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磨“蛟龙”,深海英雄燃爆银幕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2-02 12:04 1

摘要:谭飞:因为两位也都是多年朋友,于总也做客了好几次《四味毒叔》,杜江也是好朋友。我们知道两天后《蛟龙行动》就要在全国上映了,它是全世界第一部核潜艇大片,现在的你们俩的感触是什么?于总先来聊聊。

编辑|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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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我们欢迎蛟龙行动的总制片人,也是博纳影业的董事长于冬先生,还有主演之一杜江,做客《四味毒叔》,也跟我们的观众打个招呼。

于冬:《四味毒叔》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博纳影业的于冬。

杜江:《四味毒叔》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演员杜江,在电影《蛟龙行动》当中扮演我们的蛟龙小队的副队长徐宏,非常开心。

谭飞:因为两位也都是多年朋友,于总也做客了好几次《四味毒叔》,杜江也是好朋友。我们知道两天后《蛟龙行动》就要在全国上映了,它是全世界第一部核潜艇大片,现在的你们俩的感触是什么?于总先来聊聊。

于冬:其实《红海行动》拍摄已经是7年前了,《红海行动》在2018年的春节档一路逆袭,取得了36.5亿的票房,成为2018年的春节档的冠军和2018年的年度冠军,大家对这样一部军事动作片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其实这7年一转眼就过去了,那么我跟林超贤导演都收到过各方面的意见,希望能够再拍一部海军电影,所以我们就一直在想,再拍海军,拍什么题材,拍什么故事。其实最难拍的就是潜艇,所以我们选择了一个最难表现的从来没有拍过的军兵种。潜艇实际上是我们对潜艇电影的认知还停留在二战时期的电影。

于冬:所以就是说我们现在拍核潜艇,我们拍核潜艇大国重器,我们怎么去表现这个故事,用什么样的故事情节?我们毕竟不是一个纪录片,我们需要一个剧情片,是一个类型电影,海军潜艇叫出征,出海即出征。所以在这样一个主题下,我们表现一场,想象了未来的一场海底战斗。7年当中我们用了5年时间做剧本的准备,拍摄到完成用了两年时间,7年后《红海行动》终于有续集了,在2025年的春节档献给广大观众。

谭飞:对,于总讲得很轻松,7年,但是我看得出他内心的这种情感,因为太难了,5年的剧本,2年的拍摄,杜江作为演员,队副又回来了,《红海行动》当年的队副队长,副队长,你讲讲你的感触,因为马上上映了。

杜江:我肯定还是更简单一点,就作为演员就是自豪、激动,其实我一直说我们演员是通过人物和观众进行交流的,但是我自认为做演员很棒的一个瞬间就是你的新电影、新作品首映了,参加首映礼或者路演的时候,见到观众兴奋的刚刚看完电影的愿意和你沟通交流的那种感觉。我觉得拍一部好电影,那个时候你站在那个台下面是很自豪的。像《红海行动》当年给了我很强烈的自豪感,让7年时间过去《蛟龙行动》马上就要来了。我觉得熟悉的感觉又要到了,因为其实刚才于老板讲,其实很不容易的是从选题到拍摄到创作团队,到我们演员的训练拍摄,我觉得所有的不容易,最终其实都是为了给观众奉献一部令人自豪的电影,那这个时刻战斗的前夜马上就要到了,激动。

谭飞:听说你是昨天连看了两遍,这个电影看完后你的自豪感有了吗?或者说更浓了吗?

杜江:我第一遍基本是看得我是目瞪口呆,虽然我是演了,我知道一部分的剧情和我自己人物的走向,以及在剧组里几个月的时间在拍摄现场我都感受过,但是真的当我坐在一个电影院里,以观众的身份去看的时候,我真的是目瞪口呆,我的天,原来拍的时候是那样,呈现出来又比我想象的不知道提升了几个层次,甚至你有的时候演员总带一点心看看自己表现得好不好,这边打得好不好,完全都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全被电影的紧张、刺激的,和那种从未见过的画面在震撼着。于是乎我说我还得紧接再看第二遍,我还有新的东西要看,我第一遍我看完我还没缓过神来,看第二遍还是就是把你牢牢地摁在座椅上,又有发现,又有新东西,又有刚才第一遍的时候没看到的新的信息,新的震撼,新的场面,哇,是远超我在拍摄时的想象和体验。

谭飞:其实刚才我跟杜江有交流,他说电影最大的特点是绝对值回票价,就你哪怕在大银幕看到这么没见过的奇观,还有那么强烈的一个冲击感,包括核潜艇的大的一种感受,春节这个票价是值了,也想问问于总,因为挑战军事动作片的天花板挺难的,这是怎么搭的这么一个这么强的团队,这个过程跟大家分享一下。

于冬:其实我想表达一个什么想法,最近我也一直在看有些观众出来的第一反应,我们第一次去放映就是到了兵营,到了北海舰队的潜艇部队。我看到这些潜艇兵,其实他们不善于讲话,但是他们回馈给我们的演员剧组,他们是用了最热烈的掌声,最长时间的掌声,向我们表示感谢。他说这是我们潜艇兵的光荣,感谢电影人给我们潜艇拍了一部大片,我们特别感动,他们的认可是对我们的评价是最高的评价。还有就是我们IMAX版的供应的试映场,也得到了广大看过片的第一反应的这些人的高度肯定。最近我就在想,这部电影可能是中国军事类型片里面的一个里程碑的电影,大家知道在过去拍这个类型的电影,几乎是好莱坞电影,我们没有拍过。这部电影将改变这个历史,中国电影在军事动作这个类型上,我们完全可以有话语权,完全可以超越世界上的任何国家的同类题材了。我们假设了一个未来战斗,实际上写的是我们今天时刻备战的人民海军的潜艇部队,写了这支鲜为人知的神秘部队的战斗和生活的场景呈现给观众。这里边所包含的战斗精神、战斗素养和这种我们团队协作精神,包括我们有很好的、正确的这种价值观的输出,都代表了今天的强大的中国,也代表了这些可爱的部队的官兵的生活,也代表了今天中国的部队的官兵的这种精神面貌。我们今天会让全世界的观众看到中国的这一群,群像的蛟龙突击队、潜艇部队,这种军人的仰慕,军人的面貌,这是很了不起的,这将改写一个历史,就是中国电影在世界上拥有的话语权。

谭飞:而他们的上天下海背后还有很多价值观,世界观的。

于冬:对,我们更多的是表现的是我们当代军人的集体英雄主义。

谭飞:对,我们背后是Team China。好,我也知道拍摄过程很艰辛,包括我上次见到东方影都的孙总,他说因为你们1:1的潜艇放不下,就不能在基地里还放到了海上,就这个中间的一些艰辛过程,于总也给大家透露一下。

于冬:其实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博纳这些年拍电影,都是拍之前先造景,我拍《中国机长》,我就做了一架飞机,拍《长津湖》,我们打造坦克、造坦克,这次拍潜艇,没有一个真实的潜艇可以让你去拍,也没有可能去拍。未来的这艘潜艇,龙鲸号,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就根据公开的资料,包括一些想象中的这样的一个比例,我们打造了一艘120米长的这样一个潜艇的外观,全中国也找不到一个摄影棚能装下的120米的这么一个庞然大物。青岛的东方影都它已经是一个最大的大棚了,有万米大棚,我们在他的棚内搭造了这个潜艇的内景,所有的内舱,包括指挥舱、驾驶舱、鱼雷舱各个舱室,这些内景可以做到完全的一种“真实”,连用材所有的配重门把手,包括转门、封仓都是真实的材料。那么首先说外观只能在室外搭一个这样的潜艇,但是并不是只做一艘潜艇,我们要做好多艘潜艇,大大小小有十几艘潜艇,这样的一个庞大的工程,实际上也耗费了我们很多的时间去做资料、收集资料准备,施工建造,这边我们利用建造潜水艇的时间,要求我们的演员全部集结开始进行,可以说是比军训,比他们真正的部队的生活一点都不逊色的一种实战的训练。所以所有演员其实我很感谢他们在里面做出了很多的努力,也挑战了他们作为演员的极限。因为7年前拍这个电影的时候,他们可能更多地学会了很多技能,但这一次又让他们学会了更多的技能,就是上天、入海,蛟龙行动是四栖作战部队,蛟龙部队就是天上雄鹰、陆地猛虎。

杜江:水中蛟龙、反恐精英。

于冬:四栖作战部队,是我们海军陆战队里边的最精英的部队。蛟龙突击队是军中之军,钢中之钢,所以这里面展现了蛟龙的各个几次战斗。为什么跟着潜艇出任务?就是我们把《红海行动》的故事跟潜艇行动(潜艇兵)的故事怎么能够结合成一个潜艇兵的故事,今天我们走向深海,在海底世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危机?今天的世界并不太平,为什么中国现在国泰民安?是因为我们有一支强大的人民子弟兵,守护着这个家园。我们除了有96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陆地面积,我们还有18,000公里的大陆海岸线,所以我们要构筑的是海底世界的海底长城,是谁在守护潜艇?所以未来这场战斗是什么样的?危机是什么?电影里给了你一个答案,说未来的战斗战争的起因可能不是舰艇之间的对射,也不再是大国之间的这种直面的对抗,这部电影其实增强了我们观众的一个国防意识。

谭飞:是。

于冬:所以这部电影我想公映之后会有更多的年轻人会更加热爱我们的和平生活,更加热爱我们的人民海军。你要看到今天的00后都已经保家卫国。

谭飞:对。

于冬:我们的90后、95后、00后。

谭飞:00后都25岁了。

于冬:所以你会看到潜艇兵这一群不爱讲话的。

谭飞:可爱的年轻人们。

于冬:他们在战斗那一刻是什么样的精神面貌?

于冬:海军专家说什么是未来?明天就是未来,所以我们的战备一刻不能松懈,所以这也是说起潜艇。

谭飞:这个感觉于总都成了潜艇专家了,真的这几年变化挺大。

于冬:1959年的时候,毛主席说的一句话,就是“核潜艇,1万年也要搞出来。”,所以代表了这种决心,完全是自主研发的核潜艇。11年后,1970年的12月26日,中国第一艘核潜艇长征一号正式下水,1974年的八一建军节正式入列海军,整整50年后。

谭飞:我正好1974年出生。

于冬:正好是50年。核潜艇电影将在大银幕上呈现,呈现给观众,让你们看到未来的海底是什么样?海底大战是什么样,鱼雷跟鱼雷之间对射是什么样?我们所有的新式武器都有哪些?一开场,第一场戏,就是我们的单兵飞行器,包括机器狗、机器狼,包括一些雷达系统,信息传递的这种导航系统,这些都是新武器。

杜江:超空泡鱼雷。它前面用了一个技术,它让水阻更小,速度更快,所以它鱼雷前面弄了一个空炮雷。

于冬:鱼雷这边还要反鱼雷,鱼雷还有诱饵,还有各种,这里边也表现了我们的指战员如何能够用我们的战斗素养和战斗智慧来化解这些危机,看得你是热血沸腾,同时手心冒汗,一直盯着屏幕,瞪大眼睛,就是这个感觉。

谭飞:我觉得于总一般咱们要采访要上映的电影都会留点悬念,但是于总是一股脑,但我觉得这也是显示底气和自信,我想问杜江,包括比如说潜水拍摄,水下拍摄,还有科技对这个电影的一个帮助,你也讲讲。

杜江:我觉得就跟着林超贤导演拍电影,总有一种你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你也不知道这电影拍出来会是什么样的那种新鲜感和刺激感。虽然剧本我看过了,我知道这场戏要这么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真的到了现场去,实际进入那个环境之后,你会发现和你想象的又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每一天早上开工的时候,我都抱着一种特别兴奋的状态,用最饱满的状态投入拍摄当中去,因为第一,你要高度兴奋。第二,你也是要保持高度专注的一个状态,你能跟得上导演。

谭飞:他的节奏。

杜江:这个节奏,因为我是导演的《红海行动》的老战友,导演的拍摄的风格很深地感受过一次是在非洲,但是这一次我也在想导演还能怎么突破他自己,因为在我心中其实一直以来《红海行动》是军事动作的天花板,天花板要捅破天花板,再建一个新天花板,要怎么做?

谭飞:这应该是海底板了,不是天花板,是海底。

杜江: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当然于总说我们没有替身,是我个人的感受是这样,其实我们有一个很成熟的武术动作组,每一个动作其实是很科学的,有专业的动作演员帮我们试、排练,然后再手把手地在棚里教给我们,最终练熟了,练会了,练棒了再到现场去拍摄,但是做都是我们自己来做的,我个人有一种感觉,我觉得这种景里头不能用替身上,因为用了我就亏了,我真的亏了,多好的一个机会。

谭飞:演员难得的体验。

杜江:难得的体验,潜艇这辈子也没机会见真的,我们搭了一个真的潜艇,你在里面工作,每一天都极度的兴奋和骄傲,生怕错过了每一次表现的机会。

于冬:这个潜艇的空间我们再搭的也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因为潜艇毕竟是一个。

谭飞:紧凑的。

于冬:紧凑的,没有浪费每一个位置,但是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头,我们要布十几个镜头,除了大机器之外,我们还有各个角度的小镜头,你不知道藏在哪里,还要有轨道,还要有打灯的。所以每个舱室之间的衔接,演员进到这个舱室是一个圆孔,他必须伸腿钻进去,这个时候镜头是跟着他过去的,摄影师抱着镜头跟的过程,那边要有一个摄影师马上接过来,中间不能断的。

谭飞:所以这个流程得演练得很好。

于冬:所有的这些排练,包括所有的这些技术准备,我觉得今天我们中国电影已经具备了这样的能力,世界电影很多地方都没有这么拍过,我们居然在潜艇的内舱里头,林超贤导演玩一镜到底。

谭飞:这个太难了。

于冬:玩一镜到底。

谭飞:潜艇中一镜到底太难了,每个环节不能一点。

于冬:他用一镜到底,上来先把整个各个舱室的位置再告诉观众,带你游览一遍,带你见到各个舱室。就是很了不起。所以我很欣慰,就是我们今天中国电影已经呈现出这样的一个面貌,让观众看到了。应该说导演跟我合作整10年,10年前我们在热带雨林的金三角,我们拍《湄公河行动》。

谭飞:拍《湄公河行动》。

于冬:那时候地表温度在50摄氏度左右,在极其炎热的丛林里头,我们的这种大规模的、大调度的枪战动作戏,反过头来我们又去拍《红海行动》,《红海行动》是从北非拍到撒哈拉沙漠,一路上把能想到的陆地作战的这些军事装备都拍一遍。今天,我们掉过头来进海里了,海底怎么打?后来我们经过剧组工作人员的大量查找资料和学习,才有了今天的呈现。今天就是拍给了全世界的人看,拍给了全国观众去看,这个海底大战是什么样?昨天涵予哥也在追忆一段往事,我们的第一任的海军司令萧劲光大将视察渤海湾的时候,坐的都是木船,我们连一艘炮艇都没有。今天的我们强大的海军,所以我在拍电影我也有这种感受,是从电影人的角度看这个军事片的这种历程,我们走过的这些光辉历程,中国的发展的历程,军队发展的历程,我们都有一种自豪感,我们要把这种自豪感通过我们的画面和我们的电影告诉观众,传达给观众。

谭飞:于总这次咱们阵容也很强,黄轩,于适,涵予,杜江,怎么想到用他们去演咱们可爱的这些海底战士们呢?

于冬:因为上一次的《红海行动》里的故事里面,我们有战友牺牲。

谭飞:有减员。

于冬:他们执行新的任务的时候,还应该有一支新的蛟龙小队,让他们成为一个新的团队,既要把原来《红海行动》的故事引到这里面,还要展现一个新的面孔。所以这里边包括黄轩,我认为也是今天表现非常优秀的一个,他演出了一个兵,演出了一个指挥官,蛟龙小队的队长,他跟张译有非常像的地方,他们俩都是文官武将,他是很文职的。

谭飞:对。

于冬:但是他又是个“蛟龙”,所以他是以武将出现,这是属于小生里面的武生,这是武生形象。所以我们这次刻画了一个不会笑的黄轩,因为他这个脸是在一次战斗当中留下了伤疤,所以面部表情。

谭飞:神经受损。

于冬:受损的,所以这样一个这样也代表了他一种经历。再加上于适这些年轻的军官的加入,所以整个蛟龙突击队,你会看到是一种既有故事的延伸,又有新面孔,使得我们这个故事有了一个非常大的可能性,他们要去干嘛?为什么这么强的一支蛟龙队要出现?那么什么情况下动用核潜艇?出动核潜艇是战略威慑,核潜艇的故事要化解一次危机,化解危机的严重性,所以要执行任务,所以蛟龙跟着“龙鲸号”的潜艇出任务,使得这个危机更加有一个神秘感,将面临一场更巨大的战斗。

谭飞:所以咱们蛟龙突击队应该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有自己的分工,自己的性格,杜江作为重要的一员,讲讲跟这几位在一起拍戏的一些有意思的事儿,包括你自己拍潜水戏也给大家讲讲,因为挺难的,刚才我跟你交流了一点,也跟大家分享一下。

杜江:其实演员,就是我拍军事动作戏,从《红海行动》开始,我演过两次消防员,比如《中国机长》其实这种我们管它叫现场特效,不是后期特效,就是现场的爆炸,我们管这叫现场特效。我的戏其实是我这几年来工作的一个日常,但是其实大家统一有一个共识就是拍火不怕,怕拍水,因为现在的剧组越来越专业了,其实爆破各方面控制的量让你既真实,还是在一个比较安全的范围内的。但是水下的拍摄其实第一,经验在摸索,第二,确实水火无情,你真的下了水之后。

谭飞:还是很恐怖。

杜江:而且它的危机意外发生的毫无征兆,出乎意料,而且给你反应的时间是极短的,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造成人员的一个重大的伤害,可能远比爆炸和火来的要更凶险。

谭飞:所以水火无情,水是排前面的。

杜江:对,知道导演这次要拍潜水的题材,就是有一些水下拍摄的,我就知道肯定他不可能是我们脑子里想象的那种在水下的。

谭飞:导演的严格。

杜江:导演容易要让你在状态。

谭飞:临界状态。

杜江:因为我和他合作过,导演拍爆炸不是普通的爆炸,导演拍水下也肯定不是,我们水下还要有爆炸,我们水下还要有搏斗,那我说我就先去学把潜水学好,我考到了救援潜水员的级别,我才敢进组说,来吧,看看剧组的训练是什么样的,结果到了剧组去一训练,发现完全和我之前的训练,又是让我从来没经历过的,真的训练,我们的都是部队出身的潜水员,训练的方式都是让我们演员面临那种生命的紧急关头,真的让你脑子里那个警报。

谭飞:哇,这样的,就直接让你真的面临这个状态。

杜江:让你面临生死的恐惧,在10米深的水下训练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冲出一个潜水员过来,把你身上所有的装备全部给你扒掉,面镜、氧气,不光是从嘴里拽出来,是给你全脱下来。

谭飞:于总我插一句,这个是不是得买大量的保险,咱们从训练开始就是这么严了?

杜江:一进去先让我们签一个免责协议,对不对?

于冬:他们确实是这个空间,不是一个。

谭飞:开放的。

于冬:深水的,不是开放的,它是一个被炸了的潜艇,倒装进去一个18米的深水的库,因为倒下去这里边有一层、二层。

谭飞:错综复杂,本身气压跟水压就不一样,是吧?

于冬:如果在一个密闭的水库里头,你知道往上游也是安全的,但是你现在上不去。

杜江:因为封着顶呢。

于冬:你只能按照你规定的情景,你从完成所有动作才能出来,所以这个时候更多的还不是你潜水的憋气能力,更主要的是一种密闭空间的恐惧。

谭飞:幽闭恐惧症。

于冬:恐惧,还有爆炸,还有搏斗动作戏还要完成,氧气罐还拔了,这个时候你自己要去找自己的装备身上带出的电棒。

谭飞:备用的。

于冬:备用电棒,你要固定位置,你要看到,要不全黑了,电影没法看了,所以还要有。

谭飞:演员还要负责给自己照明。

于冬:所有要在水下完成,而且这个不是常温的水温,当时天气零下十几度,因为我们这个潜艇太大了,我们没办法用一个锅炉烧开了水,保持在20度的温度,我们没有这个条件,我觉得中国这一批演员也给我们所有行业的,全世界的这些同行们打了个样,再一个我们在这么冷的下面,我们所有的演职员还有工作人员在水下去完成这些镜头,把大家吊起来的时候,出来的时候直接拿热水往身上滋,马上升温,否则会冷的。

谭飞:就是你上来一吹风更冷。

于冬:对,那一天拍这场戏的时候,我在岸上的,我是零下十几度青岛的海边的海风吹着,那已经是极其寒冷了,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我不穿秋裤的,我那天都穿着秋裤,就看到这一幕,我觉得太感动了。所以我看到这些画面,我觉得是导演、演员全力地投入,真是拼命地在做到最好。

谭飞:所以每一寸影像都是拿命搏来的。

于冬:其实在电影里头可能就是很短的镜头,但是每天拍3~5秒、10秒,但是他架不住一直在拍,拍不到够的长度,导演就会一直拍,所以这个就是做到最好位置。

谭飞:所以能在林超贤导演的身边演戏一定是个优秀的演员,未来路也很长、很远。再问杜江叫“流水的蛟龙,铁打的队副”,7年前的心魔,徐宏这次解开了,你给大家讲讲这个过程。

杜江:我是特别的热爱徐宏这个人物,其实他从在《红海行动》,那个电影当中其实展现了一个士兵除了战斗以外的很多的思考,他对人性的关照,其实我觉得是很深刻,也很动容的。那到了新的电影《蛟龙行动》当中,他带着失去战友的那种痛苦,因为我其实就是徐宏,《红海行动》可能真的他作为一个战士,第一次真的是上战场,因为我们是和平年代,他第一次面对生离死别,真的是有战友有兄弟牺牲了离开了,那带给他的创伤,我觉得有的时候比残酷的敌人还要深切的一种伤痛。在《蛟龙行动》当中,你能看到这个人物如何去克服自己的心魔,同时还要承受着外界巨大的战斗的压力,怎么一步一步就从强变到更强的一个战士的蜕变。

于冬:它其实是战友的一种互相承托,互相治愈,互相帮助。还有新战友我要保护你,我作为副队长,我要带领大家的那种责任感,一直支撑着这个人物克服心魔,克服战斗,最终走向胜利的这么一个过程,我觉得这个他就不是一个符号化的、平面的,所谓的勇猛战士了,他更加的立体和丰富。

谭飞:更加立体丰富和有血有肉。

杜江:对。

谭飞:当然于冬总这次也用了王俊凯,很多人没想到,因为想不到王俊凯还能剃寸头演绎战士,讲讲用他的过程吧。

于冬:我觉得这次王俊凯,我认为他是蜕变的过程,就是他真的像一个兵了,他不是一个小生了,他变成一个兵,他而且是一个技术兵,这些代表了00后的这些小孩的形象,95后、00后这个年龄段的形象。这种性格再加上他那种专注,对于他演的一个声呐兵,声呐兵是潜艇里边的眼睛跟耳朵,在深深的海洋里头,外面是什么样,全靠这个声呐兵来传递。

谭飞:是个技术兵种。

于冬:这是一个技术兵种,所以过去我们的潜艇更多的是艇长建议用的。

谭飞:潜望镜。

于冬:潜望镜,这个是二战时候都是那样的,是上去的,能看到的,今天全靠声呐跟导航,定位的导航,所以这个电影里面所呈现的技术含量很高,所以小凯演了一个声呐兵的形象,这次是在中国银幕上的首次。

谭飞:第一次出现声呐兵?

于冬:第一次出现,声呐兵的角色没有人拍过,所以这个形象可能是给小凯带来了一个新的形象,就是他的技术兵的一个,尤其是特种兵里边的技术兵的形象,非常有意义。

谭飞:可能很多人也感兴趣声呐兵到底做什么,也可以通过电影去看看。

于冬:对。

杜江:揭示得非常清楚。

谭飞:杜江再给我们分享一下,比如说你哪段戏印象最深,因为跟很多对手演员一起演,哪段戏让你最难忘?

杜江:最难忘的可能有两场戏吧,一场是电影开头,我站在《红海行动》里面去世的牺牲了的战友的墓碑前来祭奠,也是电影的一个开始的,承接两部的一场戏。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在青岛的海边,微微下着小雨。

谭飞:最冷的时候。

杜江:完全和剧中人物的沉重的阴霾的心情很符合,一下子。

谭飞:进入那个环境。

杜江:那个瞬间,真的我就是剧中人,剧中人就是我,看到小照片上他们的面庞,一下子就好像把我个人的生活拉回到7年前,我们在非洲战斗的日日夜夜,特别有感觉。还有一场戏是杀青的戏,这个也是我这个人物在电影当中最后一场战斗,当然打得很过瘾、很激烈、很精彩,但拍完之后,一种很复杂的。

谭飞:怅然若失。

杜江:好像是很复杂的心情,又骄傲,我觉得这次又和导演一起并肩战斗,完成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又觉得这7年迎来了第二部,今天画上了一个句号,下次等林超贤导演再次超越自己。我想这就是没拍够。还是觉得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谭飞:好问问杜江,你作为一个演员也是全程经历了,而且你对《红海行动》的感情也非常深。刚才于总也讲了,可能你的造型也一直留着说第二部我好接戏。

于冬:他也一直把兵的形象,把这个解放军的形象一直留给《红海行动》之后,还能再拍海军的兵。

谭飞:杜江,你这过程中有没有实在忍不住真是想哭了或者真哭了的那一幕?

杜江:感动和感触肯定是有,我记得印象特别深刻,有一天我和导演拍水下的戏,我俩从水上上来,我俩冻得瑟瑟发抖,坐在边上一人拿一个纸杯喝一个姜茶,导演头上扣一条毛巾。我说导演,我拍摄这两天水下,虽然冷,但是我觉得我挺幸福的,他说为什么这么说?我说你看最棒的团队、最棒的老师,教我们枪,教我们动作,教我们潜水,最棒的置景,最大规模的、专业的,保障着我们,建设这么让人难以置信的场景,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就好了,你在里面演戏就好了,我说对我来说真的像做梦一样,有这么大的团队围绕着你,我说将来我们的形象在银幕上还能接受观众的喜爱,我们又那么单纯的只是演戏,多幸福的一件事,多快乐的一件事。导演就说,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博纳能拿出这么大的投资,在这样的时候去做这样的一个戏,有魄力的一个举动,导演他本人觉得他很幸福。虽然那一刻我们俩冻的,海风吹拂,我看导演头发,比较智慧的高原,盖着一个毛巾,那一刻其实很幸福,所以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甜蜜的、都是幸福的。

谭飞:所以参与者更多还是珍惜感,我们问问承压最大的于总,就是刚才讲了很多情感方向。我们再总结一下,比如说您作为总制片人,看到现在成片跟你当时的预期比怎么样?然后呢,这个电影对中国军事电影有什么升级、贡献?您做点总结和概括。

于冬:应该说成片比我想象的还要壮观,我最早看剧本,到最后一次一次地看剪片,各个制式最长的,我也看过最短的,逐渐减少的镜头。当最后 IMAX 版在大银幕上呈现出那一刻,我看的还是无比激动。每一个镜头我都记得,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我就看到海底世界一点一点在银幕上呈现,以前是替代的,画的。

谭飞:是。

于冬:以前还没有参考的,示意的,一点点在你的面前呈现的时候,无比感动。我们呈现给观众了,我们献给了2025年的春节档。历史会记住这部电影的,会让它留在观众心中。

谭飞:那作为博纳新主流大片的探索,您还有没有什么期待和新的方向?也给大家介绍一下。

于冬:新主流大片,博纳影业一路走来,也在不断地挑战自我,不断地升级,从《智取威虎山》《湄公河行动》《红海行动》《中国机长》《烈火英雄》《长津湖》到《蛟龙行动》,所以一路上我们都在挑战,都在突破,包括程耳导演的《无名》,我们都在这种谍战片上试图有所新的表达,新的突破,到《蛟龙行动》,我觉得我也完成了一个使命,就是我们把军事动作片类型做到了极致。我希望我们能够看到有更多的类型突破、美学突破的实现,让中国电影呈现出更多丰富的片种,成就中国电影更多的可能性跟想象力。我觉得在我年富力强,从40岁到50多一点,这个10多年时间,我现在是用足了力气在做这个事情,我怕我过几年之后,可能也没有这么多力气了,也没有这么多能力了。我怕我做不到,所以我现在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就全力以赴,全力以赴。

谭飞:好,谢谢于总,谢谢,很感恩。

于冬:好。

四味毒叔

出品人|总编辑:谭飞

执行主编:罗馨竹


来源:四味毒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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