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翻到张瑜的照片,一下子就愣了,年轻时的她眉眼特温润,笑就挂在嘴角,看着就特别有灵气,现在倒是银发斑斑,眼神里总有点淡淡的空。
那天翻到张瑜的照片,一下子就愣了,年轻时的她眉眼特温润,笑就挂在嘴角,看着就特别有灵气,现在倒是银发斑斑,眼神里总有点淡淡的空。
说实话,这两张照片放一块儿,简直就是她一辈子的缩影,最亮的时候,其实早埋下了寂寞的种子。
张瑜1957年生在上海,父母都是体制内干部,家里不算多风光,但胜在稳定,小时候的她就不一般,手能弹钢琴,心里还装着诗书画,总想着把世界摊开看看。
那时候的上海,街上留声机响着,烟火气和理想混在一块儿,她的灵气就是被这种环境养出来的,她进电影圈纯属偶然。
本来是陪同学去试镜,自己没抱啥指望,结果导演一眼就相中了她,刚开始她也不懂啥叫机会,就知道下苦功。
跑龙套、打板、搬道具,哪怕就一个小镜头,她都反复琢,老实讲,现在娱乐圈里,新人能这么踏实的真不多,很多人总想着走捷径,反而丢了最该练的基本功。
那几年她从没提过自己有啥天赋,就靠着一股“不抱怨、不偷懒”的劲儿熬着,这样的人,早晚得被看见。
真正让她火遍全国的,是1980年的《庐山恋》,里面那个“轻轻一吻”的镜头,现在看不算啥,但在当时,中国银幕上几乎不敢碰“恋爱”这个边界。
她演的是个从海外回来的姑娘,穿裙子、化妆、游泳,还主动亲了男主角,这么大胆的演绎,在当时简直就是“革命”,全国观众都被震到了,电影票房也破了亿。
要知道那时候电影票才几毛钱,能有这票房,可见多少人都去看了,第二年她就拿了金鸡、百花“双料影后”,媒体都叫那年“张瑜年”。
那段时间她走到哪儿都被围着,整个人闪闪发光,本来想她这下该一路顺风顺水了,后来发现人站得越高,其实越危险,爱情、选择这些事儿,慢慢都成了她人生里的裂缝。
28岁弃顶流出国就在最红的时候,张建亚走进了她的生活,那时候张建亚还是个刚冒头的导演,追了她两年,早上送早餐,在片场等她收工,搁旁人眼里,这就是电影里的情节。
1984年他俩结婚,婚礼特别低调,没让媒体掺和,刚开始日子还挺温柔,张建亚在外拍戏,她也在影坛试着突破。
可没过多久,她就不满足了,不想只当“漂亮演员”,想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28岁那年,她做了个惊人的决定,出国深造。
当时好多人劝她,说在国内接着发展更稳,但她没听,就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个决定风险真不小,毕竟她正处在巅峰期,但换个角度想,她不想被“影后”的标签困住,这份清醒挺难得的。
到了美国,她过得挺难,语言不通,学业又重,钱还紧,没什么人脉,她做过秘书,也教过中文,住的屋子特别小,地板上都堆着书,经常写作业到天亮。
和张建亚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从一周一封信用到一个月一封,最后干脆断了,六年后她拿到硕士学位回国,张建亚的导演事业已经走上正轨。
俩人在咖啡馆见了面,没聊重逢,就聊电影,最后签了离婚协议,这段婚姻就这么淡淡地结束了。
67岁的清醒生活离婚后她在美国接着打拼,可好莱坞对亚洲女演员的角色限制太多,要么是女间谍,要么是不起眼的配角,没什么施展空间。
无奈之下她回了国,可影视圈早就换了新人,观众几乎忘了她的光环,但她没倒下,反而重新出发,既当演员,又当制片人,还成立了影视公司,专门扶持新人。
她制作的《太阳有耳》还拿了柏林电影节的奖,这算是她重新证明自己的一次,后来她慢慢淡出前台,把心思放在幕后,说比起镜头,更喜欢操盘全局的感觉。
现在她67岁了,没婚姻,也没孩子,朋友说她名下有上亿资产,还有房产、公司和艺术基金会,有人问她这些东西以后留给谁,她就说“顺其自然”。
她每天的日子特简单,早上练瑜伽,下午看书画画,偶尔做点公益,不喜欢热闹,也不习惯被人照顾,有人问她“这么多年一个人,不孤单吗”,她回答“孤单不代表不幸福”。
之前在访谈里她还坦言“我这辈子蛮可怜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抓住人心,外界对她的评价总在“才华、遗憾、孤独”之间晃。
有人觉得她晚年可怜,有人夸她成功坚强,还有人把她当女强人的例子,但这些标签都是旁人给的,真正属于她的,是那些挣扎、转身,还有输了又重新站起来的痕迹。
她曾说“我没后悔离开,但我知道,有些幸福,再努力也回不来”,这句话不像宣言,更像她对自己人生的清点。
她放弃了爱情,也放弃了一些可能性,但一直活在自己的轨道上,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却没带走她的坚定。
她的人生不算圆满,但却留给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和清醒,毕竟,回不去的幸福,有时候就是最真实的风景。
来源:壹点料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