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自己,女性要怎么崛起?

快播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2-09 08:02 1

摘要:为了反对而反对,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自然是重新陷入到一种新的循环,反对如果没有一个新的主张作为基础,那么即便是现在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反对对方,那么当自己开始成为“对方”的时候,只会陷入到新的反对当中去,并没有本质上解决问题的可能,那么反对还有什么意义?

为了反对而反对,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自然是重新陷入到一种新的循环,反对如果没有一个新的主张作为基础,那么即便是现在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反对对方,那么当自己开始成为“对方”的时候,只会陷入到新的反对当中去,并没有本质上解决问题的可能,那么反对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影片就是这种形式的反对。《可怜的东西》是一部女性为主角的电影,本片的创作者是一个男性,站在男性的视角之下,本片进行了一些反对,但是很多女性主义者对于这样形式的反对却并不感冒,因为创作者是男性,这种反对就显得无力。

一次事故,男性科学家找到了一具特殊的女性尸体,腹中的胎儿还活着,但是母体已经死亡,于是,科学家将腹中胎儿的大脑移植到母体中,重新复活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从一出生的时候就注定是独一无二的,创造她的科学家也非常珍惜自己的作品,然而随着女人的渐渐的成熟,一切似乎失去了控制。

女人首先觉醒于性,此后,虽然想要步入婚姻,但是却因为被外面的世界吸引而踏上了独自开启的旅行,期间遇人不淑,且沦为娼妓,结果女人以自己的对于这个世界的思考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尔后因为科学家病重,她重新回到了家庭,但是女性却不再是自己原来的模样了。

《可怜的东西》是一部做工非常精细的好产品,基本可以对标2023年的一部女性电影《芭比》,而本片更为直接,更为赤裸裸,从一开始的父权,讲述到后来的夫权,再到后来的性自由以及最终通过击溃男性来达到女性崛起的目的。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且用一种鲜艳的颜色装饰的非常华丽,然而对于女性主义者来说,本片就显得有些滑稽了。滑稽的点在于女性主义者认为本片创作者是男性,因此,本片所展现出来的所有关于女性的东西,不过是基于男性的一种想象。并不是女性本来想要的。

但真正的女性主义者想要的不论是结果,还是制度,究竟是什么呢?好像从来没有谁能系统的说清楚。女性主义者的崛起在于生产端妇女的解放运动,妇女开始进入到社会生产中之后,就有了自我意识,此后,女性主义在全球发展浩浩荡荡进行了几十年,但却没有一种系统的主张来为女性的未来谋划一个可以实施的章程。更多的时候,女性主义进行的表达无疑只是对于男性的反对,但是反对之后呢?并没有谁能系统性的描述一个现代社会,一个让男性和女性都能找到各自位置的社会。

那么,女性主义者的反对还有什么意义?表面上看,不论是《芭比》,还是《可怜的东西》都是在展现女性的崛起,女性的自我意识,女性的身体自由,女性的思想自由以及自我归属权等等。但是这些所谓的观点的背后,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主张作为支撑,因为女性的崛起是建立在男性的压迫基础之上的,因此,任何一个想要主张女性的声音都需要在这种压迫上做文章,而对于女性真正的崛起缺乏更深入的思考。一旦脱离了这种压迫,那么女性的崛起自然也就成了无根之水。

怎么理解呢?如果这些作品不去表达男性对于女性的压迫,就无法创作出来自己的内容,因为真正想要去阐述女性的时候,忽然就会失声了,即便是不加以任何的限制,他们也会惊奇的发现,原来自己之前说的话,表达的看法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以男性的存在与压迫来谈论女性的崛起,一旦失去了这种基础,那么女性如何崛起,如何脱离了男性来崛起?便成为了一个无法被表述的话题。

本片就是有着这样明显的特点,因为除了压迫和男性,本片的所有的表达都是空洞的。就如同设置好的一个命题作文一样,女性的崛起道路上被设置了这么几个课题,父权,夫权,性,思想,斗争。每一个阶段都有特性的男性作为关隘,一旦迈过这个关隘,就意味着女性迈过了这个过程,但是这些关隘真的是关隘吗?真的是女性崛起路上的关隘吗?恐怕没人说得清。创作者也不行。

是时候思考一个问题了,我们所说的女性崛起究竟只是将男性的压迫统统反对,且用以标榜自己,还是说要建立一个新的主张的新社会,在新的社会里,男性和女性有着属于自己的位置,且不存在明显的性别色彩。如果是前者,女性崛起就成了一种口号,哪怕再喊一百年也无济于事,假如是后者,我们就应该在现在开始思考,究竟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制度是真正的没有性别色彩作为明显主张的社会制度。我们还能不能去畅想这样的社会制度?

吵架本身没有意义,因为当代很多时候,所有跟争吵有关的东西并不是为了能找到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而只是为了宣泄情绪。情绪固然被宣泄了,但是问题还是问题。

……

你好,再见

来源:抽屉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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