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寓言——《死亡竞走》

快播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2-09 18:15 1

摘要:故事设定在经历过战争、经济凋敝的极权美国,每年会举办一场“死亡竞走”。五十名通过抽签选出的青少年参加这场致命的步行竞赛。

行走的寓言——《死亡竞走》

今天聊聊美国电影《死亡竞走》。

片名The Long Walk(2025),别名大競走(台) / 漫漫长路。

本片由弗朗西斯·劳伦斯执导,改编自斯蒂芬·金早年以理查德·巴赫曼笔名发表的小说。

故事设定在经历过战争、经济凋敝的极权美国,每年会举办一场“死亡竞走”。五十名通过抽签选出的青少年参加这场致命的步行竞赛。

五十名通过抽签选出的青少年参加这场致命的步行竞赛。他们不能停下,不能休息,不能减速。一旦速度低于每小时三英里,警告声就会响起。三次警告后,枪声将终结一切。

唯一的获胜者将获得巨额奖金和一个愿望,其余四十九人则死亡。

影片对原著进行了一些关键改编。步行速度从原著中的四英里每小时降至三英里每小时,斯蒂芬·金本人认为原速度不切实际。参赛者人数从一百人减至五十人,每个州一名代表,这让角色更加鲜明,故事更加紧凑。

最大的改变是结局。原著中,加勒蒂是最后的幸存者,蹒跚走向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黑暗身影。电影完全改变了这个结局,影片中加勒蒂为了麦克维主动牺牲自己,而获胜的麦克维用他的愿望换取了一把枪,射杀了少校。

导演劳伦斯对此的解释是:“你不希望一个为复仇而参赛的人获胜,因为这根本不是故事的主题,故事的核心是牺牲与爱。”斯蒂芬·金认可了这个改编,他认为新结局保留了原作的精神内核。

这里设定的三英里每小时步行速度是24小时不间断的。要知道,一个处于正常睡眠状态中的人,不可能有意识地保持每小时3英里的行走速度。

睡眠的本质是意识和感知能力的大幅关闭。当进入睡眠状态,大脑不再有意识地控制身体进行复杂的、有目标的行为,更不可能维持特定的行走速度和方向。

而保持行走速度正是电影规则中最残酷最核心的设定之一。电影并没有违背生理常识,它的设定是参赛者根本不被允许进入真正的睡眠状态。参赛者只能通过一些极端的方法来应对。比如以“半梦游”状态行走,意识短暂关闭几秒钟,身体靠着惯性、肌肉记忆和同伴的帮助继续机械地迈动双腿。

最主要地则要依赖团队协作,参赛者们会结成互助小组,一个人快要睡着时,两边的同伴会架住他的胳膊,拖着他继续前进。

《死亡竞走》表面上是一个生存惊悚故事,内核是对战争、暴力和体制的批判。

小说写于越南战争时期,虽然斯蒂芬·金曾表示没有明确的创作意图,斯蒂芬·金曾说:“我写的是残酷的东西,19岁的愤世嫉俗。”但故事不可避免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焦虑。

年轻男孩被送入一场他们不完全理解的致命竞争中,这不正是那个时代的越战么。

影片里,士兵们面无表情地举枪,路边的居民沉默地围观,甚至有人拿着相机拍照。这些年轻人的死亡,成了一场全民围观的奇观。就像越南战争里,那些被送上战场的年轻人,他们的牺牲被包装成爱国,可背后不过是权力的游戏。

半个世纪后,影片保留了这种寓言性,让它与当代观众产生共鸣。在一个贫富分化严重、阶级固化的社会,年轻人被迫内卷,参与残酷竞争以求生存,这不正是现实的折射吗。

马克·哈米尔一反天行者的光明形象,将少校演绎得冷酷而克制。

他不是咆哮的暴君,而是沉默的执行者。他不需要喊口号,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压迫的化身。

他的眼神里没有残忍的快感,只有一种机械的服从,他不是疯子,而是体制的零件。

导演劳伦斯曾执导多部《饥饿游戏》电影,对这类题材驾轻就熟,但他没有重复自己,而是选择了更为克制和深刻的方式。

《死亡竞走》没有华丽的场景和复杂的特效,它的力量来自于简单前提下的情感,镜头紧贴着这些行走的男孩,记录他们从充满希望到精疲力尽的过程。

影片注重细节描写,随着步行里程增加,演员的外形发生着变化。他们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脸上写满疲惫,脚步变得蹒跚。当一个男孩扭伤脚踝,你能清楚地看到脚部不自然的弯曲。这些细节累积起来,创造出一种难以忍受的真实感。

《死亡竞走》不轻松,而是让人不适,让人思考,让人质疑。在充斥着超级英雄和特效大片的时代,《死亡竞走》回归了讲故事。

它就像影片里那条望不到头的公路,直白、单调,带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它依靠角色和情感,而非视觉奇观,它相信观众有足够的智慧理解其中的隐喻,有足够的情感与角色共鸣。

这些男孩在极端环境下仍然选择善良,选择友谊,选择为彼此牺牲。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人类的精神依然能够闪耀。这或许就是斯蒂芬·金作品经久不衰的原因,他总是在恐怖中寻找希望,在绝望中发现善良。

脚步丈量极权,

死亡定义自由。

来源:妙看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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