是以一种 AI 的童真去探求人类的世界。然后《比如父子》的命题与之相反,从一个 AI 小孩变成一个 AI 父亲。我们的法国制片人有一次开玩笑说:“电影《比如父子》十分具有东方色彩,法国人绝对不会想复活父亲。”我想探讨的是像婴儿一样去对待复活的父亲,在这之间会有哪些博弈和互动,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主持人:《比如父子》当中也有这样一种循环,从儿子向父亲学习到父亲向儿子学习。就像您刚才讲到的也是一种博弈。在我们的成长过程当中,我们要完成这个闭环。影片最后一个镜头特别打动人,在设计最后一个镜头时,您是有些什么样的想法?

导演仇晟:最后的这个镜头是一个突然的灵感,因为我们制作这个片子前前后后已经有六七年的时间了,已经到了一个非常疲劳的阶段。我们原来有一个结尾,是一场父子之间的对决。父亲从 AI 的状态化身为人,和儿子对决。然后在剪辑时突然有一天我就怀疑自己,想是否还有必要让父子再循环下去。所以当时就做了一个比较大胆的决定,就是我们把父子对决的结尾整个剪去。让儿子在河边扔下眼镜,既是扔下一种影像,也扔下一种执念。

主持人:电影《比如父子》的演员阵容是如何选择的,您与演员之间沟通时,对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

导演仇晟:其实大家可以看到,我对演员有一个最难的要求是让他们都说杭州话。《比如父子》中除了配角没有演员是真正的杭州人,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很痛苦的一个考验,需要重新学习一种语言。但这也是我想要做的,因为有的时候你会觉得中国太大了,不同地域的演员聚集过来,他们的表演不是同一种表演,他们的经历也相差巨大。其实让他们说同一种语言是一种协同的作用,让大家能够进入同一种节奏和同一种速度,这样的话也让大家在演戏上面能够更加匹配。

观众提问

观众:我想请问一下导演,为什么给影片起名为《比如父子》?比如的含义是什么?原片名《犬父》为什么放弃了?

导演仇晟:谢谢这位观众的提问。我们的原片名《犬父》因为跟另外一部电影撞名了,所以改名为《比如父子》。《比如父子》是我们监制王红卫老师起的,说的是父子之间像照镜子,父亲想把他的形象印刻在儿子身上,然后儿子面对 AI 的时候又好像在照镜子,塑造一个父亲出来。还有一种理解,可以说他们比如(像)父子,但他们好像又不是父子,就是一种似父子又非父子的这种关系,所以最后采用了这个名字。我觉得有一种心理暗示在里面,如果片名叫《犬父》的话,这个片可能是一种剪法,当片名改成《比如父子》之后,又是另外一种剪法。就像你可能也会因为你的名字而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观众:主创们好,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我刚看完了电影《儿子的房间》,它的片尾和您的这部影片的片尾都采用《 by this river 》这首歌。并且两部影片在制作上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是在讲父亲和儿子之间的一种关系。我想请问一下你们采用这首歌作为片尾曲是受到了这个片子的影响,还是有一些自己的考虑?

导演仇晟:首先我确实很喜欢《儿子的房间》这部电影,加上我也特别喜欢 《 by this river 》这首歌。其实我从好几年前就一直想用这首歌,然后因为我觉得他这个歌词好像就是这个影片故事的写照,它一直在说Here we are stuck by this river,然后就是 That is ever falling down down down。我觉得那个情绪和叙事好像都跟我的这个父子关系和这个人物都特别贴合,所以选用了这个,这首歌也是花了我们很多钱。

观众:我感觉这个片子里的父子关系还是比较东亚,比较纠结的。想请问一下刚才导演提到在这个法国进行放映的时候,其他文化的观众是怎么理解这种带有家庭暴力倾向的父子关系的?想请导演就能不能解读一下,谢谢。

导演仇晟:我觉得在法国还是激起了不少有趣的讨论。我记得在法国首映现场,有一位法国老人提出:“你拍这部电影是想证明中国教育的失败吗?”然后我说部分是这样,但当儿子他重新用他父亲的教育去教育 AI 的时候,他可能自己也会觉得这里面的荒诞性。

观众:我想问一下选角。一个是柯佳嬿,她是自己在说杭州话吗?因为我看口型好像都是对的。还有一个是孙宁,他演小孩演的特别像,这是用了什么什么招数?特效、化妆、还是说他演得特别好?因为我看他演小孩没有让人出戏的感觉。

制片人李灵妍:柯佳嬿的选择是因为我之前跟她合作过两部戏了,一直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当我邀请她出演时,她看完剧本以后立刻就答应我了。并且在她来到剧组以后也主动提出想要跟大家一样说杭州话。因为本来最开始我们没有要求这个角色一定要说杭州话,但就像导演讲的,演员们在一个语境,可能更像在一个世界里面,所以她自己是很希望加入的。后来发现她说的还挺好的,她自己也觉得杭州话好像是对她来说是一个很时髦的语言,所以就一直在说。

导演仇晟:关于孙宁,其实不瞒你说,我当时请他来演之前,我也跟你有一样的担心。因为我最早认识他是 2019 年的时候,他那个时候才 25 岁,后来我这个片子因为一些原因就是一直没有能够开机。然后过了四年,我觉得我们开机条件准备齐了,我再打电话给他,我说还是想请你来演。当时我也没有见到他,他在《大风沙》的组里面,我就特别担心等再见到他的时候他会不会老。但结果就是他到了剧组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跟之前一样,甚至更年轻。我觉得孙宁他日常生活就是像生活在梦里一样,你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所以我觉得他一个人生活在梦里,他的时间流速可能跟别人不太一样,我也希望如果有一些更好的戏,更好的角色他能够胜任。

观众:导演您好,我看到很多导演会在电影中加入方言,你觉得在电影里面插入方言是属于一种比较短时间的现象吗?因为我才20岁,已经不会说方言了。等更小的那一代人成长为导演之后,他们生活中已经不再说方言了,他们可能就无法在电影里面加入方言,而在电影中加入方言只会存在于你们这一代导演中。

导演仇晟:明白,我的电影《郊区的鸟》和《比如父子》其实都用了方言,但是我又不全是方言。看过《郊区的鸟》的朋友可能也知道是一半是方言,一半是普通话。其实我一直想讲语言的流变,或者说语言的历史。过去是纯粹方言,当下是语言混杂,未来可能全部衰减成普通话了。我觉得这件事情在全国各地都在发生,杭州话其实挺剧烈的,因为这一代的小孩都已经不说杭州话了。然后我在想语言的丧失意味着什么?它好像是某种情感的丧失。这些变化就跟我们生活中其他的变化一样,是融合在一起的。那天我还说如果你跟 Siri 说杭州话,它就不会理你,你只能跟它说普通话。粤语好像有,但是杭州话就没有,所以之后方言存不存在可能取决于 Siri 听不听得懂。

观众:导演您好,我其实想先问一个问题,就是你怎样选择你讲述这个故事的视角?因为如果出于怀念父亲的目的拍这样一部电影的话,我认为在这个世界里面有两位主角,一位是已经逝去的父亲,他一生的故事已经结束了,非常值得书写。另一方面是作为儿子的导演您自己。然后其实我看到这个片子里呈现的您是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更多的是孩子的视角,第二部分更多的是父亲的视角,但是我想听听您在视角选择方面怎么决定这样的结构的。

导演仇晟:其实我自己拍电影不太喜欢多视角去叙事,我觉得这部影片还是比较放在一个儿子的视角里面。第二部分它更像是一个记忆形成的过程,就是说儿子好像顺着那些悼词的索引,在收集一些他记得的画面,或者是他想象的一些画面。然后我觉得我可能没有权力进入父亲的内心,或者我也不一定有必要去进入他的内心。

观众:这个问题是因为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和思考。我其实跟您特别相似,我现在在清华读书,然后学的不是影视专业,但是我很喜欢电影,就是一直在拍东西。我的父亲他之前不同意我拍电影,所以我一直在用坚持拍电影的方式完成我的叛逆。去年冬天,我父亲他抑郁症比较严重跳楼了,我因此休学了半个学期。我也想过通过用影像的方式来书写这一段记忆和经历。你刚才有聊到你对结尾的改动,你说一开始有一个真正的父子对决的直观的戏,但是你最后把它删掉了,你只是选择淡淡地把那个眼镜扔回运河里边,让父亲回归他喜欢的水。我觉得这个东西特别感动,那么我特别想问您,就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了 20 年之后,您拍完这部电影,您有觉得就这件事结束了吗?或者是您心里的一些东西放下了吗?您通过拍电影这个动作真的可以让它过去吗?谢谢。

导演仇晟:听到你说的这段话也挺让我难过的,我这边也要分享一下我其实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喜欢上电影?就是我父亲过世之后,那个夏天我开始看很多电影,还有疯狂地打游戏。我后来回想起来,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关联的,就像一个活人不在了,但是你需要一些活动的影像,或者去用一些形象来填补生命中的空白。这部电影到后来就是在探讨,当我们痴迷于那些影像,或者把那些影像死死地抓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走到了这个行为的反面?我觉得要相信影像,但你不要迷恋它。这部片子拍完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治愈的。

观众:我最后还想说一句话,我猜想您这 20 年可能没有放弃过拍这样一部电影,或者讲述这样一个故事的念头,然后我也猜想这 20 年是一个漫长残忍的过程,然后其实很高兴您把这部电影拍出来带给我们,谢谢。

观众:我想问一个关于制片人的问题,就是咱们这个电影从上影节亮相到现在差不多四个月。何时可以公映,现在目前进展顺利吗?

制片人李灵妍:我们现在的计划可能是在年底跟大家见面。非常幸运找到了一个契合的团队,他们很喜欢这个片子,包括在宣发策略上,我们大家很快达成了一致,并且制定了计划,希望很快可以公映。

观众:父亲从水中站起来,有很多红色的光线在背景当中,这是有什么寓意吗?

导演仇晟:因为我父亲他一直是喜欢带一个红拳套,然后一直是那个特别火爆的脾气,所以我觉得他在儿子的梦中永远是红色的,好像是在燃烧着。他从火光里面起来,我觉得就是对父亲的联想吧

观众:导演你好,我想问你在创作这个剧本的过程中的那种情绪,我看到您用 AI、AR这种科幻来对抗父亲死亡的那个沉重。您在创作的过程中有没有和解的一部分,或者说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

导演仇晟:谢谢。我觉得可能说和解不太准确,你想要解决一个问题,你得把问题先提出来,我是觉得用 AI 或者用一种科幻的手段把它重新塑形,然后儿子才能跟父亲做一个交谈,或者说来坐下来谈谈他们之间的问题。发生一段新的对话,然后在这个对话之后可能彼此都能够放下自己。

观众:通过您的片子,我的理解是这个主人公他在利用这个人工智能去弥补一种遗憾,其实也是一种没有和过去和解的表现。但是主人公也一直在通过水,就是一种很原始的生命存在,去和现实接触。所以我觉得从您个人的视角,他更像是在制造一种假象,但是又回归现实,在两者中找一个平衡。我想问,如果是一个更加宏观现实的角度,我们未来真的进入了这个人工智能时代,您觉得这个人工智能将如何改变这个家庭的代际关系呢?

导演仇晟:我觉得有一种坏的可能和有一种好的可能。好的可能是人工智能作为一种中介,承担一些我们不能够沟通的事情,那么坏的可能就是人工智能做了一个替代人类的功能,反而变成我们家庭关系或者情感交流中的一种阻力,所以我觉得好坏可能性都存在。

观众:导演您好,就是我想要问一个关于镜头意象的问题。因为我们在电影里面看到像父亲和儿子都有打碎镜子的这个镜头,然后本身我觉得这个镜头是很具有美感的,而且之前我们其实在海报上也见过这个镜头。其实您刚刚也讲到就是整个电影讲的是父亲和儿子之间有点照镜子的这种感觉。我想问一下,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情节上二者其实都是有一点情感宣泄的元素在。比如说父亲他是一个有点暴力的行为,然后儿子他当时也是在宣泄一个情绪的过程中打碎了镜子。我想问导演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父亲和儿子在某些时刻都是不想让父子之间照镜子的这种意象存在,可是后面又不得不形成某种照应了。因为像 AI 的实体,它也是儿子本人在主动地训练和形成的。我想问一下,就是导演怎么理解这个镜头的意象?谢谢。

导演仇晟:其实您刚刚说的这点很准确,因为我们看见儿子一直急于摆脱父亲,摆脱他的遗骸或者摆脱他的影响。但是你看见他在不经意之间,比如说他在面对 AI 的时候,仍然说出了那些口诀。我觉得他在一些瞬间也会理解这种模仿带来的荒诞性,就比如说他父亲打碎镜子,他也打碎镜子,然后他打碎镜子的时候,发现他打的不是镜子,而是在打自己。这种左右互搏或者这种循环论证,我觉得他在某一刻也会感受到。

观众:导演您好,刚刚您提了那个红拳套,所以我想接着问一下,主角刚开始学拳击的时候,他父亲其实给他选的是一个蓝拳套。但是在大部分的画面里,成年的主角拳击时,他戴的都是一个红色的拳套。所以我想问你这里有没有一些特别的设计?谢谢。

导演仇晟:因为他其实是进入到了父亲的拳馆,然后去把父亲的更衣柜打开,拿的是父亲的那个拳套,所以他其实戴上的是父亲的红拳套。他小的时候也说想戴上父亲的拳套去打败父亲,就是说想用魔法打败魔法。但是你在使用魔法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暴力是会传染的,这种情绪也会传染,所以这个红拳套是他父亲的人格。

结束语

导演仇晟:有的时候像我们这样的艺术电影会有一种放一场少一场的感觉,因为你有时候不知道它能不能顺利上映,或者上映之后会不会马上撤档。所以我就是每次都是抱着悲壮的心情来做放映的,我希望就是能多一些观众,希望这部电影能给你带来一些启发,谢谢。

主创团队

导演仇晟出生于中国杭州,毕业于清华大学生物医学工程系,后转入电影领域。2018年,他的长片首作《郊区的鸟》入围第71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等二十余个电影节,并获第12届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影片。三年后,仇晟的短片《生命之歌》获第2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最佳短片奖及第49届根特电影节最佳国际短片奖。他的最新长片《比如父子》获得第27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艺术贡献奖。

总制片人李灵妍:2021年创立CHITU文娱厂牌,成为重塑中式科幻美学的先锋制片人,成功运作青年导演项目登上A类电影节舞台,也曾收获亿万票房。以“情感驱动科幻”开辟细分赛道,通过弱化硬科技、深耕人文痛感,让科幻真正扎根于东方土壤,打造兼具艺术深度与市场潜力的中式科幻作品。

代表作《缉魂》、《比如父子》

制片人张宇旋参与电影制片的同时也从事导演工作。他曾就读于法国高等国家影像与声音职业学院-路德维希堡-巴黎电影工坊。

制片人贾若成曾于2022年制作了黄斌导演的影片《暗恋·橘生淮南》,仇晟也参与了本片剧本的共创。

主持人

来源:星河温柔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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