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凌晨一点,猫眼“想看”数字还在往上涨,440万,把《哪吒2》甩得看不见尾灯。
凌晨一点,猫眼“想看”数字还在往上涨,440万,把《哪吒2》甩得看不见尾灯。
朋友圈里有人晒票根,配文只有四个字:不敢二刷。
没人觉得夸张,因为这部片子叫《731》,它连预告片都没剪一刀,直接打上“未成年人谨慎观看”。
买票的人心里其实都清楚,这不是去“看热闹”,而是去“受刑”。
可大家还是抢着掏钱,好像晚一步,那段被撕碎的历史就会再次被谁悄悄缝补。
片子开场三分钟,银幕上一句旁白都没有,只有档案室灯泡滋啦作响。
镜头扫过一叠发黄的照片,编号从001开始,没有姓名,没有籍贯,只剩被解剖后的残肢。
观众席里传来第一声抽泣,像谁被掐住了脖子。
姜武在首映礼上没化妆,眼圈红得吓人。
他说拍活体解剖那场戏,自己NG了十七次,不是演技不行,是手抖得拿不稳手术刀。
导演喊停,他蹲在片场角落干呕,嘴里不停念叨:“他们不是道具,是人啊。
”
剧组去俄罗斯档案馆调资料,管理员老太太听完来意,从抽屉里摸出一卷胶片,说:“你们要是再晚来两年,这卷就销毁了。
”胶片里冻着的是1944年冬天,731部队往孩子体内注射鼠疫杆菌的全过程。
翻译的小姑娘看到第三秒就冲出房间,蹲在走廊哭到干呕。
最让人喘不过气的,是片尾那段幸存者口述。
老太太今年九十三,牙齿掉光了,说话漏风,却坚持把实验台上那盏无影灯形容成“太阳掉进了地狱”。
她说自己当时十四岁,被拖进去前,母亲塞给她一把黄豆,说“咬着,别喊”。
后来黄豆被咬成泥浆,她也没发出声音,因为喉咙早被自己的血糊住。
片子放完,灯亮起,没人鼓掌。
大家像被钉在椅子上,直到保洁阿姨进来扫地,才有人突然站起来,对着银幕鞠了一躬。
不是给电影,是给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编号。
有人在网上问:“这么血腥,有必要拍出来吗?
”高赞回答只有一句话:“他们当年连选择闭上眼睛的权利都没给我们。
”
第二天,哈尔滨731遗址门口排了长队,小学生戴着红领巾,站在雨里等参观。
讲解员说,以前一天来三十个人,现在一开门就爆满。
有家长让小孩背《少年中国说》,孩子背着背着就哭了,问妈妈:“为什么他们那时候没有‘少年’?
”
外交部记者会那天,日本记者又问“历史包袱”的老问题。
发言人没念稿子,直接放了一段《731》里冻伤实验的黑白影像。
会场瞬间安静,只剩胶片转动的咔嗒声。
片子没打算讨好谁。
它连背景音乐都省了,怕旋律稀释了惨叫。
可就是这种“不近人情”,反而让人看清:有些伤口,必须撕开才能长出新肉。
散场时,有人在座椅上捡到一张纸条,写着:“今日我辈多看一眼,他日豺狼便少一分卷土重来的可能。
”保洁阿姨没扔,把它贴在了检票口的玻璃上,像贴一张小小的护身符。
来源:水中快乐捕河蟹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