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早期好莱坞的爵士音乐家,大多过着这种“声音被使用,名字被隐藏”的日子,他们用旋律撑起了无数经典场景,却成了银幕背后最陌生的熟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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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阿李
编辑丨青青子衿
你以为《幻影女郎》里那段让谋杀目击者松口的疯狂鼓独奏,是演员小伊莱沙・库克自己敲出来的?根本不是。
真正的鼓手叫戴夫・科尔曼,可这部1944年的经典黑色电影上映时,连他的名字都没在演职员表上露过面。
直到大卫・米克尔的《电影中的爵士乐》再版,借着《强拍》杂志的线索,这位幕后功臣的名字才被补录进去。
早期好莱坞的爵士音乐家,大多过着这种“声音被使用,名字被隐藏”的日子,他们用旋律撑起了无数经典场景,却成了银幕背后最陌生的熟悉人。
1949年的《双凰夺鸾》里,柯克・道格拉斯扮演的爵士小号手,有段葬礼挽歌独奏听得人揪心,本来以为是演员自己的功力,后来才发现是哈利・詹姆斯吹替的。
可这部电影从头到尾没提过哈利・詹姆斯,那段被诟病“粗俗”的独奏,锅还得让虚构的角色背,这种“声画分离”的骗局,在早期好莱坞可不是个例。
1974年的《灼热的马鞍》里,沙漠中心舞台上贝西伯爵乐队的表演看着热闹,其实观众听到的是早就录好的原版音乐,银幕上蹦跶的是另一群临时拼凑的演员,他们拿的报酬比真正的演奏者还高。
更让人憋屈的是种族隔离带来的双重不公,20世纪三四十年代,好莱坞的种族潜规则明晃晃摆着。
威尔・考恩为环球影业拍了两百多部短片,里面用到了黑人贝斯手查尔斯・明格斯的演奏,可银幕上出现的却是个白人替身。
《阿莫斯与安迪》的剧集里,巴尼・比加德等黑人音乐家,还得特意扮装才能和乐队其他成员“匹配”。
搞不清那些电影公司是怎么想的,才华难道还分肤色?明明是靠这些音乐家的演奏烘托情绪,却连让他们露个脸的机会都不给,这种操作实在让人难以认同。
就连《出租车司机》里那段被称作“萦绕不去的都市蓝调副歌”的萨克斯独奏,也藏着小猫腻,原声带专辑上写着汤姆・斯科特的名字,可电影原声带里真正演奏的是罗尼・朗。
观众被旋律打动,想找找幕后功臣,结果还得绕个弯子,早期好莱坞好像默认爵士乐是“低俗娱乐”,配乐演奏者根本算不上核心创作人员,署名自然也就轮不到他们,这种行业惯例,让无数爵士音乐家的付出,悄悄淹没在电影史的角落里。
就在大家以为这些无名音乐家会一直被遗忘时,大卫・米克尔的《电影中的爵士乐》横空出世了。
这本书收录了近4000部作品,不管是短片、动画片还是外国电影,只要里面有爵士音乐的影子,米克尔都想办法把演奏者的信息挖出来,这事儿办得太不容易了。
为了补全《战书》里被遗漏的演奏者名单,他得和已故作曲家杰里・菲尔丁的家人沟通,翻阅私人信件,那些早就没人关注的老电影,他还得一点点核对配乐来源。
这本书后来成了影视研究者的宝贝,全球两百多所高校都把它列为参考书目,算是给那些“隐身”的音乐家,做了一次集体正名。
1971年,昆西・琼斯的操作算是给行业敲了个警钟,他为《神偷盗宝》的配乐爵士手争取署名权,硬是让这些人的名字出现在了演职员表上。很显然,这一步走得太关键了。
在此之前,好莱坞没人觉得演奏者需要署名,昆西・琼斯的坚持,让大家意识到,这些幕后创作者也该拥有自己的荣誉。
从那以后,越来越多的电影开始重视配乐演奏者的署名,虽然早期的不公已经无法挽回,但至少给后来者铺平了路。后来,爵士电影也慢慢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1972年成立的TCB公司,专门做爵士电影发行,约翰・杰里米执导的《爵士信仰》《为摇摆而生》,把音乐和影像的节奏融合得恰到好处。
1979年的《贝西伯爵》,作为致敬影片,更是把爵士电影的水准拉到了新高度。
布鲁斯・里克尔的《最后的蓝魔》、洛伦佐・德斯特法诺的《塔尔玛格・法洛》,这些作品不光让爵士乐被更多人喜欢,也让幕后的演奏者们有了更多露脸的机会。
如今再看那些经典电影里的爵士旋律,我们终于能清楚知道背后是谁在演奏了。
从戴夫・科尔曼的无名鼓独奏,到昆西・琼斯的维权,再到《电影中的爵士乐》的详细记录,这些爵士音乐家终于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每一段动人的旋律都值得被铭记,每一位创作者都该拥有属于自己的荣誉,早期好莱坞的偏见和不公,虽然给这些音乐家留下了遗憾,但也让我们明白,尊重每一份创作付出,才是行业能长久发展的关键。
那些曾经“隐身”的幕后功臣,他们的旋律早就刻进了电影史,而他们的名字,也该被永远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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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星大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