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下乡放坝坝电影,我悄悄给女主人示警,意外获得一桩好姻缘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16 08:27 2

摘要:那年5月23日,皂角村的胡大海老爷子满70大寿,儿女们孝顺,要在村里大摆三天宴席,还包了三晚的坝坝电影。

多多故事荟

1991年,我22岁,那时还在镇电影院当一名电影放映员。

  那时候,放电影可是个既轻松又体面的活,好多人都羡慕得不行。

  我乐在其中,对这工作也十分珍惜。

  那年5月23日,皂角村的胡大海老爷子满70大寿,儿女们孝顺,要在村里大摆三天宴席,还包了三晚的坝坝电影。

  我5月22日下午4点过就到了胡大海家,刚一进门,就被胡家一大家子人的热情给包围了。

  胡大海老爷子笑得眼睛眯成了缝,扯着大嗓门喊道:“哎呀,放映员同志,可把你盼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屋歇歇!”

  胡老太也在一旁忙不迭地递上毛巾,让我擦擦汗。

  几个儿子帮我把放映设备安置好,女儿们则带着我往饭桌前走,嘴里念叨着:“饭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呢,可得多吃点。”

  吃过晚饭后,夜幕渐渐降临,我麻溜地搭好台子,放上了当晚的第一部电影——《中国霸王花》。

  虽说这片子1990年就上映了,可到了1991年才辗转传到我们这个小镇。

  当晚看电影的人不算多,毕竟还没到正日子,好多亲朋好友都还没赶来。

  我坐在放映机旁,眼睛盯着机器,耳朵却听着周围偶尔传来的几句议论,偶尔也跟着大伙乐一乐。

  到了胡大海生日当天,胡家大院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几十桌宴席摆得满满当当,桌上的菜色丰富得让人眼花缭乱,什么红烧肉、清蒸鱼、辣子鸡,香气四溢。

  我也没客气,跟着大伙吃得满嘴流油。

  白天不用放映电影,我在胡家人给准备的小房子里美美地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就溜达着看大伙忙里忙外。

  胡大海夫妇共有三儿四女,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老爷子的小女儿胡金凤,那年才19岁,出落得亭亭玉立,那脸蛋儿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笑起来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村里村外不少小伙都惦记她。

  我听旁人闲聊时说起,金凤已经处对象了,对象是隔壁村的赵建成。

  果不其然,生日宴当天,赵建成就跟在金凤身边,进进出出的。

  我瞧着他俩成双入对的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羡慕,暗自想着:“我要是以后也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姑娘,那可就美了。”

  当晚7点,天还没完全黑透,院子里就热闹开了。几十号人吆喝着我开机放电影,那股子热情我实在招架不住,也顾不上电影效果是不是最佳,就启动了放映机。

  第一部放的是武侠片《射雕英雄传》,这片子我都看了好多遍,实在提不起兴趣再看一遍,趁着放映的工夫,就在院子附近闲逛起来。

  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两个年轻小伙混在人群里,看着特别扎眼。

  他俩跟旁人不一样,别人都盯着银幕看得津津有味,他俩却贼眉鼠眼的,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东张西望。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这俩人不像是来看电影的,八成是心怀不轨。

  我悄悄凑到胡金凤身边,小声问道:“金凤,那两个人是不是你家亲戚啊?”

  金凤顺着我指的方向瞧了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轻声说:“也不是咱们村的,估计是外村听说有电影,跑来凑热闹的吧。”

  我却觉得没那么简单,神色凝重地提醒她:“金凤,我瞅着这俩人不像好人,很可能是小偷,你最好跟家里人说一声,让大伙提防着点儿。”

  我这话刚说完,赵建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语气不善地说:“你少在这儿耍心眼儿,别想用这些套近乎的低级手段讨好我家小凤,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小子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一听这话,心里那股火“噌”地就冒了起来,可又觉得跟他掰扯没意思,就压着火气对金凤说:“反正我提醒你了,说不说在你。”

  金凤犹豫了一下,又瞧了瞧那两个可疑的年轻人,觉得确实不对劲,也不顾赵建成在旁边黑着脸,转身就去找她二哥胡明。

  胡明这小子机灵得很,一听金凤说的情况,再一看那俩人的模样,也觉得问题不小,立马给他堂弟使了个眼色,两人不动声色地就开始暗中监视起来。

  夜幕彻底笼罩了院子,电影正放到精彩处,人群里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

  那两个年轻人却等不及了,趁着大伙注意力都在银幕上,偷偷从人群里溜了出来,直奔胡大海的睡屋而去。

  他俩还以为胡家人都在院子里看电影,没人注意呢,轻手轻脚地撬开睡屋的铁锁,就开始翻箱倒柜。

  哪曾想,他俩刚翻腾了没几下,胡明带着人就冲了进去,把他俩逮了个正着。

  一番吓唬审问后,这俩小子才交代,他们断定胡大海生日当天会收不少礼金,想着礼金肯定藏在睡屋,就趁着天黑、大伙放松警惕的时候来偷钱。

  没想到,还没摸着钱的边儿,就被抓了。

  当晚,两个小偷就被扭送到了镇派出所。

  胡大海从金凤和胡明嘴里知道是我提前报的信儿,非要给我封个红包表示感谢。

  我哪能要啊,连忙推辞:“老爷子,这么件小事,根本不值一提,您可别跟我客气。”

  胡家人见我执意不收,都对我竖起大拇指,直夸我仗义。

  赵建成站在一旁,看着胡大海对我客客气气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嘴里嘟囔着:“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三天的坝坝电影放完,我该回镇上了。

  临走那天,胡大海又拉着我,非要塞红包给我,眼眶泛红地说:“小伙子,要不是你及时提醒,我那几千元的礼金钱可就打水漂了,你一定得收下,这是我们一家人的心意。”

  我还是婉言谢绝了,笑着说:“大爷,我们有规矩,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胡大海拗不过我,只能无奈地收回红包,一直把我送到村口,看着我走远。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没过两天,胡金凤就提着一篮子鸡蛋来找我了。

  她一见到我,就把篮子往我手里塞,笑着说:“我爸非让我给你送来,说你帮了大忙,这点鸡蛋你可得收下。”

  我赶忙推脱:“金凤,这怎么行呢,鸡蛋你拿回去,心意我领了。”

  金凤一下子急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佯装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领情啊?收下这鸡蛋又怎么了?你要是不收,我回去咋跟我爸交代啊?”

  我俩正推搡着,赵建成来了。

  他一看我俩这架势,脸上瞬间阴云密布,冲过来就对着金凤吼道:“你俩在这儿干啥呢?眉来眼去的,当我不存在啊?”

  金凤一听这话,委屈得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地说:“赵建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来给人家送鸡蛋的,我爸交代的事儿。”

  赵建成却根本不听解释,一把拉过金凤,跟她大吵起来。

  金凤气得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冲着赵建成喊:“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她抹着眼泪,气冲冲地骑车走了。

  我怕赵建成误会更深,赶忙解释:“赵建成,你真误会了,金凤就是来送鸡蛋的,没别的意思。”

  赵建成却冷哼一声,恶狠狠地丢下一句:“你小子给我认清形势,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就甩手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忙我的工作。

  谁知道,第二天上午,赵建成又气急败坏地冲到我办公室,一进门就揪住我的衣领,怒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跟金凤能吵架吗?她昨天骑车回家,摔到沟里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个灾星,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挥起拳头就朝着我的鼻子砸了过来。

  我躲避不及,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顿时,我也火了,抓起桌上的手摇电话,冲着赵建成就喊道:“姓赵的,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报警!”

  赵建成一看我动真格的,这才骂骂咧地离开了。

  我心里惦记着金凤的伤势,打听到她在镇卫生院207房住院后,当天下午就买了鲜花和水果赶去看望。

  我轻轻推开病房门,看到金凤的父母、几个姐姐和二哥胡明都在。

  他们没想到我会来,脸上露出惊讶又欣喜的神情。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到金凤床边,把东西放下,轻声说:“金凤,你咋样了?我来看看你。”

  金凤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看到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虚弱地说:“我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让你费心了。”

  我害怕赵建成知道我来看金凤又会闹事,跟胡家人寒暄了几句,悄悄塞给金凤一个红包,低声说:“金凤,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好好养病,啥都别想。”

  说完,我就匆匆离开了。

  那时候,我以为金凤只是受了点轻伤,住几天院就能康复。

  过了几天,卫生院的一个护士来电影院看电影,我忍不住向她打听金凤的情况。

  护士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说:“金凤那姑娘摔得挺严重的,伤到脊椎了,镇卫生院条件有限,没办法手术,已经转到县医院去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像被重锤敲了一记,满心都是自责和担忧。

  当天下午放完电影,我揣上自己辛苦存了两年的2000元钱,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医院。

  当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县医院,辗转打听到胡金凤的病房,并找上门时,就听见病房内传来胡明怒不可遏的叫骂声:“赵建成,你还是个爷们儿不?金凤对你掏心掏肺,现在遭了罪,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居然想拍拍屁股走人,要跟她分手?你咋能这么狠心,这么绝情啊!”

  啥,赵建成要跟胡金凤分手?

  我一惊,猛地推开门,瞧见赵建成耷拉着脑袋,站在胡金凤的病床边,像个霜打的茄子。

  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嘴巴嗫嚅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医生都跟咱交底了,说金凤这伤,以后很可能就瘫在床上,下半辈子都得要人伺候。我……我家里啥条件你们也清楚,我还得挣钱给我爸妈养老呢,咋能扛得起这重担?我不能拖累我爸妈啊。”

  一听这话,我心里那火苗“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抡起拳头,使出全身的力气,照着赵建成的脸就是狠狠一拳,怒吼道:“你个没良心的混蛋!金凤对你一心一意,你就这么报答她?你还是人吗?”

  赵建成被我这一拳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我,连还手的胆量都没有。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快步走到金凤床边。

  金凤躺在那儿,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枕头。

  我瞧着她这副模样,眼眶忍不住也红了,心里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厉害。

  我一咬牙,俯下身,紧紧握住金凤的手,那手冰凉冰凉的,我轻声说道:“金凤,都怪我,要不是我客气,你也不会跟赵建成闹别扭,更不会摔成这样。我对不起你啊,是我害了你。”

  “你要是不嫌弃我,以后,我来照顾你,不管去哪儿,我就是你的腿。你想去村头看大戏,我背你去;你想赶集凑热闹,我也背你去。只要你开心,我干啥都行。”

  我这话一出口,病房里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胡家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下子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

  过了好一会儿,胡大海才像是从梦中惊醒。

  他迈着有些蹒跚的步子走到我跟前,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花,紧紧地盯着我,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小伙子,你可得想清楚了。金凤这伤,虽说医生还没个准话,但万一真像那最坏的情况,以后站不起来了,这日子可咋过啊?”

  “她还年轻,往后的路长着呢,吃喝拉撒都得要人照料,你这一辈子可就都拴在这上头了。你真愿意照顾她一辈子?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得搭上你后半辈子的前程啊。”

  金凤妈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用手帕捂着嘴,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听到胡大海的话,抽噎着搭腔:“是啊,孩子。你瞅瞅你,年纪轻轻,又有份体面的工作,往后有的是好日子过。”

  “金凤这孩子命苦,要是瘫在床上了,模样也保不准会变,人长期躺着,心情也不好,说不定还会发脾气。你可别一时冲动,做了决定,以后再后悔啊。咱这当爹娘的,也是心疼你,不想你走弯路。”

  我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胡家人,最后落在金凤满是绝望却又藏着一丝期待的眼睛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进肺里,然后挺直腰板,坚定地说:“我愿意!金凤是个好姑娘,打从我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她心地善良,待人又热情,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心里早就把她当成自家人了。”

  “不管以后咋样,哪怕再难,我都不会扔下金凤不管。”

  胡家人听完我的话,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胡大海带头,两只布满老茧的手缓缓抬起,重重地鼓起掌来。

  其他人也像是被唤醒了一般,纷纷跟着鼓掌。

  赵建成则埋着头,狼狈地离开了病房。

  为了照顾胡金凤,当天我回镇上请了假,然后简单收拾了些行头,匆匆赶到了医院。

  金凤的三姐在一年前嫁到了县城,她婆家离县医院较近,她每天就煮了稀饭送到医院来。

  我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扶起金凤就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

  金凤有时候会不好意思,红着脸说:“我——我虽然不能走路,但手还能动啊,我可以自己吃饭的。”

  我笑着回她:“金凤,你就安心养伤,我乐意喂你。”

  空闲的时候,我会陪着金凤聊天,给她讲镇上电影院里放的新电影,讲得绘声绘色,逗得她咯咯直笑。

  有时候,胡家的其他人也会来,大家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病房里倒也有了几分温馨。

  也是在这期间,我慢慢从胡家人的闲聊中知道,金凤的伤其实并没有严重到瘫痪的地步。

  原来,胡大海早就瞧出赵建成那小子不靠谱,自私自利,就想出这么个招来考验考验他。

  没想到,赵建成这么经不起事儿,一听人说胡金凤伤得得严重,他立马就原形毕露,吓得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而我,在金凤最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胡家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每次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认可和感激,金凤对我的依赖也如同春天里的藤蔓,一天比一天长得快。

  日子就像村头老树上的叶子,一片片飘落,又一片片长出,金凤的身体也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逐渐康复起来。

  出院那天,阳光格外明媚,金凤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站在医院门口,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哪知道,赵建成那厚脸皮的家伙,听说金凤可以走动了,居然又恬不知耻地想来找金凤重归于好。

  那天,我也在金凤家里做客。

  只见赵建成这厮,穿得人模狗样的,提着一篮子水果,假惺惺地站在胡家大院门口,扯着嗓子喊:“金凤,我来看你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金凤正在院子里喂鸡,听到声音,连头都没抬,手里的玉米粒撒得更起劲了,就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胡家人也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个冷着脸,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赵建成。

  胡明冷哼一声,嘲讽道:“哟,这不是赵建成吗?你这时候跑这来干啥?当初金凤躺在病床上,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去哪儿了?现在看金凤好了,就想来捡现成的,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赵建成被说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胡金凤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这才冷冷地看了赵建成一眼道,“姓赵的,我们早就一刀两断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我们家丢人现眼。”

  “快滚吧!”胡明操起屋檐下的扁担就吓唬道。

  赵建成不经吓,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即便这样,这小子仍不死心——

  有一天,我和金凤吃过了午饭,手牵手在镇上散步的时候,这家伙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又想要纠缠金凤。

  我当时就火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撂翻在地。

  我蹲在他跟前,手指几乎戳到他的鼻子上,恶狠狠地警告道:“赵建成,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以后要是再敢纠缠金凤,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能照顾金凤一次,就能照顾她一辈子,你要是敢再来捣乱,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建成吓得脸色惨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惊恐。

  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从此再也不敢在我们面前露面。

  经过这一场风波,我和金凤之间的感情,就像被暴风雨洗礼过的庄稼地,愈发肥沃深厚。

  次年,我们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结婚。

  婚礼那天,胡家大院张灯结彩,红通通的灯笼挂满了院子,像一片红色的海洋。大红色的喜字贴在门窗上,随风飘动,仿佛也在为我们欢庆。

  院子里摆了几十桌宴席,亲朋好友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欢声笑语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胡大海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笑得合不拢嘴。他拉着我的手,眼眶湿润润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孩子,金凤能嫁给你,那是她修了几辈子的福分,也是我们胡家的福气啊。”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你们俩可得好好过日子,相互扶持,有啥难处就跟家里说,我们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我扭头看着身边的金凤,她穿着一身鲜艳的红嫁衣,头戴凤冠,笑靥如花,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女。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我一定护金凤周全,与她携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来源:薛宝钗的薛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