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双重标准与冷漠——《初步举证》

快播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4 18:59 6

摘要:片名 National Theatre Live: Prima Facie / Prima Facie (2022),别名英国国家剧院现场:初步举证 / 初步证据。

揭露双重标准与冷漠——《初步举证》

今天聊聊英国电影《初步举证》。

片名 National Theatre Live: Prima Facie / Prima Facie (2022),别名英国国家剧院现场:初步举证 / 初步证据。

《初步举证》改编自澳大利亚编剧苏西·米勒的独角戏,朱迪·科默饰演的泰莎,是伦敦刑事法庭的王牌辩护律师。

她出身工人阶级,靠拼命三郎的劲头挤进精英云集的法律界,专为性侵案被告辩护。她的辩护杀手锏是“法律真相”,只要控方证据存在漏洞,她便能赢。

受害者流泪的证词、破碎的回忆,在她眼中不过是需要攻破的“漏洞”。直到某夜,泰莎被同事侵犯,从猎手沦为猎物,她才真正看清:法律的天平从未倾向受害者。

朱迪·科默一个人,一个舞台,一场戏,一百分钟,撕开法律体系的华丽外衣,露出血肉模糊的真相。

前半段她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意气风发、语速飞快、声音清脆、脚步生风,西装外套随动作扬起,仿佛披着战袍。她模拟法庭交锋,切换口音扮演法官、被告、受害者,甚至自己的母亲。观众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自负傲慢,一切只是为了打赢官司。

转折发生在性侵后。科默的肢体语言骤然收缩,手指颤抖着扣紧衬衫纽扣,声音从凌厉转为沙哑,眼神涣散,仿佛灵魂被抽离。最震撼的一幕是她蜷缩在地,灯光如刀割般劈下,雨水混着泪水砸向舞台。没有一句台词,但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

泰莎的觉醒,本质是对法律逻辑的颠覆。

她曾坚信:“我的职责不是判断对错,而是寻找合理怀疑。”

但当自己成为受害者,她发现,法律要求的“完美证据”近乎苛求,创伤会模糊记忆,恐惧会让人沉默。

片中有一幕极尽讽刺:泰莎作为律师时,冷笑着质问受害者:“你说他压住你的手腕,具体是左手还是右手?”而当她坐在证人席,面对同样的问题,她突然崩溃:“那一刻,我只想活下去!”

这种撕裂感直指法律体系的荒诞。

性侵案中,受害者被迫反复回忆细节,而每一次回忆都是一次精神凌迟。更残酷的是,即便证据充足,定罪率仍低得惊人。

影片借泰莎之口质问:“如果每三个女性中就有一人经历性暴力,为何法庭上坐满的却是无辜的‘被告’?”法律本应保护弱者,却成了强者的盾牌。当泰莎脱下高跟鞋,赤脚站在法庭中央,她不再是律师,而是千万受害者的化身,她赤裸、脆弱,但拒绝跪下。

朱迪·科默的表演是《初步举证》令人振奋的关键。

她以《杀死伊芙》中“小变态”为人熟知,在这里展现出恐怖的掌控力,无可挑剔。她需要同时驾驭多个身份:精英律师、性侵幸存者、女儿、战士。

镜头推近时,观众能看清她每一块面部肌肉的颤动,得意时的挑眉,恐惧时的瞳孔收缩,绝望时的嘴角抽搐。尤其是“醉酒戏”,她踉跄着模仿男人,下一秒又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如坠深渊。这种反差毫无表演痕迹,仿佛灵魂被角色附体。

科默的台词功底同样惊人。

前半段,她以机关枪般的语速背诵法律条文,后半段,她的声音逐渐沙哑,句子支离破碎,却字字砸在观众心上。

最难忘的是结尾的独白,她直视镜头,仿佛穿透银幕:“我们不是要求怜悯,而是要求你们承认,这个系统坏了。”

没有煽情,没有咆哮,只有平静的绝望。

《初步举证》足够引人深思,泰莎的故事在英国上演,但她的困境属于全世界。

泰莎在法庭上质问受害者时用“你当时穿什么?”作为攻击策略;而当她自己被问同样的问题,她突然意识到,这条问题本身就是暴力。这种“双重标准”暴露了法治体系中的盲区,保护嫌疑人不应该再次加害受害人。

影片未给出解决方案,而是抛出一个更尖锐的问题,当法律成为施暴者的护身符,我们该如何重建信任?

结尾,泰莎撕碎案卷,纸片如雪纷飞。她摧毁的不是证据,而是对体系的盲目信仰。真相需要被洗净,但首先,我们必须承认它沾满了污垢。

对比国内外的判例和新闻,我们可以看到法治进程差距明显,也不敢说哪边版本太过领先,反正让人很难绷。

《初步举证》不是一部常规电影。它令人窒息,愤怒,如鲠在喉。但正是这种不适感,证明它戳中了要害。

朱迪·科默的表演,苏西·米勒的剧本,贾斯汀·马丁的导演,三者合力将舞台变为法庭,观众则当了一把陪审员。

一个舞台一个人,我们却无法移开视线,因为每个人都可能是泰莎。你不能在被成为系统迫害的受害者时,才想到控诉这个系统。

撕裂法律虚伪,

血泪控诉体系。

来源:妙看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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