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玺的“怪物闭环”,《狂野时代》里藏着每个观众的电影基因

快播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2-03 23:59 2

摘要:《狂野时代》上映后,影院里总有人边看边嘀咕,“这呼噜声怎么越听越熟悉?”“橘子味真的飘出来了?”毕赣这部时隔7年的新作,硬是把电影变成了“五感体验馆”,也让“毕赣到底想干嘛”成了最近影迷群里的高频话题。

文 | 钱钱

编辑 | 阿景

《狂野时代》上映后,影院里总有人边看边嘀咕,“这呼噜声怎么越听越熟悉?”“橘子味真的飘出来了?”毕赣这部时隔7年的新作,硬是把电影变成了“五感体验馆”,也让“毕赣到底想干嘛”成了最近影迷群里的高频话题。

比起前两部《路边野餐》《地球最后的夜晚》里浓得化不开的私人记忆,《狂野时代》确实“野”得不一样。

毕赣自己都说,拍这部片是因为“整个世界都被一种强大的情绪裹着”,他突然不想再只讲自己的故事了,转而琢磨“人该怎么活在这个时代”。

这种转向挺冒险的,毕竟“毕赣宇宙”的标签才刚被观众记住,但看完你会发现,他不是丢了魂,是把自己的魂放进了更大的时代里。

7年时间,足够一个导演脱胎换骨。

毕赣放下了写了一半的旧剧本,理由很简单,“原来那些文学感受和个人回忆,好像装不下现在的世界了。

他想从电影百年历史里找答案,结果就有了《狂野时代》一部少了“毕赣式喃喃自语”,多了“大家都能摸得着的时代情绪”的作品。

这种变化最明显的,是电影里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感官设计。

毕赣说,人记住一件事,从来不是单靠眼睛或耳朵,而是“眼耳口鼻身一起使劲”。

比如电影里父亲的呼噜声,他说是“概括了所有孩子忘不掉的父亲声音”,还有那股突然冒出来的橘子味,既是他自己的童年记忆,也是想让观众“闻着味儿就回到小时候”。

这种“通感玩法”在电影里真不多见。

文学里写“红杏枝头春意闹”是通感,但电影总忙着讲故事,哪有功夫让观众“用耳朵看颜色”?毕赣偏要反着来,他觉得现在的人看电影太“被动”了,给什么看什么,所以故意设了个“感官迷宫”你得主动去听、去闻、去感受,才能摸到故事的脉络。

就像电影里那段“黑色悬疑”的梦境,明明是谍战片的调调,却突然让你闻到旧书的霉味,这种“出戏又入戏”的感觉,就是他要的“具身化体验”。

当然,“毕赣宇宙”的老朋友们也没缺席。

KTV的霓虹灯、长镜头的晃悠感,还有永远叼着烟的陈永忠,这些元素都还在。

但这次它们不是主角,而是服务于“一去不复返的时代”这个大主题。

毕赣自己都说,“会升级的那是AI,我只是在不断回应世界。

话虽这么说,你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成熟以前是把自己的故事讲给观众听,现在是把观众的故事放进时代里讲。

《狂野时代》的时间线拉得很长,横跨了近一个世纪。

毕赣没打算像纪录片那样还原历史,而是想抓住“某个时期里人和人的关系”。

他说,“私人感受得提炼成大家都懂的东西,不然电影就成了我的日记。

”比如里面的“父亲形象”,不是他自己的爸爸,而是“每个人记忆里那个‘话不多但呼噜声震天’的爸爸”。

就拿“漫长的呼噜声”来说,那是毕赣自己的记忆,但他把它放大成“时代性的声音”。

在影院里,你会突然觉得“哎,我爸也这样”,然后想起小时候偷偷听爸爸呼噜声的夜晚。

这种“把日常小事放大”的本事,其实是毕赣最厉害的地方他总能把私人的点,变成所有人的共情面。

易烊千玺的角色是另一个“藏着小心思”的设计。

一出场是个“驼背怪物”,佝偻着背,手指蜷曲,活像“身体里的电影基因被扭曲了”。

然后他在不同故事里变来变去,最后又变回怪物,形成一个“形象闭环”。

毕赣说这个角色就是“所有观众”,因为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被电影影响、被时代改变的自己”。

选易烊千玺,毕赣可不是看流量。

他觉得年轻演员和“跨越百年”的角色有天然的张力“年轻人身上有‘还没被磨平’的野性,正好能接住‘狂野’这两个字”。

为了这个角色,团队没少下功夫,先是做了40岁沧桑形象的特效化妆测试,又一遍遍调整驼背的角度、手指的姿势。

易烊千玺自己也没闲着,没事就观察中年男人走路的样子,把资料里的“电影百年史”揉进每个小动作里。

电影里还有好几个“父亲形象”,这和毕赣自己当爸爸有关。

他说以前拍《路边野餐》,不懂父亲的难,现在有了孩子,才明白“男人到了某个年纪,连开玩笑都是带着重量的”。

所以电影里的父亲们,总在最苦的时候讲笑话,就像他自己的爸爸“明明累得直不起腰,还会逗我‘你爸当年也是帅小伙’”。

这种朴实的感情,比任何华丽的台词都戳人。

聊到电影工业,毕赣有自己的坚持。

《狂野时代》其实是“五部电影的集合体”,每个篇章都得建一套新的世界观。

有人劝他“别折腾,降本增效”,他却说,“工业是为艺术服务的,不是反过来。

”所以电影里一会儿是哥特式的吸血鬼爱情,一会儿是老上海的旗袍美人,看似杂乱,其实都是为了“让观众在不同光影里找到自己和电影的缘分”。

今年是世界电影130周年,中国电影120周年,毕赣觉得这时候更该想想“电影到底是啥”。

他说现在的人注意力太容易分散了,刷短视频、看碎片化信息,好像“共同做一件事”成了奢侈。

但电影的意义,不就是“一群人在同一时刻看同一个故事”吗?就像《路边野餐》里那首“小姑爹的歌”,现在还有人会哼,因为那是“大家一起记住的坐标”。

他最担心的是“共同记忆的丢失”。

“无数的人和另外无数其他人相互组成世界的关系在被切割”,这话听着有点绕,但想想确实是这样你刷你的剧,我追我的番,我们不再有“一起等一部电影上映”的期待。

《狂野时代》的“感官迷宫”,其实就是想把大家拉回影院,让你不得不集中注意力,不得不和身边的人“共享一段情绪”。

看完《狂野时代》走出影院,外面的路灯好像都亮得不一样了。

或许毕赣想说的就是,电影不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是用来让我们“重新学会做梦”的。

在这个“人类不再做梦”的时代,能有这样一部电影,逼着你用五感去感受、去共情、去记住,已经很珍贵了。

毕竟,能让一群陌生人在黑暗里一起笑、一起哭、一起闻见橘子味的,除了电影,还能有什么呢?

来源:木鱼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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