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们出来,让我们能够对电影做出一定的成绩,我非常感谢他

快播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3 23:30 2

摘要:卢俊福(1930-),上海人。中国电影摄影师。1948年上海复旦中学高中毕业。1950年进上海东华影业公司当摄影练习生。1952年起,历任上海联合制片厂、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影助理、副摄影师、摄影师。

卢俊福

卢俊福(1930-),上海人。中国电影摄影师。1948年上海复旦中学高中毕业。1950年进上海东华影业公司当摄影练习生。1952年起,历任上海联合制片厂、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影助理、副摄影师、摄影师。

我是1950年进的上影厂,1959年第一次独立摄影,拍摄《沙漠追匪记》。从那年开始,我每年都拍一部戏。跟谢晋导演第一次合作是拍摄《大李小李和老李》,我对谢晋导演的第一印象就是,他比一般导演要求严格。

谢导接了一部戏之后,就全身心地扑上去拍。拍摄《大李小李和老李》是源于领导当时提出中国应该拍一些比较轻松的,比较活泼的戏,所以那年拍摄了几部喜剧片,其中就有谢导的《大李小李和老李》。我记得谢导那个时候提出,希望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从本部门的业务出发,能够提出一些对戏的质量有帮助,增加电影笑点的建议。谢导广泛地发动群众,集思广益,我跟过的导演都没有这样做过,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后来我与谢导又一起合作了《春苗》和《磐石湾》。拍摄《磐石湾》时,摄制组到福建去待了一段时间。领导当时有一个很明确的要求:《磐石湾》虽然是京剧,是演员在舞台上表演,但还是希望谢导能够拍一些实景,将实景与舞台相结合,向现实方向靠拢。因此我们影片第一个镜头拍摄的就是海洋中的船只。

之后我和谢晋导演有很长时间没有合作,直到《高山下的花环》,之后《芙蓉镇》《最后的贵族》《清凉寺钟声》,我和谢晋导演都在一起工作。当时拍摄《高山下的花环》打火箭炮时,制片主任跟我说:“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是部队提出成本很高,大概一共只有12秒,尽量一次成功。”制片主任跟我商量,我们平时是三个摄影,三台机器,为了拍摄打火箭炮,我们从厂里面又抽调了三台机器。我们把所有的镜头角度都事先调试好,将不同焦段的镜头全部都准备好。黄昏时分正式开始拍摄,部队喊“1,2”时,我们全部打开机器,最后将打火箭炮的场景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谢晋导演非常善于启发演员。我看到有很多导演不喜欢排戏,他们在现场已经想好了,演员从这个地方走到那个地方,这个地方要用全景,这个地方要用近景。这在国外非常常见,我们也有很多导演这样。但谢导喜欢排戏,我们正式拍戏之前会先排戏,有的时候谢晋导演稍稍点拨演员后,整个戏就会完全不一样。谢晋导演对演员表演的细节要求很高。当时拍摄《最后的贵族》,潘虹与濮存昕需要会跳舞厅舞,但他们都不太会跳舞,谢导就让陈东找到了国标的秘书长,黄埔军校二期的黄振武将军,对演员进行了一星期的封闭式强化训练,演员们从不会跳舞,到最后跳得有模有样。

拍摄一部故事片,一方面是需要讲故事,故事中间要设置伏笔;另一方面就是画面中的布景、光线等各方面的渲染。第五代导演张艺谋的优势就在于他是摄影师出身,他擅长于表现画面的结构、光线与色彩。谢导也非常欣赏他对画面的把握。但是讲故事,在故事中设置伏笔,则是谢晋导演所擅长的。

1986年,朱大可发表于《文汇报》的文章《谢晋电影模式的缺陷》引发了关于谢晋电影的激烈争论,电影界的从业者、研究者各抒己见,有些人认为谢晋导演的电影是“以煽情性为最高目标的陈旧美学意识”。谢导面对反对他的意见,都会先接受。他一直和我说:“画家齐白石,衰年变法,我也要效仿他变法。”他不满足于他现有的艺术成就,还想要寻求突破。舆论争议让谢导陷入沉思,却不能熄灭谢导的创作热情。他从关注主流人群、社会变迁、集体观念向边缘人群、个人情感等方面转向。谢导在电影研讨会上曾这样发言:“艺术创作是没有止境的,只要我们大胆解放思想,不断地去探索、创新,我们一定能够拍摄出高质量、高水平的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影片,我们的影片一定能够尽快地在国际影坛上独树一帜。”谢晋导演不断探索转换创作的方法与重心,不断尝试自我超越。


我想对谢导说:
谢导和我是半师半友,他是搞这个行当出身的,我是搞技术的。我们一方面需要学习,另一方面需要运用技术配合他,所以他能够带我们出来,让我们能够对电影做出一定的成绩,我非常感谢他。

来源:阿宝侃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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