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有着丰富国际制片经验的制片人赵佳,近年来几乎每年都有其参与的纪录片作品在国内外各大电影节上崭露头角。11月刚结束的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节(IDFA)上,她参与制片的《清花的秘密》参加了IDFA Forum的提案会。8月,她参与制片的《洗头记》入围FIRST 青年电影展主竞赛单元。往前数,2023年她制片的《逐花人》获得谢菲尔德纪录片国际影展最佳短片提名;2021年她制片的《无去来处》和《石史诗》先后入围戛纳电影节和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电影节;2015至2019年,她制片的作品连续五年入围IDFA竞赛单元,其中2018年的《风中之城,喀布尔》被选为IDFA开幕影片,荣获IDFA评委特别奖。《洗头记》海报凹凸镜DOC:其实提到国际化的影片创作,你和阿巴扎尔·阿米尼一直在做国际影视合作,为什么会想到要和他一起创办丝路影视沙龙?赵佳:我和阿米尼是2012年成立的丝路影视沙龙,它和我的木裔影视同时成立。我与阿米尼,一个中国人、一个阿富汗人,相逢在阿姆斯特丹并且成为好友,这是一种缘份,希望搭伙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一直是沙龙而不是公司。从开始到不断发展,我的理念不断在成长,我希望通过做国际的文化项目,让大家更全面更深入地了解中国,如果不能来到中国,人们就会受媒体的主观导向影响,这样中国对于世界的了解和世界对中国了解是不对等的。纪录片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传播媒介,可以通过纪录片的文化输出让合作者有更多的了解,再通过合作向外更多输出我们的文化。这是我当前的决心,未来我也希望能做国际项目的监制,做更向上的中国文化输出。凹凸镜DOC:未来有没有想过自己做导演去拍摄一部片子?赵佳:我到此为止与人合作和自己导演过几部作品,但作导演和制片人,从精力上是不能同分量成立的。不过,我希望起码还是能有时间和精力导一部个人化的短片,献给我的家人。我从小跟我外公外婆长大的。那时候家庭成分不好,父母去了很偏远的地方教书。外公外婆那一辈人都写一手好毛笔字,我记得家里有一个砚台,研墨和对墨气味的记忆,是我画画最早的启蒙。带着这种感性记忆,我撰写了一个故事文案,故事中我会去寻找儿时的自己,和始于唐代的松烟墨和制墨人。松烟墨的制作理念听起来简单,但其实需要经过多重费时费事的步骤,也包含着很深的技艺和意境。目前松烟墨的传统制作已很稀有,寻求它和我儿时的记忆揉捏在一起,和我家庭历史和人生当下重叠,比如我女儿和我一起在荷兰家里的小画室画画,用宣纸试用新墨,寄托一点点岁月流逝中东方嘉木的生生不息。采访撰文:沙丘、段昕彤编辑:张劳动凹凸镜DOCID:pjw-documentary微博|豆瓣|知乎:@凹凸镜DOC摘要:作为有着丰富国际制片经验的制片人赵佳,近年来几乎每年都有其参与的纪录片作品在国内外各大电影节上崭露头角。11月刚结束的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节(IDFA)上,她参与制片的《清花的秘密》参加了IDFA Forum的提案会。8月,她参与制片的《洗头记》入围FIRST
来源:阿惜爱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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