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生存问题,中国人开始在太空搞文艺了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2 18:37 1

摘要:随着中国首部太空实拍电影《窗外是蓝星》上映,一切有了答案。上映一周,该片豆瓣开分8.6,跻身日票房榜前三。在路演之余翻阅网络上的评论,导演朱翌冉的焦虑缓解了一点。

对话/新潮观鱼 严珊珊

在太空上班+生活,一待就半年?三位年龄相差14岁的中国人,如何在苍穹之上把日子过出新花样?

随着中国首部太空实拍电影《窗外是蓝星》上映,一切有了答案。上映一周,该片豆瓣开分8.6,跻身日票房榜前三。在路演之余翻阅网络上的评论,导演朱翌冉的焦虑缓解了一点。

《窗外是蓝星》海报,截至发稿,该片日票房占比已升至同档期前三,但排片占比仅为3%。

他此前从未想过,自己因兴趣上报的选题,竟能获得总台和航天部门的支持,两大包摄影器材通过货运飞船送入太空,靠三位航天员掌镜,最终真的拍成了一部电影。

近日,观察者网新潮观鱼栏目对话《窗外是蓝星》导演朱翌冉。他坦言,采用8K/50帧拍摄并非噱头,而是为了更长久地留存这些珍贵画面。“这是中国人首次在太空驻留半年,应当用最好的设备记录,哪怕20年后回看,依然经得起考验。”

影片原名《飞越苍穹》,但导演有意淡化宏大叙事,不是主旋律科教片,更像是聚焦航天员太空日常的Vlog。朱翌冉感慨自己很幸运,遇上了神舟十三号这样幽默、温馨、有小剧场、颜值高的乘组。

天地对话中,有段“排比句”逗乐了观众——

翟志刚:“我已出舱,感觉良好。”

王亚平:“我待会儿出舱,感觉良好。”

舱内的叶光富:“我下次出舱,感觉良好。”

地面人员一本正经回复:“收到。”

朱翌冉说:“当技术足够强大时,松弛感是能够被人感知的。”

以下为对话实录:

“从没想过,我一个文科生,有一天要写这种可行性报告”

新潮观鱼:朱导您好,首先恭喜您,《窗外是蓝星》已成为今年国产纪录片内地票房季军。对于票房,您之前有过预期吗?

朱翌冉:说实话,上映两天能破1000万元,我还挺意外的,在此之前我都不太敢预测票房。因为纪录片在院线市场一直很难,院线认为纪录片没有故事片那样强烈的戏剧冲突,排片自然就少,这也是我们面临的挑战。

但作为导演,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我们尽了最大努力。而且我看网上反馈,大家还挺喜欢这部电影,我的焦虑也稍微缓解了一点。

我相信大家之所以会喜欢这部电影,是因为电影拍出了中国人在太空过日子的感觉,是中国式的太空生活。

其实这部电影一开始叫《飞越苍穹》,听起来特别宏大,但后来我们没有走宏大叙事风格。我连发射倒计时那种惊心动魄的时刻都没剪进去,就是刻意消解一些传统的、太空旅行冒险出征的感觉。我们想把这种生活流的状态呈现出来,一切都用淡淡的叙事风格去呈现,所以要选一个更平和的名字。

有天我开车,看到车窗外的风景,想到王亚平通过舷窗看地球,只有空间站能看到那样悬在宇宙中的地球,《窗外是蓝星》这个名字就进入我的脑海了。

新潮观鱼:我们很好奇,这部影片当初是派给您的选题,还是您自己萌生的想法?

朱翌冉:是我自己想的。我提出这个选题时,领导第一反应是——载人航天主管单位会答应这件事吗?他们也不敢想,因为以前国内没人上太空拍电影,难度不得而知。

但这想法不是突然冒出来的,2017年我参与创作纪录片《筑梦路上》,有一集提到了空间站,我们去参观位于天津的航天五院厂房,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当时还在测试验证阶段的天宫空间站舱段。

站在一个人类的奇迹面前,很难描述那种特别巨大的压迫感和工业的美感,我当即决定要拍一个空间站影片。

美国演员汤姆·克鲁斯一直想去国际空间站拍电影,俄罗斯也准备在国际空间站拍电影《挑战》(2023年已首映),包括后来东京奥运会上《巴黎8分钟》,法国航天员在国际空间站吹响萨克斯风。空间站意味着航天员在轨停留时间足够长,空间也比以前大得多,具备了在太空实现主体拍摄的可能性。

最大困难在于,空间站没有专业摄影机,只有工作用的小型手持摄像机和舱内摄像头,后者拍摄的画面通过卫星传输下来,地面收到时像素会被大大压缩。尤其是发射阶段,简直是“清朝画质”。

我甚至想过能不能用手机拍,但要达到影视作品的水平,仍需要专业设备,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发射设备去太空。

我跟航天五院的小伙伴聊了以后,他们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也不是不行,可以论证一下”。当时空间站在建成前期,航天部门也希望在空间站形成一种文化性质的东西。

为此,2020年年底,我写了一份《关于在空间站舱内实施超高清影像拍摄的可行性论证报告》。我从来没想过,我一个文科生,有一天会去写这种报告。

论证报告截图 朱翌冉供图

直到递交报告,我都觉得可能性不是特别大,不敢想搞创作的设备能占用航天资源发射上去。据我所知,立项后,这是我国第一个以大规模艺术创作成篇作品为目的的太空任务。

《窗外是蓝星》导演朱翌冉

新潮观鱼:让8K/50帧摄影设备上天,具体经历了哪些挑战?

朱翌冉:确实有很多困难,要拍这部电影,不仅要把这些结结实实的器材带上去,飞上去了还不能坏,最后还要原卡带回。

初步想法得到载人航天主管单位支持后,设备得我们自己去落实。排了下时间表,我们瞄准了天舟三号货运飞船,等项目开始筹备已经是2021年春节后了,但要赶在天舟三号2021年9月发射前把器材准备妥当,时间非常紧张。

某次开会时,我突然想到,既然有这么宝贵的机会,为什么不用8K/50帧这样的高格式来拍?杨利伟2003年在神舟五号上拍摄的画面,现在已经需要修复才能看了。既然我们要第一次记录中国人在太空住半年,就应该用最好的设备拍,让画面留得更久远。

带上太空的防撞8K电影摄像机包 片方供图

这两天,我看到很多网友说,虽然是8K拍摄,但电影院终端只支持4K和2K。其实我们拍8K是想让这些珍贵的影像留得更久,哪怕20年后回看,依然经得起考验,那时8K终端应该普及了。

而且正因为有8K/50帧,我们才能做球幕,才能有更大的调色空间,调整构图的余地也更大。

我们最终用了数月时间选设备。当时我国只有一个天和核心舱,摄影机要足够小,大了没地方放,而且不用时放在哪、在哪充电都要严谨论证。返回地球时,40张素材卡是纯金属的,很重,一开始说可能带不回来,王亚平对我说“导演你放心,我拼着命也会把素材卡带回来”。为了减重,他们把防撞的卡包拆了,找有点像塑料布的东西一层层裹好。

看到新闻里火球落地,就想我的素材应该是回来了。

神舟十三号乘组从空间站带回来的摄影卡 朱翌冉供图

新潮观鱼:相信这些付出是值得的,一些镜头具有视觉冲击力。天舟二号货运飞船撤离空间站时,我们能看到像“云海”般的大气层,这样一幕运用了特效还是真实捕捉?

朱翌冉:云海那颗镜头很多人以为是电脑特效,因为它太完美了,但其实是实拍。那天航天员们知道天舟二号货运飞船要撤离,他们决定要拍下来,找了一个能看到的舷窗。我整理素材的时候,能听到翟志刚的画外音,“好!这颗镜头拍得特别好。”他们经常拍完以后会说,“行了吗?可以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条?”

为了增加全篇的完整性,在发射段和返回段,包括空间站在地球上空飞的画面,我们采用了“实景+合成”的方式。这些画面里,宇宙和地球是真的,这是特效做不出来的质感,我们向航天部门要了空间站最准确的数字模型,再把空间站模型合进画面。

新潮观鱼:镜头转向地球那段也让人印象深刻,山脉、河流、大海、城市的灯光,能让人生发对家园的情感。

朱翌冉:这段是航天员们通过舷窗拍的,其实在太空,肉眼看不到那些景象,得益于不同焦段的镜头和专用遮光罩,才能拍出这么清晰的画面。

我也挺喜欢那段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不就是这样,我们都生活在一颗小小的星球上。这段本来更长,我怕观众嫌长剪短了一些,早知道观众爱看我再多剪一点了。

在太空,我们可以拍到形状像兔子一样的青海湖,可以看到完整的塔克拉玛干沙漠,看到辽东半岛、祁连山脉、喜马拉雅山脉,这种具象化的祖国能让你深切感受到祖国大地和每个中国人之间的关系。

青海湖

镜头转至世界上各个地区,看到撒哈拉沙漠,看到尼罗河流经的土地颜色和周围颜色不同,会联想到古埃及文明在这样的环境中孕育而成,特别神奇。

航天员每拍一段都贴心地拍出“星下点”(注:航天器与地心连线和地面的交点),再通过地理识别专家仔细比对,找到对应地点。

这是勇敢去太空的人带回来的一份馈赠,让我们看到寻常在地球上看不到的风景。

“中国人足够自信,自信到我们可以在天地对话时开玩笑”

新潮观鱼:我们在电影中看到,三位航天员不仅是同事,也是相互依赖的“命运共同体”。您剪辑素材时,是否会特意保留他们积极“抗压”的片段?

朱翌冉:首先,能去太空执行任务的航天员,心理抗压能力肯定过关。杨利伟当年在轨飞了21小时23分,而现在的乘组要在1个“闷罐子”里待6个月,未来甚至更久,尤其是长途星际旅行,心理一定是很大问题。我相信神舟十三号乘组也是在做这个测试。

他们有很多解压场面,我们就把它呈现出来,也希望在地球上生活的人可以思考,如何排解压力。

我特别喜欢这三位航天员的角色。首先,有年龄差距,翟志刚是老大哥,他完成中国人首次太空行走时,王亚平和叶光富还不是航天员。

其次,经历不同。目前只有杨利伟和翟志刚能被称为“航天英雄”,其他航天员被授予的荣誉称号是“英雄航天员”,这种称号区别是有原因的。

翟志刚2008年第一次出舱时,仪表误报警显示轨道舱火灾,他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尽管是虚惊一场,但他真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的。有过这样的经历,观众能在翟志刚身上看到一种特有的松弛感。

01翟志刚

王亚平是第二次执行太空飞行任务,神舟十号时她还没当妈妈,神舟十三号时她女儿已经读幼儿园了,身份发生了转变。

02王亚平

叶光富则是第一次去太空,他的状态像小朋友第一次坐飞机,把那种好奇和兴奋表现得淋漓尽致。

03叶光富

我很幸运能遇到这个乘组,他们的“人设”各不相同,而且颜值都很高。

新潮观鱼:电影向我们展示,天地之间除了严谨的工作对话外,也有非常生活化、打趣的轻松交流。例如叶光富那句“我下次出舱,感觉良好”,这是不是特意保留的画面?

朱翌冉:我有一种强烈的要传递出来的感受,希望通过这部电影让大家看到,中国人足够自信,自信到我们可以开玩笑。

在以往新闻报道中,像空间站这样的大国重器都是庄严的,包括以前播出来的天地对话也很严肃,比如,“北京,我们现在正在XX上空”。

电影《窗外是蓝星》拍摄过程中,中国空间站掠过北京上空。

在这部电影中,我们尽一切努力消解这种庄严和严肃。我始终认为,当技术足够强大时,松弛感是能够被人感知到的。这种松弛感指的是,我们不再那么正襟危坐地进行工作。

而且他们真实状态就是很轻松,我希望通过这些画面,打破大家对空间站的传统认知。比如,叶光富的小女儿跟他视频通话时在镜头前摇头晃脑,特别可爱、温馨,以往提到空间站可能很少会展现这样温情的一面。

还有一段素材我没剪进去,王亚平和她女儿连线时,能听到空间站里传来她女儿的喊声,“妈妈,小黄鸭飞走啦!”我当时就觉得,空间站像个家了,是个充满温情的中国人宿舍。

王亚平将女儿的玩具带到了中国空间站。 片方供图

新潮观鱼:我记得他们第一次面对镜头用餐时还有些拘束,略像“尬聊”,这些场景是按照脚本拍摄,还是航天员在轨生活的自然流露?

朱翌冉:脚本不会细到这种程度,他们不是专业演员,真给他们设定台词他们会不知所措。只有让他们回到生活,才是自然和真实的。

我会给一些拍摄方向,比如希望看到他们在舱内自由自在地漂浮,但呈现什么画面由他们定,王亚平把叶光富举起来就是他们自己设计的。

我们的方法就是尽量不打扰航天员,如果导演过度干预,可能会让影片垮掉。让镜头变成观众的眼睛,静静观察他们就可以了。他们平时在太空会怎么开玩笑地飞,就怎么飞。

航天员出发前接受摄影设备培训。 视频截图

但我会严格帮他们规划好每张卡的使用比例,告诉他们哪些最关键的内容应该拍下来。比如,这个点只能拍半张卡,甭管拍得好不好都是这半张。因为只有40张卡,每张卡只能拍10多分钟,我担心他们万一高兴起来一天用了6张卡,到最后没卡拍了。

新潮观鱼:理发那段,叶光富慌张地说“这段不用录”,您看到素材时惊喜吗?

朱翌冉:其实我觉得挺对不住叶光富的(笑),观众仔细看会发现他脸都红了。当时情况是翟志刚头发“出棱子”了,叶光富要给老大哥剪头发,这是他第一次去太空,可能慌慌张张的,剃了一半被大哥指出没开吸尘器,他当时很尴尬,但是很真实。

这段是王亚平手持拍摄的,我觉得太好玩了,就保留了。这也是第一次有航天员愿意把自己尴尬的一面展现出来。电影里看到一个人或两个人的画面,谁不在画面里,大概率就是谁拍的。

翟志刚和叶光富都是到首映礼才第一次完整看这部电影,我还没来得及问叶光富看到理发那段的感想,也没问他看春晚时一直用弹力带拉头到底在干嘛(笑)。

但我觉得,大家能看到他的成长,《窗外是蓝星》就保留他最青涩的瞬间。到神舟十八号,他已经是指令长了,从“栋三(03)”变成了“栋夭(01)”。

“从《定军山》到《窗外是蓝星》,这是中国电影120年的隔空对话”

新潮观鱼:有观众觉得意犹未尽,没使用的素材会再出一部续集吗?

朱翌冉:不会,那没有必要了,剩下的素材不适合再做一个作品。除非在内容、创意和技术上有质的突破,比如有了舱外8K摄像机,才有可能去做第二部太空电影。这里我要更正下,豆瓣显示我执导的“《飞越苍穹》2030年上映”,那是错误信息,那就是最初的片名。

《窗外是蓝星》最早剪出来是120多分钟,但我们考虑到节奏问题,最后剪成90分钟。因为同类型题材都存在一个问题——平平淡淡的慢,特长。我们得考虑观众的接受度和观感,即使这么多航天员参与,在轨调动了那么多资源,我们也得有所取舍,得把节奏加快。

9月7日,北京一家电影院内,在场的孩子全程安静专注地观影。 片方供图

其实王亚平也问我“怎么飞船一落地故事就结束了”,我说不要了,对这部电影来说,地球上所有事都不重要,这次是太空旅行,飞船落地一刹那,电影就该结束了。

所以我特别喜欢最后的镜头——飞船着陆后,影影绰绰的人影,一只野骆驼路过,这就是地球。在那么荒凉的地方,人往这边跑,骆驼往那边跑。我喜欢在这里戛然而止,因为旅行结束了。

意犹未尽,总比吃撑了强。

新潮观鱼:《窗外是蓝星》会在海外上映吗?

朱翌冉:有计划,电影马上会在中国香港和中国澳门上映。根据我收到的反馈,现在一些海外的航天机构很期待这部电影。

《窗外是蓝星》在“意大利中国电影周”展映期间,意大利记者阿莱桑德拉·斯佩莱塔(Alessandra Spalletta)观影后的留言让我印象深刻——

“这部影片也是对中国航天实力的展示。高科技、精密的空间站、六个月的完美执行,每一幕都展现了中国探索星辰大海的信心与力量。但最打动人心的,还是那些小细节:女儿仰望星空寻找妈妈送的‘星星’,航天员在太空中向家人挥手道别,还有那份身处太空却不远离人间的温情。”

我们前两天也把电影完整版传到空间站上去了,在轨的神舟二十号乘组下班后看了这部电影。他们用小电视看的,希望有一天那边也能有电影院,那简直是科幻电影里的场景。

我有时候在想,在太空实拍电影有两层意义。第一层,今年是中国电影诞生120周年,120年前,我们把镜头对准了国粹京剧《定军山》,120年后,我们把镜头对准外太空。这像一场120年的隔空对话。中国电影这120年在进步,它承载的内容也在不断飞跃。

第二层,在石器时代,穴居人满足生存需求后,才会在岩壁上作画。我们中华民族在太空生存,也很像穴居人,第一步生存,这是加加林时代、杨利伟时代要解决的问题;第二步,我们能在太空生活半年甚至更长时间,并进行科学实验;第三步,我们有余力、能从容地在太空进行文艺创作,这是很重要的进步。

电影片尾曲回顾了中国航天事业的征程,从1970年中国发射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的黑白画面,到今天的空间站。航天是大型系统工程,万千人马全力以赴,神舟十三号乘组只是我们看到的一部分,电影里看不到的那部分,也应该出现。

比如中国载人航天工程总设计师王永志院士,他去年离开了我们,是他的夫人替他接受的“共和国勋章”,他生前看到了中国空间站的建成。这些中国载人航天工程的开创者,应该出现在电影里。

新潮观鱼:那段很有意义,让人看得很感动。您看到郭帆导演推荐《窗外是蓝星》了吗?

朱翌冉:我看到了,我特别感谢郭帆导演。

我希望《窗外是蓝星》能起到一个探路石的作用,成为一个开端,给中国影视工业带来启发。比如,像郭帆导演这样站在影视行业前沿的人们,未来会不会尝试在太空取景,甚至很快会出现部分主体拍摄在太空完成的电影,也就是汤姆·克鲁斯想干的那件事。

如果可以实现,那可能就要出现新的电影门类——太空电影了。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需要整个影视行业的工作者敢想。大家一起海阔天空想,脚踏实地干。

我也希望,在推动航天技术不断进步的同时,艺术创作的需求被看到。航天技术领域可能也会思考,技术不仅能改变人类的生活,也能改变人类的文化,航天可以为我们提供更广阔的艺术创作空间。

未来中国会不会有一部故事片在太空拍摄?或者在太空取景?我们拭目以待。

来源:科工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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