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看完《得闲谨制》那晚,走出影院先给外婆打了个电话,问她1942年真的有人用麻将牌把鬼子耍得团团转吗,外婆在电话那头笑到咳嗽,说“小把戏,当年我们玩得比这花”。
8亿票房,豆瓣8.3,抗日片居然让人笑出猪叫?
我看完《得闲谨制》那晚,走出影院先给外婆打了个电话,问她1942年真的有人用麻将牌把鬼子耍得团团转吗,外婆在电话那头笑到咳嗽,说“小把戏,当年我们玩得比这花”。
片子把南京城缩成一条破巷子,肖战演的不是战神,是欠了一屁股债的评书先生,每天靠一张嘴把黑说成白。
日军贴告示征粮,他能把“交米”翻译成“交美”,哄得整条街的老太太把腌菜坛子抱去充数。
尹正更离谱,演一个日本小兵,中文比我还溜,一边搜家一边跟老太太学绣牡丹,绣完还问“这针脚能不能教我”,弹幕齐刷“鬼子办了个老年大学”。
最狠的是彭昱畅,演卖糖葫芦的小瘸子,把炸药塞进山楂里,一串糖葫芦炸飞半个岗楼,观众席里“哇”一声后接着笑,笑完才反应过来——那声“哇”是哭腔。
导演没给任何人开挂。
肖战最后把评书桌子搬到城门洞,用日语给鬼子讲《三国演义》,讲到关羽过五关斩六将,鬼子听得入迷,他把藏在醒木里的雷管一掰,讲完“斩”字,城门口只剩一声闷响。
镜头没给血肉,只给地上那副碎裂的醒木,木纹里渗着糖葫芦的糖霜,红得晃眼。
我旁边的大哥笑得最大声,散场时却第一个蹲下去系鞋带,系了五分钟,起来眼圈红得比糖霜还透。
片尾字幕滚完出现一行小字:故事根据“南京巷子口述史”整理。
我回家翻资料,真找到一条记录——1943年,评书艺人张少堂利用说书掩护,三次传递情报,最后把炸药藏进醒木,和六名日军同归于尽。
资料只有三行,电影把它拍成了两小时,让张少堂在银幕上继续欠揍、继续耍嘴皮子,继续把“活下去”说成段子。
票房逆跌那天,导演在微博发了一张照片:影院清洁工阿姨坐在角落抹眼泪,手里攥着半串没吃完的糖葫芦。
配文只有一句——“她没笑出声,但买了第二天早场的票”。
抗日片终于不再只剩“冲啊”,它允许我们先把眼泪笑出来,再把笑里的刀咽下去。
看完我只想说:如果历史必须被记住,那就让它先被笑活,再被哭死。
来源:芷若一点号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