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水西流》:割耳、杀好友全家变态,战栗的剧情一看一个不吱声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7 22:36 4

摘要:阴暗、压抑、邪恶、丑陋,作为黄渤“HB+U新导演助力计划”的首部作品,《怒水西流》一面世就引发了热议不断。

阴暗、压抑、邪恶、丑陋,作为黄渤“HB+U新导演助力计划”的首部作品,《怒水西流》一面世就引发了热议不断。

“怒水”以一起女兽医失踪案为引,串联起了一段跨越二十年的家族罪恶案,片中的人性与事件极其扭曲畸变。

年轻女兽医在午夜离奇失踪,有人兴奋有人战栗,河面漂来疑似浮尸的物件,打开一看竟然是死猪一头。

死猪并不离奇,可它却被包裹成了人形,掏开猪嘴,里面更是发现了一包让人无法置信的东西。

是罪犯在欲盖弥彰?还是另有隐情?20年前的“恶鬼”案浮出水面。

影片通过双时间线的叙事方式,讲述了两起案件,一桩是1998年的“恶鬼”连环割耳案,另一件是2015年的于娜失踪案。

养猪场兽医于娜(陈都灵饰)在一段台阶前离奇消失,她的失踪揭开了闫慧茹(刘敏涛饰)一家深埋的罪恶。

养猪厂里有一家四口,独身老母带三位成年儿女,长子张晓军(王迅饰),因童年遭遇家暴导致精神异常,成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而母亲闫慧茹为了掩盖儿子罪行,她甚至收养了目击儿子犯罪的孤儿张晓伟(段博文饰)为养子。

张晓伟也是可怜,小小年纪被父母抛弃,长大了又被闫家三口虐待,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女朋友,又被养母残忍杀害。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最后,张晓伟挥刀砍向了恶魔娘俩,新案扯出了旧源,复仇揭开了真相,一桩骇人听闻的家族内部畸形关系暴露于天下。

母亲以“爱”之名实施精神操控,姐弟间隐晦的暧昧,而暴力则跨越了两代人。

影片的悬疑张力集中在“恶鬼”身份的反复反转上,从张晓军到张晓伟,再到闫慧茹,每个角色都成为罪恶链条的一环。

暴雨中的焚尸、割耳仪式与养猪场暗藏的死亡气息,汇聚在一起共同勾勒出一幅极具视觉冲击的犯罪现场。

刘敏涛饰演的母亲闫慧茹,贡献了全片最具颠覆性的表演,这个佛口蛇心的女人,将爱与恨的扭曲与疯癫发挥到了极致。

片中的闫慧茹是一个佝偻身形、嗓音沙哑的“慈母”,她在烧香祈福时以冷笑的方式预告着死亡。

而在喂饭时又以温柔语调掐住儿子的脖颈,审讯中,她多变的面孔瞬间切换成了痛哭与癫狂。

闫慧茹这一角色是畸形母爱的极致化身,她以宗教仪式来粉饰罪行,用控制来替代亲情。

不得不说刘敏涛的演技太炸裂,她通过喉部肌肉的痉挛与瞳孔扩散等细节,将角色的伪善与扭曲演绎得令人毛骨悚然,堪称“后颈发凉式演技”的典范。

而饰演冯泰山的宁理,则一直困于愧疚中,影片中的宁理一改反派形象,他饰演执着追凶的警察冯泰山。

宁理的表演克制而充满了张力,其中,既有对真相的追寻,又有对未能阻止二十年前惨案的自责。

导演通过屠宰场追逐戏与暴雨中的对峙,将角色的心理挣扎外化成了动作场面,而张晓军(王迅饰)则是暴力循环的牺牲品。

此次,王迅突破了喜剧的标签,片中的他用精湛的演技,诠释了一个因家暴而导致精神分裂的悲剧角色。

杀人犯张晓军的耳蜗故障,是其成为暴力的触发点,这一设定具有象征的意义(隐喻着沟通的断裂)。

导演冯勇沁以“江上漂猪”新闻为灵感,将社会暴力比作瘟疫,直指“爱的贫瘠”这一精神病灶。

片中,闫慧茹的扭曲源于丈夫家暴下的长期压抑,而张晓军的罪行则是原生家庭暴力的代际传递。

影片揭示了恶并非天生,而是社会冷漠与情感缺失的产物,看完整部电影心情既压抑又愤恨,受虐者成了施暴者,原生家庭影响了不止一代两代。

《怒水西流》虽在叙事上有些小瑕疵,可大胆的主题依然触碰了国产犯罪片的禁区,人性之恶在割耳的过程中被疯狂放大,血腥中的邪恶被暴雨冲刷。

几位主演爆发出了强烈的感染力,其中,刘敏涛的表演足以载入华语悬疑片史册,王讯亦叫人刮目相看。

最后,用片中的一句话来总结“江水流不尽,秘密埋得深”,中国犯罪片的真正突破,还需要创作者在商业与艺术、奇观与深度之间不停地探索。

来源:听雪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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