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分!引爆香港电影圈,给我上了一课

快播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4 16:02 2

摘要:一个女孩在天台迎着落日舞蹈,没有音乐,只有风声和她自己的世界。

大家好,我是王俊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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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发问!

如果你看不懂舞蹈,也看不懂手语,那么,你会觉得自己有缺陷吗?

今天要介绍的这部电影,开场就问了观众一个问题——

一个女孩在天台迎着落日舞蹈,没有音乐,只有风声和她自己的世界。

你看懂了她的表达吗?

如果你看不懂,这是否是你的一种“缺陷”?

这个问题,贯穿了香港电影《看我今天怎么说》的始终。

先不说电影剧情,单说这个电影所营造的氛围,就让人感觉到太舒服了。

游走在语言符号与沉潜寂静的佳作——

它不是一部关于残障的悲情叙事,更不是一碗给主流世界的励志鸡汤。

它是一次严肃的叩问,一次关于身份、文化与“正常”定义的深刻反思。

这部电影不流于同情,它要求平视。

它告诉听人,你们的善意,可能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傲慢。

看我今天怎么说

故事围绕三位聋人青年展开,代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存选择。

女主角方素恩(钟雪莹 饰),是一个被“虎妈”塑造出来的奋斗样板。

她三岁失聪,六岁植入人工耳蜗。

在母亲的严苛鞭策下,她日复一日地观看电视录影带,模仿口型,练习发音,说错一个字就要挨衣架打。

母亲的信念是:只要付出双倍努力,你一定可以从后面追上来

素恩做到了。

她考入名牌大学,毕业后进入知名企业,准备成为一名精算师。她作为“人工耳蜗宣传大使”,在台上分享着自己的励志故事,

憧憬着“随着科技的发展,这个世界再没有聋人”的美好未来。她用尽全力,想要成为一个“正常人”。

然而,她的这番话,激怒了台下的另一个人——叶子信(游学修 饰)。

子信出生于一个聋人家庭,手语是他的母语。

他拒绝佩戴任何助听设备,并以聋人身份为荣。他当众用手语向素恩宣战:“我以聋人为荣!”

这声呐喊,撞开了故事的核心矛盾。

影片通过这两个角色的对立,以及他们的第三位朋友Alan(吴祉昊 饰)——

一位同时使用人工耳蜗和手语的摄影师,构建了一个聋人群体内部的生态光谱。

他们的人生道路,因为对身份认同的不同,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素恩的“正常”生活,实际上充满裂痕。

在公司,她被当作树立“残障友好”企业形象的吉祥物。老板从不给她重要的工作,同事提醒她“电话就不用你接了”。

她努力跟上听人同事的交谈,却只能在听不懂时报以傻笑。

这种傻笑,让孤独变得更加明显

她是听人眼中的聋人,也是聋人眼中的听人,一个悬浮在两个世界之间、无处归属的“怪物”。

这条路的尽头,是原型人物李菁的悲剧。这位同样优秀的聋人女孩,在求职屡屡受挫、无法融入任何群体的绝望中,

结束了自己26岁的生命,遗书里称自己是“害人累己的怪物”。

子信的人生,则充满了来自结构性障碍的抗争。

他想考潜水教练,却找不到能用手语沟通的考官;

他的父亲去看病,手语翻译水平低下,无法准确传达病情;

他的朋友考上大学,却因学校没有手语翻译而被迫退学。

他所捍卫的,不仅是个人的选择,更是一个群体的文化与生存权利。

这部电影的成功,首先归功于导演黄修平的创作态度。

他没有选择一个居高临下的关怀视角,而是真正地走进这个群体。

为了拍摄本片,他学习了半年手语,阅读了《我的聋人朋友》等书籍,观看了美国纪录片《Sound and Fury》,

并深度访谈了近百位聋人、听力学家和医生。

这种扎实的田野调查,让影片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真实的力量

黄修平的导演水平,体现在他对电影语言的精准运用上。

影片最令人震撼的部分,是它的声音设计。

他让观众“听见”了聋人的世界。

通过人工耳蜗听到的声音,是嘈杂、失真、没有方向感的电子噪音,如同“戴上了副被卡车轧过的廉价耳机”。

而在完全寂静的场景里,观众被迫放弃听觉,只能更加专注于“看”。

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换位思考的邀请

在表演层面,女主角钟雪莹贡献了极为出色的演出。

她所饰演的素恩,其难度不在于爆发,而在于克制。

她精准地捕捉到了一个努力模仿“正常”的聋人状态:

略显怪异的吐字发音,时刻紧盯对方嘴唇以辅助读唇的眼神,以及那种永远无法真正放松的紧绷感。

她的表演,让观众深刻体会到那种“假装幸福”的疲惫与心酸。

当她最后在天台用手语说出

如果可以,我选择宁静。

那种卸下重负的释然,拥有击穿人心的力量。

而饰演子信的游学修,则展现了角色的坚定与骄傲。

更值得一提的是,片中起用了超过五十名聋人演员,其中饰演Alan的吴祉昊本身就是一位聋人。

(2023年度“世界聋人小姐先生大赛”的聋人先生冠军及最上镜先生)

这种选角,本身就是对聋人群体的一次郑重致意

影片对“手语”的呈现,是其思想性的集中体现。

在过去的主流叙事中,手语常常被描绘成一种无奈的“替代方案”,

是“不便”和“失声”的象征。

但《看我今天怎么说》彻底颠覆了这种观念。

它严肃地将手语视作一种语言,并肆意抒发着一种具有美学高度的迷恋

电影中,子信教素恩学习手语的场景,是全片最美的段落之一。

他要求素恩关掉人工耳蜗,在完全的寂静中,用身体去“看”懂语言。

当素恩关掉耳蜗时,电影的声音和字幕一同消失,迫使观众和她一起,进入一个纯粹的视觉世界。

原来,“欢迎来到手语世界”,可以用如此形象的动作来表达。

手语可以点菜,可以描绘海底世界,甚至可以探讨“通货膨胀”这样的抽象概念。

它不是语言的残缺,而是另一种维度的完整。

影片也揭示了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从19世纪末的米兰会议开始,全球聋人教育曾长期强制推行“口语教学”,压制手语。

他们认为,只有让聋人开口说话,才能让他们“回归”社会。

这是一个由听人制定的霸王条款,其后果是灾难性的

无数聋童错过了用最自然的方式学习知识的黄金时期,

只学会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单词和简单的读唇,

造成了认知发展的严重滞后和巨大的心理创伤。

电影中,子信和Alan小时候因在课堂上打手语而被罚站,正是这段历史的缩影。

《看我今天怎么说》最终想探讨的,远不止聋人群体本身。

它借由聋人的困境,向整个社会发问:

为什么要“正常”?“正常”是谁定义的?

这个所谓的“正常”,在哲学家福柯看来,是19世纪工业社会的产物。

它要求理性、服从、适合生产活动。

从小时候左撇子被强行纠正,到长大后被质问为何不结婚生子,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这种“正常”的规训之下。

我们害怕掉队,害怕与众不同,因为“不正常”会带来焦虑。

电影告诉我们,强行融入一个并不适合自己的标准,并不会带来幸福。

当素恩所在的慈善机构,为了“聚焦在人工耳蜗上”,要求她在广告片中不要提及和使用手语时,

这种来自主流的“善意”,其本质是一种文化上的消灭。

它传递的潜台词是:

非“正常人”的人生,是惨淡的,是不可能多姿多彩的。

影片的结尾,素恩没有成为另一个子信,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她选择了宁静,选择了接纳自己本来的样子。这才是电影给出的答案。

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不取决于它能把多少“不同”改造为“相同”,

而取决于它能为多少种“不同”提供共存的空间和尊严

《看我今天怎么说》是一面镜子,它照见的,是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不正常”的恐惧,

以及我们作为一个社会,在面对“他者”时的无知与傲慢。

它让我们看见,也让我们选择。

此片女主角钟雪莹获得金马奖最佳女主角,

影片获得了香港电影金像奖7项提名。

@王俊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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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俊俊电影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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