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吉尔莫·德尔·托罗和James Jean,一个墨西哥人,一个华裔移民,从小就被贴上“不一样”的标签。他们没选择融入,反而一头扎进幻想世界,在那里,怪物不是反派,而是被误解的主角。
在吉尔莫·德尔·托罗的新版《弗兰肯斯坦》中,怪物之所以动人,源于其超越了单纯的恐怖符号。
托罗将其塑造成一面映照人性傲慢与空虚的镜子,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是对被爱的渴望与被遗弃的痛苦。
这版怪物不仅承载着创造者的罪责,更以其鲜活的生命力,反衬出人工智能模拟情感的苍白,戳破了技术营造的完美幻象。
你发现没?真正打动人心的怪物,从来不是靠獠牙和嘶吼,而是那双被世界拒绝后依然渴望理解的眼睛。
吉尔莫·德尔·托罗和James Jean,一个墨西哥人,一个华裔移民,从小就被贴上“不一样”的标签。他们没选择融入,反而一头扎进幻想世界,在那里,怪物不是反派,而是被误解的主角。
老周说句实在话,托罗拍《水形物语》,讲的是清洁工爱上鱼人;拍《匹诺曹》,说的是木偶比人类更懂爱与牺牲——他镜头下的“非人”,恰恰最有人性。
而James Jean呢?早年给DC画封面,拿奖拿到手软,却在28岁毅然转身,去画那些没人能定义的“缝合生物”。
他的画里,有宋画的留白,有漫画的张力,还有原住民神话的幽光,看似冲突,却奇异地和谐。因为他们都在用“怪”来对抗“平庸”。
我跟你讲,今年这部《弗兰肯斯坦》不一般。自1918年以来第400多部改编,但托罗的版本,是第一个真正抓住玛丽·雪莱原著灵魂的——不是恐怖,而是悲悯。
科学家造出生命,却因恐惧抛弃它;怪物渴望爱,却被世界灼伤。这故事,不就是每个“格格不入者”的写照?
James Jean为这部电影画的海报,灵感竟来自18世纪一幅解剖铜版画《The Flayed Angel》。
他先泡在托罗的剪辑室里翻胶片,再在iPad上用一支铅笔刷勾出草图,最后在Photoshop里一层层“冲洗”出光影——整个过程,像极了弗兰肯斯坦拼合血肉,只不过他拼的是美。
更巧的是,他今年新作《缝补》《丝》,也用丙烯在画布上“缝合”不同文化碎片,仿佛在说:破碎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承认自己本就不完整。
从另一个角度看,当下AI三秒生成一张“精美”海报,可James Jean偏要花几周打磨一幅。他说:“伟大的艺术有‘灵气’,那是算法永远复制不了的体温。”
在这个人人追求爆款、流量至上的年代,他和托罗还在固执地讲一个关于孤独、创造与宽恕的老故事。
或许正因为世界太吵,才更需要这样的“怪物”来提醒我们:与众不同,不是缺陷,而是天赋。
说到底,咱们这个时代不缺技术,缺的是敢做“怪物”的勇气。当AI能模仿一切,唯独模仿不了那种从伤口里长出来的温柔。
托罗和James Jean之所以打动人,不是因为他们多厉害,而是他们始终记得自己也曾是那个躲在角落、不敢说话的孩子。
真正的艺术,从来不是取悦大众,而是替那些说不出口的人发声。在这个人人都想“合群”的世界里,或许最叛逆的事,就是坦然做自己——哪怕别人觉得你“怪”。
来源:南破青丝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